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时间长,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也改改脾气,别一天到晚找茬。”
季劫翻了个白眼:“我怎么找茬了?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跟你找过茬?”
“这不是不一样吗?”杨怀瑾笑着说,“不知道谁把人家给关在门外,还踹人家一脚。”
“……我踹的是门不是他。”季劫说完后,沉默了一阵,用那种迟疑又犹豫的语气说。
“不过,‘八枪’……我是真的想跟他交朋友。你知道吗?他的脾气跟你很像。”
“别扯淡,”杨怀瑾不笑了,他说,“跟我有关系吗?脾气好、想往你身边凑的人还少吗?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为什么想跟他交朋友。”
季劫沉默了,他有些恼羞成怒地说:“他妈的,是他想跟我……”
就在这时,大门打开了,管天任的声音传过来:“季劫?你在干什么?”
季劫瞥了他一眼,迅速敷衍杨怀瑾:“八枪,我吃饭去了,拜拜。”
“嗯,别忘了多穿些衣服,还有,对人家好点。”
“知道了。”
季劫挂断电话,就看见管天任端着一个大的砂锅走进餐厅。
由于季劫本人怕生,不愿意跟很多人一起吃饭,于是这些天大多数是管天任的爸妈将做好的饭菜做好,然后送过来让管天任陪季劫吃。当然,有时管天任会亲自下厨。
季劫伸出手让管天任给自己用热毛巾擦,管天任摸他冰凉的指尖,看季劫只穿一件半袖衬衫,说:“冷不冷?我给你拿件外套吧。”
“嗯。”
北京九月底就开始降温了,昼夜温差大,中午还是艳阳高照,现在有些冷。
在管天任到卧室给他找衣服的时候,季劫掀开砂锅一看,红焖羊肉。
管天任拿着一件里面有绒的长袖羊毛衫外套出来,披到季劫身上。就听季劫说:“怎么天天吃羊肉。”
“贴秋膘啊。”管天任笑,“腻得话,尝尝苦瓜。”
“不吃。往苦瓜里放糖,怎么吃?”
“尝尝嘛,很好吃的。”
季劫没听他的,筷子在空中转了个方向,夹起木耳沾花生酱,挑剔道:“明天我要吃盐水虾。”
管天任忙拿起小本子记,“还有呢?”
“……没了。”
管天任快愁死了,“季劫,你是不是不爱吃我做的饭啊?每天都只吃这么点,那怎么行?”
季劫用力嚼嘴里的木耳,说:“没有。”
“你这么瘦……”
季劫瞪了管天任一眼,“你也‘不胖’啊,多吃点,贴贴秋膘,过几天正好……哼。”
说完,用手指戳戳管天任的后腰、胳膊,好像真的在测量管天任到底有几斤几两。
“……”
那一锅特意给季劫炖的羊肉,他一筷子都没吃。管天任把这事反应给季文成,季文成想了想,说:“可能是他最近没怎么运动。”
因为小时候的季劫一直生病,长大后季文成就很在意他的身体健康,强迫他每天去健身房跑步。但到了北京,没人逼着他,除了每周末要去道馆,季劫的运动量真的是一下子降下来。
于是那天晚上,头对头跟季劫写作业的管天任,难得严肃地对季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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