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
后院书房内。
“听说二公主和三弟揽下这次瘟疫的事,这下可好了,不用咱们动手,他们自己倒是自寻死路”白凤江用狼毫笔在铺好的白纸上划下一个大大的死字,愉快的笑声中透露出嗜血的冷酷。
白凤仙微微蹙眉,娇俏的脸庞闪过一丝不赞同的神情,“二哥,三哥好歹是我们白家的人,你怎么能够说这种话呢”
白凤江收敛笑意,侧眸撇过默不作声的长兄白凤临,解释道:“这是白家遗留下来的祖训,我们三个人是长房的孩子,三弟是二叔生的,注定我们和他无法共存,就算我们放过他,父亲他们也不会罢休的。”
白凤仙不满地嘟起小嘴,依然不能服气,但是不再出言反驳他的话,怪谁也没用,要怪只能怪祖宗留下来这样无法言喻的祖训
换个角度来说,白家香火延绵下来,子嗣不兴旺也是这个原因,这不是在鼓励自己的子孙自相残杀吗
说着,白凤江目光一转,把话题引到长兄白凤临身上,笑眯眯地说:“到时候父亲就会把长房的一切交给大哥,以后整个白家都是大哥的了”
一番巧言令色后,白凤临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过于漠然的反应反倒是让白凤江脸上挂不住,好像马屁一下子拍到马蹄上。
白凤仙轻哼一声,慢慢露出来不屑的眼神,刚才被压下去的气势转瞬就反弹回来,“看起来这只是二哥的意思啊”
白凤江恼羞成怒,“反正这次三弟和那个姬公主是死定了现在瘟疫闹得厉害,咱们还是尽早安排着出城避难吧
说到瘟疫,白凤仙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只有始终安静沉着的白凤临明若秋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幽深的暗芒。
沉寂的夜色,长乐殿里一灯如豆,温琉璃隐忍着满腹的怒火狠狠瞪向桌案后的人,对方手执毛笔正在苦心回想着药方,笔尖渗出的墨落在铺开的纸笺上如溅起的水花洇出一大片来。
“就凭一个药方子,你也敢把命押上去”
“当时不是迫不得已吗”姬一副求饶的样子,她当时哪里能考虑到这些,如今骑虎难下,她才想起昔日在皇陵静室里翻阅过的抄本,其中有一本类似回忆录的传记,作者本人也提到过瘟疫一事,当时影响甚广而引发时局混乱,全靠作者寻得的一副药方子及时解救,只是当时作者身份被忌讳,这段历史没有记录凤国史册,只存在被作者记录的书里。
姬经常因此而联系到自己的身世,故而产生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时不时就会找出来翻阅。
而关于这个药方的真假,她心里没有十足的把握。
死马当活马医。
一股子醋意在寝殿里发酵,温琉璃忍了忍,还是忍不下这口气,酸溜溜地质问:“白凤惜哪里好了值得你这样为他送命”
姬想了想,在纸上写了几笔,冷不丁笑了一声,不动声色地解释:“他呀我也说不上来,虽然没哪里比得过你们,但是我就是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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