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只是不知道,张……张二公子那边,要如何交待!”
果然,武梓香一说出秦永就是“阴山学会”的客座教授的事实,整个在场的人群通通都是震惊了。当然,他们各自震惊的原因不同,像“阴山学会”的其他挪些公子、小姐们吧,他们就是从前压根都没有听过这件事情,所以,咋一听到之下,自然是觉得震惊了。
不过,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人对此都是乐观其成的,因为,秦永今天的表现,那是早已经征服了他们了。而且,在不久之前,秦永在那场与道授业的比试中,可是也同样的让他们觉得大开眼界的,所以,他们心里不由纷纷都是认为了,自己如果是能够跟着秦永来学习的话,那是必定可以学到最高有趣和更为有用的东西的。
当然了,虽然他们的心中都已经是有这样的想法了,可是事实上,如果是要他们当场向秦永下跪,行什么拜师之礼的话,他们一时间也是做不出来的。这一来吧,是因为这样的做法,很有可能是得罪张守成的,而第二原因,则是因为秦永的年纪实在是太小了,甚至是比他们在座的许多人,那都是小了有一辈的,所以,如果是让他们正正式式地拜秦永为师,然后跟秦永学艺的话,那他们还真的是放不下这个脸面的。
可是,如果仅仅是客座教授,那就不同了。因为,客座教授的称呼里固然也是有“教授”两个字,可是事实上,与他们“阴山学会”的这些会员可没有什么师徒的名分的,客座教授仅仅只是学会聘请的一种在某些方面比较特出的人才而已。可以顺便教授他们这些人学习某些的格物学原理,可是,却实在是没有办法享受什么老师的待遇的。
当然了,秦永也根本是不在意这一点,事因,他的这个客座教授,事实上还是道授业几次的要求,他才勉强答应下来的,而至于是要当什么“老师”、“先生”的话。他就压根都没有想过了。
开玩笑的不是,这些“阴山学会”的公子、小姐们,那可个个都是各位王公大臣府上的二公子、二小姐啊,以他的资历。他哪里敢给这么一群二公子、二小姐们当什么“先生”或“老师”?那岂不是招人忌恨吗?而且,就算是没有招人忌恨,要他天天地对着这么一群金发碧眼的混血儿,他也是自感比较头痛的。
“哼,此事,本公子绝不答应!”
正如众人所猜想的那样,秦永要成为“阴山学会”的所谓客座教授,其中最主要的阻力就是原自于张守成的。这不,他在听到了武梓香的话之后,一张老脸已经是变得铁青铁青的了。
可是。他要想是阻止秦永成为这个“阴山学会”的客座教授的话,事实上现在也是比较难了的,因为,目前武梓香已经是摆明了态度要站在秦永这一边了,而且。秦永刚才又帮他们“阴山学会”争来了那么大的荣誉,同时,他也在刚才的比试中展现出来自己的实力,所以,现如今他在“阴山学会”的那群公子、小姐们中间的威望是比较高了的,所以,张守成如果是想在事后再拖着其他的会员们共同来反对秦永成为他们的客座教授的话。那是比较困难的。因为,这个时候已经是没有多少人再愿意跟着他冒出这个头了嘛。
当然了,虽然是困难,可是,张守成却不得不是这么做了,因为。如果不是这么做的话,他以后在“阴山学会”内部,可哪里还有半点的立足之地呢?于是,想到了这里,他就开口说道了。“不行,我反对,他不能当我们‘阴山学会’的客座教授!”
“反对?反对无效,此事,原本就是道先生提议的。本宫也认为,秦公子的才学要当我们‘阴山学会’的客座教授,绰绰有余,所以,此事就这么定了吧。”
武梓香说到,原本来,她在“阴山学会”内部其实并不是太过喜欢说话的,所以,平常的一切会内事务,大多数都是交由张守成去打理的,这也就造成了,整个“阴山学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之间,一切都是以张守成马首是瞻的,武梓香不是不知道,只是,在以往的时候,她懒得理而已。可是,如今的情况已经是不同了,她为了要留住秦永在他们的学会里面的话,从张守成的手中将“阴山学会”的管理权夺过来,那就是必不可少的事情了。
而这一夺权的话,基本上也是不会有任何的阻力的。因为,毕竟她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而张守成呢,虽然是首辅之子,可是比起金枝玉叶来,那又是差得太远了。于是,就可以看到张守成在听到武梓香的话之后,只动了动嘴唇皮,可是,却根本没有半点的声音发出来了。
这也难怪,因为,他是突然间发现了,现场的其他的那些“阴山学会”的公子、小姐们,此时通通都是压下了头去,根本不敢应和他刚才的反对的,所以,再继续抗争下去,也是没有多少用处的。
“哼,罢了罢了,今日大公主殿下正在兴头上,本公子暂时不与你计较,等日后有机会了,本公子一定要将你赶出‘阴山学会’......”
张守成也算还算看得清时势,眼看着事情已经是不可为了,所以,他也就选择了暂时退让了。只是,在他的想法里面,可没有丝毫就此作罢的想法的,所以,就算是秦就以后是进了“阴山学会”,可是,要头痛的时候,也还是有的。
“呵呵,大公主殿下,如此看来,秦公子在贵会的地位,也并不是那么高嘛!嘿嘿,要本王子说啊,像秦公子这样的大儒,那应该是万般礼敬才对的。可是你们呢,倒是好,不仅只是给了他一个客座教授的名誉,甚至还有的人不服气!你说,这岂不是太过埋汰人?”
武梓香等人谁都没有想到,在自己的话音落下来了之后,一旁的阿布.阿拔耶竟然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的。怎么?听他的意思,似乎是在为秦永说话?甚至,还多少有那么一点吹捧的意思,可是,这可能吗?要知道,刚才可正是秦永,接连三次地“羞辱”了阿布.阿拔耶的,所以,按照常理来讲,阿布.阿拔耶就算是不怎么憎恨秦永,可是,起码也没有为秦永说话的理由才对的啊!可是,如今他的这一番表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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