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锐弯下腰,把鲜花放在墓碑前,父子俩没打算烧纸钱。
若轻寒叹口气,“你也近十年没来了。”
左文锐测过身看若轻寒一眼,“我年年都来。”
若轻寒一愣,“那我怎么没看见过你?”
左文锐低着头看墓碑,伸出手抚摸着相片上的人,“我都是等你走了,拎着瓶酒,在这和你妈谈到天黑。”
若轻寒撇撇嘴,“你怎么趁我在的时候出来啊?”
左文锐还是没抬头,“我敢出来吗?每次见你,你都一副恨不得宰了我的模样。”
若轻寒叹口气,没再说话。
左文锐拍了拍墓碑,“海燕啊,儿子也回来了,我也满足了。”
若轻寒看着石碑上的照片,在心底说道:“妈,你该开心了吧?”
左文锐转头,“走,我们也该回家了,为了扫个墓跑了一个上午。”若轻寒跟着左文锐背后,两人一起坐上了车。
“给我儿子当司机!”左文锐乐呵呵说道,同时一脚踩下油门。
若轻寒看着窗外的景色,思绪纷飞。
这一个月来,若轻寒过得并不如他说的那么好,刚刚搬回家来的时候,还和父亲吵了一架,吵架的缘由也就是那么点小事,不值一提。
若轻寒的屋子和他原来的屋子一样,有一扇大大的落地窗,而他的常用品却都被丢掉了,现在不知道是被放入了垃圾焚烧炉还是在某个人家里了。轻寒的窗外是家里自带的小院子,院子里种了几株树,现在也都开了花,五彩缤纷,却没有花香味。
这个地方的花香都是不怎么浓艳地,不比江南那些地方,只要一开花,香飘十里。
若轻寒的生活因为艾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本艾滋防御手册他是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上头防护的要点他几乎全部做到了,而上课也不去了,直到催老师打电话四处找人,这才知道若轻寒的病情。
这可不得了了,就像是把一滴水滴进了滚油里。
什么?最看重的弟子,得了艾滋?还是被别人害的?
要知道,那些老艺术家,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关系,特别是那些重量级的老艺术家,崔正河不仅仅是一个艺术大师,他的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出息,被自家老爷子一句话打发,一定要找到那个名叫池寒枫的人。
这边左文锐也发动了自己的关系网,连带着井泊然,司徒无畏等一群人都开动了,白道黑道,商道官道,天罗地网搜寻了近一个月,愣是没找到一丁点线索。
气的崔正河直拍他儿子的脑袋骂废物,天天堵在若轻寒门口,说什么,艾滋着玩意不影响什么,潜伏期长,你小子命还长着呢,我找一个伙计帮你算了一挂,说是你命硬,至少还有三十年活头。
堵得若轻寒都不好意思说什么,直摆手,您老人家说这个封建迷信的玩意干什么。
这怎么叫封建迷信呢,崔正河反驳,存在即是合理,老祖宗的东西流传了几千年了,总有点用处的吧?再说了,我们中国也有治艾滋的方!来,拿着,这玩意一天喝一忠,这里是三天的份,三天后我还给你带。
不由分说就把中药塞若轻寒手里了,走时候还嘱咐:这病不是你杜绝学习的理由,老话说得好啊,活到老学到老,在家里你没事就画画素描,弄点石膏泥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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