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穴软麻不堪,身子又说不出的爽利,乖乖将归元的阳物绞紧了。归元往他身子里多推进了半寸,见案头一只白毫笔,顺手拿来。笔尖在芙蓉乳尖轻轻一勾一点,怀中没人小乳挺翘泛红。又一路划至身下嫩穴,将笔捅了寸余。阳物抽出些,就将笔尖抵着他软处捣弄,弄得笔杆上一片湿淋淋、香馥馥的蜜水。再将笔收回来,阳物又往里面磨磨蹭蹭,去抵那娇嫩花心,碾个不停。
芙蓉眼角泛粉,浑身热烫,四肢发麻。归元见他两手紧紧握了双臂,忽而喉中溢出一声蜜意十足的轻吟,如泣如喜。知道他到了时候,连着捅了数十下。每顶一次,便让怀中没人花心承露,愈发冶艳,再不是平日乖巧柔顺的样子,自从骨子中透出旁人不得见的媚态。
芙蓉双腿大开,身下汩汩浊湿粘一片。双目无神,一张小口已叫不出声来。归元见他身子泛出桃粉,双足微微发颤,已疲累至极。不禁又怜又爱,搂着怀中美人,小心用锦被覆了,只怕扰他清梦。再说那头,紫鳌将那女娃儿放在床上,方一出门正撞在斑寅侯怀里。斑寅侯两手一搂一提,将紫鳌整个身子扛在肩头,笑道:“藏东西呢?一回来就瞧你摄手摄脚的样儿。小咬虫,又整些甚么好东西?”大掌径自往他臀上摸去,紫鳌回手就是一捣,轻声笑骂道:“烦闹鬼,小爷哄闺女睡觉,你来作甚?”
斑寅侯将他放下,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假意惊奇道:“啊呀,不得了,了不得。半日不见,怎还给本侯下了小崽。倒要问问,你这下的是个虎崽子还是个小虫儿?”紫鳌斜着一双媚眼瞥他,忍笑道:“我的闺女,与你有何关系,当然是蛛儿。”一面说着,两人轻轻推门人去,只见软床上趴着个金纹儿的小蜘蛛,都愣了。斑寅侯将他往门外一抱,道:“好心肝,乖肉儿,你真给本侯下了崽子?”紫鳌扬了手便打,争闹道:“我哪有那地儿下?你瞧瞧便知道这小娃和我不是同种纹儿的,怎还蠢乎乎来问我?小爷能不能生,你日日要插,竟不晓得!”斑审侯笑道:“可这般巧,这纹儿和本侯一式一样,倒却是像极本侯了。”
那小蛛身上金灿灿黑溜溜一串儿,细看是有些虎皮的样子。也怪不得斑寅侯一见便喜欢,捏了紫鳌面颊道:“这般,本侯收她做个义女可好?”紫鳌含笑瞪他:“你怎地回事,连我闺女也要抢了去?”虽作了不快之貌,却未说半个否字。
两人在门外商议一阵,定了要收这娃儿的事。又怕回去惊了她好眠,只得换了间偏屋凑合一夜。
第二日午后芙蓉才来,又穿了一件遮脖颈的衣衫。紫鳌狭促,迎上前便调笑他:“你这颈子漏与不漏都一样,我也看透了。”
木芙蓉昨夜做得狠,腰痛腿软。又被紫鳌一语点在七寸,当下从耳根红到脸颊,烫的发烧。好在紫鳌并未穷追猛打,只说起昨夜他与斑寅侯想着,收这娃儿做义女。木芙蓉笑道:“这样更好。快些把她爆出来,我今日带了礼物来的。”
话音刚落,见斑寅侯抱着个斑斓花衣的女娃儿。见了紫鳌与木芙蓉,小女娃哼哼哧哧伸出两条藕臂,笑盈盈地一叠声叫唤。一面唤她爹爹紫鳌,一面唤她师傅芙蓉。紫鳌喜道:“好闺女,来见见你师父。”又对芙蓉道:“正巧,今日你收徒儿,我与他认义女,喜上加喜。”当即备上花生、枣子、柿饼、甘蔗一叠果盘,青石小方桌前一对红烛并文房四宝。地上铺猩红软毯,紫鳌搂着她来,斑寅侯接过,握着小手写了规书。写罢予了木芙蓉,再引女娃儿唤了师父,叩首道:“今日起便入师傅门下,定当尊师再听命,遵从教诲。”芙蓉递出一封红纸包裹,作入门钿,柔声道:“乖妞儿,快起来。”
斑寅侯道:“既认了义父,又入了师门,总不能照从前喊,还是起个正经名字好。”
紫鳌道:“这是自然,还要请她正经师父起个名。”言罢捉了芙蓉,笑道:“快,可全看你了。”
芙蓉蹙眉想了一阵,伸手搂了女娃儿,笑道:“书中载过,有称小虎作‘罗罗’的。妞儿,从今唤你作‘罗罗’,可好?”那蛛儿化的女童埋在他怀中,眯眼笑道:“好,罗罗喜欢这名字。”
自此皆大欢喜,紫鳌与斑寅侯认了义女,木芙蓉认下爱徒。
至傍晚木芙蓉归家去了,斑寅侯与紫鳌逗弄罗罗玩耍,直到深夜。
落落毕竟幼龄,不多时趴在床边睡熟了。紫鳌小心替她盖了毯子,越看越稀罕。斑寅侯笑着将他拽回来,在耳旁轻轻道:“罗罗来后你倒转了性子?亲汉子也不要了。”紫鳌与他贴在一处,骑在腰间俯身笑道:“穷折腾,也不怕吵醒了她。”斑寅侯一手将他亵裤拉紧,裂帛声后,绀青小裤碎作布片,露出又白又肥两瓣臀来。紫鳌被他一爪子按进怀里,口也用唇舌堵了。
斑寅侯舔得紫鳌轻喘不已,掐了他臂膀慌道:“真要弄?”斑寅侯用下头一根勃然阳物蹭他,见怀中美人双目含雾,眼角都泛了红,身子渐渐蹭着摩挲起来,显然起了兴致。笑道:“自然。怎的,你不想要?”言罢一手探下,果真粘湿一片,又贴了耳根道:“下头成这样了,还嘴硬。”捻起紫鳌乳尖,含在口里吮个不止。下头早撑开雪臀,在穴口磨蹭,抵着缝儿上下地动。
紫鳌心中也有些麻痒,两腿颤颤夹在他腰侧,咬了斑寅侯肩上的肉,含含糊糊道:“那你轻些,弄狠了不管不顾叫起来,吵醒了罗罗……明日……和你没完。”斑寅侯见他松口,顺势一压那窄细绵软的后腰,阳物抵着穴肉一寸寸埋进去,淫笑:“小咬虫,坏了心眼的折腾鬼,自己又哭又叫的耐不住还敢怪本侯?”堵着紫鳌软舌便啃,将他一对肿胀乳尖抵在胸前磨蹭,又不断他细腰前前后后拽弄。紫鳌身子早被他弄得熟烂,一刻也熬不住,斑寅侯一进来便从头麻到脚,前头挺翘淌出汁水。唇舌间喘息渐重,淫声儿忍不住了。紫鳌挽他一只手来,含在口中,绕舔不已。斑寅侯亦在他穴内轻轻顶蹭,小心磨按,怕大开大阖弄得兴起真吵醒了罗罗。这般蹭了一阵,紫鳌浑身香汗淋漓,两眼水光盈盈,瞪着斑寅侯道:“不成,再这样弄叫唤起来没个遮拦,替我翻个面儿再说。”斑寅侯笑得一抖,阳物在他湿融融的穴里便是蹭个不止,道:“你是个烙饼哪,还翻个面儿?忍着点。”言罢拽了他肩膀,搂着颈子含了紫鳌的口,愣是插着将他倒了个面。紫鳌十个指头在他肩头乱挠,迸得泪水都溢出来,挑了眉眯着眼看他,颇有些责怪的意思。
斑寅侯揽他在怀,下身一根粗黑巨硕的阳物抽顶起来。紫鳌吃不住了,他整个身子瘫在斑寅侯怀中,雪玉般的背贴在他胸膛,臀还夹着那根要命的东西。不多时酸软下来,蹙了眉,两颊愈发娇艳,鼻间哼然有声,眼中水汪汪一片。斑寅侯见他失神,两条长腿越盘越紧,细腰乱颤乱扭,一截红舌舔在唇角便要乱叫,上前吮了。堵住小口,将他淫声浪语全塞在喉里,吐不出半个字来。
紫鳌得了趣味,勾了斑寅侯颈子,与他缠在一处。两人抵着边角欢好,正在极乐之时,却听床板嘎吱作响。唬得紫鳌拽了斑寅侯臂膀,轻声道:“……慢些…!”斑寅侯无法,只得小心磨蹭,硕大锥尖缓缓搓揉。紫鳌失了大开大阖那般欢畅,却自得出不同往日的快活来。斑寅侯越是轻柔爱怜,便愈发酸麻入骨,不多时连足见一并蜷紧了。
斑寅侯一手捂了他口,一面在他耳旁轻声询道:“如何?”紫鳌在他掌心一舔,嫩穴夹紧,张口轻咬他指节。斑寅侯笑着将三指塞进他口中,道:“好心肝,你倒是乐的松快。”紫鳌身子愈发烫了,与他狠狠贴在一处,磨了半刻,玉茎里汩汩精水泄在腹下。斑寅侯也觉得爽利,吻着他发颤的唇,狠狠泄在他身子里。
斑寅侯见他阖目轻喘,咬了下唇微微发抖,笑着搂进怀中,在耳旁道:“这就不成了?还在你那宝贝花儿面前夸口,明日一早就要与他教习罗罗。如今可好,不睡到午间哪里起得来。”子啊哪还听得进他说话,往怀中一钻,两条长腿盘在腰间,喃喃道:“明日……再……说。”言罢又是一个呵欠,弓了身子挤了一阵,才安心睡下。床那头,罗罗迷迷糊糊滚了一圈,好容易够着紫鳌小指,亦喃喃道:“……爹爹……唔”
窗外可见广寒星明,已是月度半天。斑寅侯笑了笑,一大一小两个都捏了捏脸,搂着一道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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