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季镰也是无辜的啊?”
所有神将看到自家大人酝酿着乌云的眼眸,一齐默默地打了个寒颤。
这样的水君大人,除开五百年前刚死的时候,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了。
就在他们心生恐惧的时候,余礼白再度开口,沉声问道:“今天应该保护季镰的神将是哪位?”
一个神将从队伍后面滚出来,磕头。
“……在云上磕什么头,云是软的。”余礼白突然说。
这位神将已经是痛哭流涕,“大、大人,臣、我对不起您……”
“对不去本君什么啊,”余礼白说话的语气一点起伏都没有,就像是一潭死水,“死的又不是我,说吧,为什么擅离职守?”
“……文件太多臣被招去搬运……请让臣以死谢罪!”神将不住磕头。
“够了。”余礼白说。
文件啊。
所以一切都是他的错吗?
他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按下云头,降到已经成为湖泽的水面上。
水中浮着不少人,能看到一个个士兵们胸口闪着避水符的光芒,甚至是梁启青一伙人也是一样。
知道是在白河水君的地盘上,袭击的又是能够直接居住在白河镇,被白河水君庇佑的人,他们都做了防备,却没有想到某神来得如此迅猛以致猝不及防,许多人虽然没有被水淹死,却被浪涛的力道生生拍晕过去,到现在也没有醒过来。
保持清醒的只有少数功力深厚的人。
这些人已经被神将押着按到余礼白面前。
“……白河水君。”一身狼狈的楼清荣被神将押着跪下,却用力的伸直脖子盯着余礼白看。
他轻蔑地笑着,“哦,这个小子很受你看中么?”
“楼清荣,”余礼白也喊出他的名字,“你很想死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楼清荣张狂地笑起来。
一旁的白裳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吃惊地看着身边变得癫狂的楼清荣,这是真的不要命了?
没想到他们面前,雾气化作的人形影子半晌才开口,竟然是问楼清荣:“你是因为本君才杀了他?”
楼清荣嗤笑,“镰刀和剑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白裳:“……”
她应该是听错了吧?那把镰刀不是长渊剑?
在场清醒的几个人都觉得自己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幻听,而楼清荣已经自顾自的讲下去,“凭什么余礼白那个废材会被你从水中救出来,却能眼睁睁地看着要淹死的我不救!为什么这个叫季镰的家伙一来就能住进白河镇,而我想要再白河镇买套房子都只能用别人的名字!他们就这样能被你宠爱么?我每年每天都会给你上香,节日祭三牲,为什么你从不把注意力投向我!”
旁观的众位神将加上速度们,此时才赶到的龟丞相:“……”
所以,又是水君大人的桃花债?
等等水君大人从前的桃花债也只有女人啊,什么时候变得男女通吃了?
这样一个三势力相互袭击的大事,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狗血的春闺杂志标准套路啊?楼家的大少爷脑子是被狗啃了么?
就在众人震惊不能言语的时刻,作为当事人的余礼白才开口说道:“你和他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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