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后岳麓还要多靠你贺老师提拔。岳麓……”
我听到他叫我,终于硬着头皮站起来,端起杯子道:
“今天是我不懂事,请各位前辈原谅。”然后威士忌像刀子一样划破喉咙。
“算了,”是苏拉的声音,“自己知道就好,不过说实话我还从没见过阿凯带的人敢叫板的,岳麓你是第一个。”
我循声望过去,想好的回答全部卡在喉咙里。我从没见过这样的苏拉,舞台下的苏拉。她画着很浓的烟熏妆,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黑色的长靴,身上除了黑色就没有其他颜色,面前的鸡尾酒是一杯很烈的LongIsland,这真的是在舞台上嬉笑的苏拉?真的是拦着小朋友做虾条广告的苏拉?也许这才是真是的苏拉。
“拉拉,岳麓是真的很有才华的。”是坐在苏拉旁边的木木,这哥们还真是厚道,只是没想到他对苏拉的称呼已经这么亲密了。
“是啊,要不阿凯怎么能这么宠着他?你说是不是啊,岳麓?”苏拉揶揄。
“我,高老师他……”
我说完这三个字,所有人(除了木木和小熊)脸色变了一变,高泽凯倒是依旧一脸坦然,继续斟酒,其他人也就不便说什么了喝酒的喝酒,划拳的划拳,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我自己坐在那,看着高泽凯一杯杯地喝着那些威士忌白兰地,想起他今早出门时还揉着胃,心里涌过一种,莫名的感觉,心痛吗?我不知道,只是回忆着刚刚高泽凯说过的每一句话,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当着这些人的面斥责过我一句或是要我低头道歉,这,算是在回护我吗?高泽凯你真的是个怪人。
中间我去了次洗手间,出来时刚好遇到贺零,我礼貌性地叫了声“贺老师”就准备回去,可是他竟然拉住我,我有些疑惑,虽然比赛时已经算是认识,可是以他的身份地位应该和我没什么共同语言的。
“贺老师,有什么事吗?”
“岳麓,你到现在还在叫阿凯老师吗?”
“是,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知道阿凯最不喜欢后辈叫他老师的。”
贺零这话倒是让我想起高泽凯从前的艺人都是叫他泽凯哥的,那么我,有这个资格吗?
从小到大我都讨厌安静或是沉默,认识我的人都觉得那是爱玩爱闹的乐观活跃,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是一种对孤独与不安地深深地恐惧,就像现在,出了酒吧到上车到回到高泽凯的家他没跟我讲过一句话,这种沉默让我害怕,可是我却不能没脸没皮的做讲冷笑话之类的事,因为他不一样,他不是我老妈,不是老猫蚊子这样的哥们,不是我以前的女朋友,生气时只要我嬉皮笑脸就立即搞定,面对高泽凯我做不出来,因为他是高泽凯。
回到公寓,他径直走回自己房间,留下我在原地发呆。想起他今天几乎没吃东西又喝了那么多的酒,我走进厨房熬了一锅小米粥,怕他的胃受不了。
高泽凯的房门口,我犹豫了下还是敲门进去,有些事儿不能逃避。
“高老师,对不起。”原来有一天我岳麓也会说对不起。
“你还知道对不起!”他突然吼出声。震得我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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