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啊”的一声,我在床上被惊醒。却见廖芸双手护胸,瞪着如十五月亮般的大眼睛看着我,“你是……你是……”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我脸上,廖芸大怒的说:“我看你是se狼!”
我一个鲤鱼打挺,刚起来上前反驳,咣一下,大懒鸟被她一拳击中,比昨晚“肿“的厉害。
草,这是我的家,这是我的床,这个小丫头居然还这样蛮横无理,而且下手这么毒辣,我正想教训她一下,没想到她突然一下嘤嘤的哭了。
我的心也软了下来,我说你误会了,昨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她说你骗人,我说那你看看自己内裤还在身上么?
她确认之后,感到很惊讶,说怎么可能。
我说你是个完整的女人。看着她疑惑的眼神,我把昨晚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她说自己喝醉了,本以为这一次可以用那层膜换取一笔钱给父亲做手术的。刚入行时对客人很挑剔,毕竟自己是第一次,可是那些男人可不在乎这些,有的还就不喜欢像她这样的女孩,说不够刺激,有一种虐尸的感觉,反倒是那些天天被骑几次的姐妹赚钱很容易。好不容易遇见这个老板,她说自己也发狠了,只要给钱也不在乎他多大岁数了,喝酒之后一直迷迷糊糊的,后来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听着她断断续续的诉说,心里有些难受,她现在自我保护的意识很强,我知道那是她在乎自己那层膜,因为它可以换取手术费。我感叹命运的不公,现实的残忍,可这就是人生,痛并快乐着。我趁她对我有所松懈,乘机将手伸向她的胸脯……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狠狠咬了一口,我痛的哇哇大叫。
我摊开手掌,露出一颗纽扣,“这是你胸前的纽扣,有了它你的双手就可以解放了。”
说完,我穿上裤子,慢悠悠的下了床。
下床的时候,冷不防她背后突袭,狠狠踢了我一脚,自己却倒在地板上。我说:“怎么样,伤到没有?”
她哼了一声,又回到了床上。虽然她的样子有些怒气,可我却发现那是故意装出来的。她的眼睛里有一丝愧疚,也有一丝娇羞。我不知道她踢我这一脚是什么原因,也许是觉得我不够男人,没有穿了她的那层膜,也或许是因为她真的在乎自己的身体吧。总之很纠结。
我到厨房里煎了两个蛋,自己不会做太多吃的,所以这个合租计划是必须要进行的。不然自己会饿死的。我又热了牛奶,放在餐桌上。廖芸披头散发的从卧室里出来,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点了支烟,像审讯犯人似的问:“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之所以这么问,我觉得廖芸还是很纯洁的,尽管她刚才有些暴力倾向,女孩子嘛,有这样的举动第一是因为保护意识,第二就是因为经历太多而不相信别人。我想这两种可能她身上都有,如果她真的是郭远口中的廖芸,不管怎样我都要帮她。
因为,郭远口中的那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但绝对跟王永昌有关系。只要跟王永昌有仇的,那就是我的朋友!
廖芸不慌不忙的喝完牛奶,吃完煎蛋,还把我的那份煎蛋吃了后,才向我讲述了她的故事。
她说她本来是个学生,可是家里有一个脑瘫的父亲,父女相依为命。家里一贫如洗,而且还总有一些陌生人上门讨债什么的,自己一个柔弱的女孩没有一点特长,只有这一副身体。医生说父亲脑瘫手术成功率不是很大,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机会,可自己不用想父亲跟一个植物人一样活着。
“你没有别的亲人?”我问。
“嗯,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妈妈早就跟别人走了。”廖芸看看房间,低头问:“叶医生,这是你的房子吗?”
“咳咳,这是地中海,房价很贵的。我买不起,单位给租的,廖芸,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看着她无助的样子,心里却笑了。我惊叹她良好的胃口,听完她的话,在我看来,她不过是个纯情单纯的少女,天真而幼稚。我觉得她很可爱,在我眼里,她是一只无助而悲哀的小羔羊。因为她没有选择的权利,无法决定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谁,我甚至可以想到一个几十岁的男人肆意的蹂躏她的身体,然后一大把钞票甩在她的脸上。
“哦,叶医生,上次真对不起。”
“没什么。我帮不上你什么忙,你可以走了。”我说到此结束,一转身。她却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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