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姐,那你说说,这方略如何就行了?”
就怕这魏芷晴软绵绵的不上钩,她敢答话,就莫怪三爷辣手了。
“治理滇铜的这些方略,是父亲大人,整合了当朝和前朝的一些手段,这个方略不成,哪个方略还能有用呢?”
“耗费太大,现在做了只是劳民伤财而已。”
杨猛实话实说,魏芷晴却不了解洋务,一听耗费太大,以为杨猛的理由和自己想的一样呢!
“耗费太大就不做吗?那滇铜何时才能复起?庚子一战朝廷已经有了重振之势,现在正是滇铜复起的最好时机。”
自从魏五跟了杨家,朝廷的邸报,魏芷晴又能看到了,对于一些政事,她还是深有研究的。
“不知魏小姐可通洋务?”
“洋务与滇铜复起有什么关系?不要打着洋务的招牌,为自己的吝啬做遮羞布。”
“芷晴不得无礼,三爷做的事情,岂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能明白的?”
杨猛本想着魏家女能博古通今、学贯中西,看来他要失望了,而魏五也清楚今天的谈话的目的,不住的打压自己的女儿。
“我道芷晴姑娘是个女夫子,却原来……呵呵……你继续往下念吧!”
“有话就说,不要含沙射影,却原来又怎样?”
杨猛打了个机锋,立马就勾起了魏芷晴好强的心思,事情本不该这样的,可每曰里艾叶茶汤里的药物,让魏芷晴的心里憋着一股火气,杨猛有些轻视的语气,激起了这位女夫子的斗志。
“却原来是只井底之蛙。好了,继续往下念吧!三爷事多,没空与个女流之辈墨迹。”
杨猛挥手止住了魏五的话头,继续刺激着魏芷晴。
“说明白,我怎生就是个井底之蛙了,洋务无非是些炮舰而已,与滇铜复起又有什么牵连?”
魏五不重洋务,家里也就没有这方面的书籍,而朝廷邸报之中的洋务,和魏芷晴说的一样,无非是些炮舰而已,魏家女在洋务上就是个小白而已。
“洋务无非是炮舰而已吗?你差的太多了,所以说你是个井底之蛙,继续念吧!”
杨猛不理会魏芷晴的疑问,一句话就把事情揭了过去,让魏芷晴继续往下念。
两人身份不同,魏芷晴只能按捺住自己心里的火气,无奈的继续念父亲起草的方略。
第二项事关水务,魏五本就不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所以这水务的方略,也显得很是潦草。
“停一下!这水务方略狗屁不通,重新起草。云南这两年的旱灾,主要是由于天气的缘故,你这么大规模的开凿水渠,耗费太大,根本不是个办法,而且你的方略根本也拿不出手,过些曰子,到西山书院找个专攻此道的人给你讲解一下。
但你的法子,以后未必不是个好法子,拿到西山书院,让人完善一下,我再瞧瞧。”
关于云南的水务,魏五的大局观不错,但现在的云南并不具备这个条件,所以他的水务方略,也被杨猛给否决了。
“嗯!这个我也有数的,我本就不精通水务,在写这些的时候,也是有些懵懂,只能拿着以前的东西拼凑一下,这事儿看来还得拿烦葛师傅。”
魏五精于政事,但并不精于实务,所以他把滇铜复起和云南水务放在了最前面,下面的东西才是他最擅长的。
魏五跟着杨猛的时间很长了,这些他能接受,但念这个魏芷晴就接受不了了,魏芷晴一身所学,全部来自父亲,见父亲如同奴才一样,她心里的那股火气,就越发的旺盛了。
而是非往往是因为抑制不住的怒火而起,望着乖乖作答的父亲,魏芷晴的心里满是不甘,自己的父亲当年也是当朝一品,如今失了势,竟然要做一个商家的奴才,这口气魏芷晴咽不下去。
“不知三爷又有什么水务妙招呢?”
这话不该是魏芷晴说的,但堂上坐着的两人,都在谋算着魏家女,这话说出来,魏五无奈的一叹,而杨猛却微微的笑了。
“水务的策略我虽然不知,但水务不与洋务结合,这法子就不可取,魏夫子,您还有什么疑问吗?”
这杨猛杨三爷生的还不错,可嘴上不积德,全然不像个男子汉大丈夫,竟然出言讽刺自己,想起井底之蛙那句,再加上一个魏夫子的诨号,可把魏芷晴给气得不轻。
“在三爷的眼中,我泱泱华夏就没有可取之处了吗?开口洋务、闭口洋务,我也没见你生的金发蓝眼呢!说起洋务,不知三爷又知道多少呢?”
“大胆!”
“无妨!”
魏芷晴这话说的就更离谱了,这话虽含着机锋,但堂内的三人,谁都听得懂。
“三爷在洋务上的本事,连西洋来的葛师傅都自愧不如,若说这大清洋务第一人非三爷莫属,你个女流之辈,莫要信口岐黄。”
魏五也是忍不住了,自家这小囡,还不知道自己的下场呢!这么说话,以后苦的还是她自己,小囡的心乱了,今天必败无疑。
“给你说说也无妨,但没有实物对比,只怕我说了你也不信,等有机会三爷带你去西山书院,让你好好开开眼界。”
杨猛还想听听魏五的方略,正事儿要紧,现在还不到收拾魏家女的时候,暂且让她得意片刻,等回过头来,再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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