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感觉心尖似乎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
秦绪不着一缕、四肢修长的身体完全向他敞开,就算手脚被绑,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不耐,而是目光温和地看着自己。
在他被囚禁的那六天里,这个男人也无数次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但他从来都不屑一顾,因为他明白,也许下一刻男人就会变了脸色,变得歇斯底里,阴晴不定,对自己恶语相向。
而两个月后再见到秦绪,他却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他变得那么的谨小慎微、谦恭体贴,眉眼中再也不见昔日的阴郁和暴躁,几乎和以前判若两人。
叶笛生心底有些抗拒这种改变,他情愿秦绪还是那个阴晴不定的疯子,这样就算他再次缠上他,他毫不费力地就可以做到冷漠以对,让他彻底死了那条贼心。可秦绪偏偏没有,他变回了一个正常人,或者说,和正常人很接近的人。
这让叶笛生束手无措,以至于秦绪每一次想要靠近他,他就下意识地往后退,几乎成了某种求生本能。直到这一次,他终于退到退无可退。
“笛生,你在害怕吗?”秦绪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忽然开口道。
“害怕发现自己其实不是那么讨厌——”
“住嘴!”
叶笛生的心乱了,他伸出手,被激怒般猛地掐住秦绪的脖子,眸色深沉。秦绪虽然难受,但仍旧坦然无畏地和他对视,他看进叶笛生漆黑的眼睛里,看着里头的抗拒、怒火和挣扎,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肩头一痛,竟然是叶笛生松开掐住他脖子的手,重重地在他左肩处咬了一口。
“嘶……”秦绪倒抽了口冷气,叶笛生那一下咬得极重,很快就在他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红色齿印。
但秦绪并不觉得有多疼,相反,当叶笛生柔软的唇离开他的肩头时,熟悉的躁动感又从下身开始往四肢蔓延,让他恨不得揽住叶笛生的脖子,让他的身体更加贴近自己,好抚慰体内汹涌流窜的燥热。
秦绪眼角微微泛红,他看着叶笛生,舔了舔唇角,两腿修长健壮的腿无意识地磨蹭着,声音低哑,“我想再疼一点……”
叶笛生的黑眸顿时变得极为幽深,他看着眼底浮动着渴求的秦绪,脑中忽然闪现过最后那个夜晚,全身赤裸的秦绪坐在床上,颤颤巍巍地张开双腿,轻声道,“笛生,我想要你……插我……”
他以为他已经忘记了,那些旖旎的、肢体纠缠的夜晚。他总是一遍遍地提醒自己在那座牢笼里受到的压迫和折磨,总是告诫自己不要忘记秦绪强加给他的屈辱,但他却忘了,这些并不是那段回忆的全部。
那些折磨、煎熬和痛苦都是真实的,可秦绪流在他肩头的眼泪,蜷在衣柜里的脆弱,无微不至的照顾,也都是真实的。即使他努力把这些回忆封藏、掩埋,可怎么也改变不了,它们存在过的事实。
叶笛生解开了秦绪脚上的绳子,又从抽屉里翻出一瓶护手霜。
秦绪愣愣地看着他。
“把腿张开。”
叶笛生清澈漆黑的眼睛瞟过来,让秦绪的脸一下就涨得通红。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垂下眼睫,无声地把腿分开了一点。
叶笛生上了床,跪在秦绪腿间,挤了一大团护手霜在手心,把秦绪的腿摆成M型,然后用手指蘸了一些护手霜,往秦绪腿间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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