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闻言只是沉默,片刻后,说道:“既然他已经出生,那我必定会护他一世安康,至于其它的,就看他的造化了。”
时间一,急忙去禀告秦相。
相爷出得门来,问那道士是否真的能将孩子治好,那道士满口说是。
过了几日,秦相家突然把孩子送到了千里之外的优悦庵去,说是要到山上进行休养。
又过了十月,夫人产下一子,这位少爷从小也是十分的神秘,长到了五岁才被百姓知晓,据说小小的人儿,长的是粉雕玉琢,就像是观音娘娘身边的善财童子一般。
可惜,看着挺机灵,其实天性驽钝,整日里不思进取,就知道寻欢作乐,游手好闲。
一晃多年过去,小公子也已经到了十六岁的年纪,说来奇怪,小公子十岁以后,就极少出现在百姓面前,只是偶尔听见谁谁家的闺女被秦相公子调戏了,又听说嫣红楼的花魁娘子被他赎身了。
于是,秦相公子便担上了这风流之名。
阳光正好,相府后花园,花儿开得正当鲜艳,绿树成荫遮挡住了阳光,留的一片阴凉。
凉亭里传来泠泠琴音,蓝衣女子低头专注的拨弄着琴弦,片刻后,一个音调弹错,恼怒的推开面前的古琴。
握着被琴弦割伤的手指委屈的道:“不弹了不弹了,这讨厌的琴,老是割到我的手指,爷,人家都说不要学你非让人家学。”
说着,蓝衣女子抬起头来,面容俏丽,杏仁眼里充满了活力,仿若初升的朝阳,生机勃勃。
一旁软榻上斜斜的倚着一个手执书卷的紫衣男子,清冽的声音道:“弹琴需得静心,你心思纷乱,自然便会出错,什么时候,你才能好好的掌控自己的情绪”
蓝衣女子倒了杯茶,眼睛滴溜溜的转着,走到软榻边,看着执着书卷白皙如玉的手指,伸手拿走书卷。
“别老是看书了,还嫌自己不够闷啊”伸手将手中的茶递了过去。
紫衣男子接过她手中的茶,放在鼻尖嗅了嗅“蓝卿,这茶都凉了,你这是在埋怨我不该让你学琴”
说着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蓝衣女子,那张脸,只要是见过的人,都会舍不得忘记罢,说是姿容绝色,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当真是以玉为骨,以雪为肌,以星为眸,以花为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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