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扶风忽又道:“腿再分开些,看得清楚。紫稼也盼着呢吧。”
昨夜,恍然如梦。荒唐放纵的快乐的梦。欲海沉沦的痛苦的梦。
真要说起来,昨晚雨扶风并没有闹得很厉害。他要我收起帐内照亮的明珠,说“睡觉了”的时候,外面二更鼓都还没有敲。他整个晚上只是躺在那里,动也没怎么动。全是风丑在做。
要让爷爽,又要让爷看清楚,还要小心不弄裂自己身上的伤痕……那实在不是轻松的活计。要换了是我,用那个姿势跪着,铁定动没两下就腰酸腿软,后继无力了。风丑伤成那样,居然还能坚持到雨扶风射出来,我只能再次感叹,习武之人的体力确然不凡。雨扶风教众弟子习武,也多半是早有预谋。
不过,与风丑相较,我这一夜也绝不轻松。看着早上醒来后镜中一夜憔悴的苍白容颜,我甚至觉得这一夜我过得比风丑更加艰难。“馋死”两字,雨扶风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当他躺在那里享受风丑的服侍之际,并没有忘了拖我在身边。手臂揽着我肩膊,与我头靠着头,脸贴着脸。他那狰狞巨物在风丑后庭中进出吞吐的美景,风丑药物作用下嫣红的肌肤、束着金环挺立的那话儿、起落扭摆的一切动作,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偏是咫尺天涯,无由亲近。我也不是不知错眼不看比较好,却怎么舍得。
雨扶风享受之余,还在我耳边轻言细语,评论风丑后庭的紧窒温软、动作的风姿情态。在我胯下玩弄的手,磨擦套弄之外,每每于关键时刻锁紧,不让我得以发泄。整个晚上,我便在天堂与地狱间苦苦挣扎。
一夜不得好睡,早起梳洗时,形容就甚是可怖。雨扶风打坐醒来,见我对着镜子发呆,就拿出一小盒羊脂般润白的药膏给我,说是可消除黑眼圈儿。
虽然不是很相信雨扶风拿出来的药物,会没有任何床第之上的作用,看到镜子里惨白得全无血色的脸,和眼下大大的黑眼圈儿,我还是别无选择地用指尖沾了药膏小心地涂在脸上。雨扶风也自洗手净面,叠被整衣。
药膏滑腻润泽,涂在脸上,虽不曾将眼下黑圈即时抹去,苍白的脸色倒是滋润了不少,看起来就没那么可怖。一时也没觉得有什么别的作用,我微松一口气,忽然发觉少了一个人。
风丑呢?我逡巡四顾,犹豫是不是可以向雨扶风询问。还没等我想定主意,雨扶风主动解决了我的问题。“风丑去了见傅君杰胡湘菱,有些事情,需得交待清楚的。”雨扶风说。
我“噢”了一声,偷眼描去。雨扶风正自整理行囊,脸上别无异色。他不会没注意到那女人对风丑的模样吧?那就是所谓“需得交待清楚”的事吧。
巳正时分风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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