监区长:“罗强,你是故意拿后背冲着我们,让我们看不见你着急?”
罗强嘿嘿乐了:“老子解裤子干这个,怪不好意思的,老子还害臊呢!我不拿后脊梁冲着你们,难道我拿这玩意儿对着摄像头射吗?”
“……”
监区长这才发觉,让这熊玩意儿给耍了一道。
罗强瞟见监区长身旁站的年轻小警帽,抛了个眼儿,直直地盯着小警帽的脸,故意狠狠撸了两下,众目睽睽之下,射了。
他最后那几下,毫不留情地揉搓自己的阳根,用力扯动,粗壮的手指几乎要把自己扒一层皮,恨不得从凸起的青筋里撸出血……在邵钧身上憋闷着没射出来的一腔欲望,如今对着满屋子虎视眈眈质问他的监区长和狱警,全部发泄了出来。
小马警官哪见过这么难缠的犯人,年轻没经验,窘得面红耳赤,拎着警棍狠狠指了指人,就你还害臊?你他娘的知道“害臊”俩字怎么写吗?
小马警官耷拉着一张大红脸,扭头走了。
罗强就因为这事儿,被监区长一怒之下,又多关了一天一夜。
马小川这时候再跑回到监看室,打开视频,赫然发现,心理宣泄室那块视频竟然又恢复了正常。镜头里,罗强劈着腿躺在床上,慢悠悠地提裤子,系裤带,从床头拿卫生纸擦手,甚至故意斜眼往镜头里撩了一眼,露出挑衅的邪气的笑……真见了鬼了!
楼道里传来一阵口哨声,邵三爷往屋里探头:“川子?”
小马一抬头:“嗳,我说你……”
邵钧嘴里还叼着半根儿黄瓜,嘎嘣嘎嘣嚼得香脆,含混不清地比划着说:“我说川子,三爷爷我,忒么就上食堂拿了根黄瓜这工夫,你们把门撬开了?我紧赶慢赶地刚回来,你咋也不等我拿钥匙呢,急啥啊,你们这些人真是的!”
邵钧嘴快,又唠叨,巴巴不停地嘟囔着:“罗强没闹事儿吧?我早跟你们说了,这人就闹不了事儿,就你们整天遮遮蝎蝎的!没事儿都能翻出事儿来,还劳动我跑一趟,我正睡着觉呢!!!……”
小马警官被小邵警官稀里糊涂地抢白了一顿,还不上嘴,傻愣愣瞅着邵钧扭腰甩胯得意洋洋的背影,到底也没弄明白。
罗强那天当着全屋人遛鸟撒欢儿,是有意拖延时间,替邵钧打掩护。
俩人没走监狱正门,从旁门侧门开进来的。监狱这地方是出门管得严格,进门相对宽松很多。邵钧开着他自己的车,车牌是登过记的,脸也是熟脸,指纹眼膜都对,传达室值班的小兵一挥手就让他开进去了,完全没注意,车后座上坐得穿协警制服的人,是罗强。
罗强这边儿跟监区长和小马警官唠嗑,邵钧那边早就潜入监看室,把电脑程序里动的手脚覆盖掉,让视频重新恢复,人不知鬼不觉,而且干完活儿还有机会到食堂溜一圈,洗了一根儿大黄瓜……
当晚,邵钧把手边一摊事儿料理完,自觉万无一失,上网观摩风声,看网上关于谭五爷这桩血案公布出来的零星消息。刑警队只救到程宇,劫匪全灭,一个活口都没留下,只要程宇死咬住了不说,不出卖罗强,罗强就不会有事。邵钧放心了,钻被窝睡了。
他是睡在办公室的小钢丝床上。以往管教值班需要值满一天一夜,邵钧因为重伤初愈,监区长照顾他,只上白班,晚上就在办公室里搭个小床休息。
邵钧身上不太舒服,连澡都没洗,一宿睡得迷迷糊糊。
他用睡衣套着秋衣秋裤睡,还是觉着冷,眼眶酸胀,手脚冰凉,浑身肌肉骨节都酸痛不绝。他蒙在被窝里暗暗咕哝咒骂,罗老二那个混球,小汤圆小麻花的竟然还活着,没让你弄死?这么上下颠倒着折腾,哪天真能把三爷爷骨头架子给拆了。
后庭处被罗强反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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