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奕哲神色甚是担忧的看着夏凌萱,但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正面回答夏元德的问题,而是一再反问,“父王心里是怎么想的你认为是我主使的吗”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孤王只要听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是啊,她怎么会期盼他会去相信她从来他只相信那些所谓的证据,就像四年前那样,他相信了那封情书,认定母亲和宇文司还有交情,一直在互生情愫;认定了滴血认亲那碗中并不融合的两滴血液,哥哥并非他的亲生,而是母亲和宇文司所生的逆种。
只相信他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人同时伤害了他。
回想起过去总总,夏凌萱笑了,怀着难以言喻的心,笑了。
夏元德眼眸不由得一怔,她此时的笑意,令他忆起了珞芯四年前在大殿上自嘲冷笑的神态,那个令他爱之入骨,恨之痛切,一生难忘的女人。
沉静了片刻,夏凌萱缓缓开口,“我从来没有主使过这样的事。”
“那为何他们身上会有南宫的腰牌”夏弈城故作不解的问道。
“如果是我主使的,我还会贸然让他们带着指证我的东西来行刺”夏凌萱的反问令夏弈城霎时间无言以对。
张玉紧接说道,“那些刺客临终的话又如何解释呢”
“是嫁祸有人嫁祸给主子如果这场行刺是主子策划的,为何她又要舍命来营救大王”巴特不甘示弱的高喊。
而他道出的这番话,正是夏奕仁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意的,原本确实今夜新月高挂,夏凌萱应是元气大伤,无法出房,计划可正常进行,把一切行刺之罪推到她身上,再来父王必会到她所住之处抓拿。没料,她却突然现身,更击倒了所有刺客,把他整个计划都打翻了。
难道张玉得来的消息有误夏奕仁不得已这么去想。
“那这也有可能是障眼法为的就是让别人不去怀疑自己”
夏奕仁气怒的瞪了张玉一眼,他这么再说下去,父王必会对他反感从而起疑。
果然不出他所料,夏元德立即便紧皱起眉头,“张玉,在你看来,已经认定行刺之事是凌萱做的了”
感到夏元德声音中夹带着怒火,张玉害怕的低了低头,“不,不是,末将只是以事论事而已”
“大王,请容微臣说些话。”这时身穿白礼袍的岳晋走上前来,拱手行礼。
夏元德微微点头,岳晋神色认真的继续道,“事发突然,这件事有许多可疑的地方,如今所有矛头都指向艳宫主,人证、物证,甚至动机都俱全,这也未免太巧合了点。先不说主使是否是艳宫主,就刺客选今夜在寺庙内,御林军布满每个角落,还大胆行刺陛下这点来看,就可断定他们根本是知道行动会失败,但他们还是去做了,这已显示他们意不在刺杀是否成功,而是意在把行刺之事公然让陛下知道,这到底是谁认命他们去做。”
话已至此,众人焕然大悟,岳晋的这番言语点醒了每个人心中的疑惑,尤其是夏元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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