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见“砰——!”的一声枪响,那个年轻力壮的战俘已经被当场击毙了。
众人发生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砰——砰——”
旁边看守的党卫军对着房顶开了两枪,冲着众人大喊道:“闭嘴!不准说话!”
大家瞬间安静了下来。
安德烈身体不停地颤抖,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见另个党卫军谈笑着把方才被杀死的男人拖了出去,然后站在屋子外面抽烟,大声的交谈着,劣质香烟白色的雾气在空中飘散。
安德里面色苍白,瘦弱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着,带着钢丝床也微微的颤抖,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安德烈想起来自己刚才在体检室看见的一切:
那些患病和身体虚弱的战俘会被医生要求首先测量身高,在测量身高的时候,被放在一个测量身高的机器上。
站好位置后,营地的纳粹医生就开始按电钮,不过,落到他们头顶上的不是卡尺,而是一块急速下降的下端极为尖锐的圆锥型大铁块,一经扎人脑颅,就造成测量者当场毙命。
党卫军护士只需拉走尸体,再擦去少许溅在墙上、地上的血迹,就笑盈盈地叫喊下一个受害者进来接受检测。
而核查身份的时候,只要是被发现时苏联共/产/党的党/员,尤其是各级政委,立刻开枪处死!
安德烈当时站在路德维希的身边,看着一个又一个的战友被杀死。
集中营的司令官亚当斯、约德尔、密勒和路德维希当时都坐在体检室里面的长沙发上。
密勒手上端着酒杯,把修长的双/腿翘在茶几上,笑吟吟的和身旁的亚当斯谈论着这些俄国人苍白的皮肤和颓废的表情,约德尔则是做好记录,看多少苏联的战俘被处死了。
安德烈侧过脸看着路德维希。
男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这样血腥的场面在自己的眼前发生,那些脑袋被砸烂,颅骨崩裂的时候,男人甚至脸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安德烈看不见路德维希的眼神,只看得见男人的薄唇一如既往的紧紧的抿在一起,有着军人特有的严肃。
安德烈甚至不记得到底有多少人死在自己的面前了。
想到自己可能死在这里,对死亡的恐惧就像是一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安德烈稚嫩的心脏!
“呼——”
安德烈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双手捂着自己的面孔,他终于意识到,党卫军对苏联士兵的憎恨甚至比对犹太人还要深!
安德烈脱/下了脚上的拖鞋,上了床,躺了下来,肚子里空荡荡的,但是战俘营似乎并没有提供晚餐的晚餐的意思。
安德烈在集中营里被折/腾了整整一天,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的,抬起头看向窗外,外面的天色已经晚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已经冷的要死。
但是困意比饥饿和恐惧来的更凶猛,安德烈甚至顾不上看旁边床铺的人一眼,便闭上眼睛开始睡觉了。
……………………
夜半时分。
“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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