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孟浪的例行检查,祁樱没有查出漏洞来,不过她还是喋喋不休地说孟浪肯定在三天前,与他的那些封闭培训的学员有过染,只不过近日内闭营休整,为了应付她的归来。
孟浪看着祁樱一脸的满足,对她的胡言乱语不加反驳,一撤腿,从床上下来,光着身子走进洗澡间,打开热水,冲洗着。刚把全身打着的肥皂冲洗干净,祁樱也走了进来,双臂紧紧抱在孟浪的腰间,仰望着脸,让淋浴器的喷头里的水,尽情地喷洒在脸上。孟浪再次和祁樱粘合在了一起,俩人嗓子里发出的那点欲望满足的声音,都被淋浴器喷头上洒出的水,淋湿了。
至少不少于十个有身份的男人追求过祁樱,可总是不出一个月祁樱就对那些男人失去了兴趣。自遇到孟浪到现在,已经半年过去了,祁樱迷恋上了孟浪,因为只有孟浪总是知道她在什么时候需要什么。
“送我回家吧。”祁樱从衣橱里找了一身看上去很端正的衣服穿上,前后左右地对着镜子打量了一番,觉得很像淑女。
“好吧。”
孟浪开着奥迪车,到了古远别墅的入口处,把车停了下来。
祁樱下了车,走到车的右边,再次亲吻了孟浪,轻轻地说着“拜拜”。
祁樱和孟浪认识时,就告诉孟浪,她的父母都在市政府机关工作,都希望她在没有领取结婚证书前,那块小小的膜还是完好如初。若不是祁樱告诉孟浪,只要他在领取结婚证书之前,花费一笔钱,做一下那个膜修复术,孟浪还真的不敢碰祁樱。毕竟人家所谓的在市政府机关工作,是很谦虚的说法。
祁樱的老爸是吉陵市政府副市长,而她的老妈正好是教育局局长。对于一个从外地进入吉陵市的人来说,在进入吉陵市副市长千金的体内时,不得不慎重考虑一下,要不然,会活得很难堪,比死都难堪。
有句老话不是这样说嘛,“太太的X——摸不得!”。更何况,祁樱是千金小姐,比太太更金贵;更何况孟浪干的还不只是“摸摸”那么简单,他可是真枪实弹的干哩!
当孟浪在祁樱的盛情邀请之后,进入她的体内时,并没有遇到任何阻力。在这之前,祁樱说过她在中学时就喜欢跳高,进了大学还是喜欢体育运动。也就是说,是体育把她的那块守护膜不小心给弄破了。其实孟浪根本不在乎那玩艺,一个美术系出来的青年,把那张膜看得如同已经被使用过的手纸。
若还是整容回来,无事做时在学校做教师时认识祁樱,多好。不会被谷大红那狗日的算计,说不准三年两年的,也到哪所学校弄个领导的干活;偏偏离开学校之后,才碰上了祁樱。事情就是这样,站在车站等车,总不见车来,一旦离开了车站,车就到了。孟浪相信,自己像企鹅不放弃南极般地守候在学校里,一辈子都不可能遇到祁樱,更不必说一下子就发展到亲密无间。
可遇,不可求!
在今后的道路上,能用的上祁樱的地方还多着呢!一个男人,要混的风生水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才是爷们儿!
他是不愿意一辈子这样给人打工的——虽然这份工是世界上所有好色的男人都想打的。
孟浪经历过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尤其是那次车祸,早就看清了人世间的一切。活着,才是真实;过得滋润,才是快乐!
习习晚风拂面,使孟浪放慢了脚步,更愿意在秋夜深处的静谧处放纵自己的情绪和独自的想像,让不见忧郁的月光浸泡自己,从中才可收获到些无有雕凿的气息。有了这种想法的孟浪,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加快了步子,使身子迅速躲进建筑物里。他怕在皎洁的月光中,在可人的风里,引出些许伤感。夜晚很快就会过去了,白天终将来临,更多的尘埃会在下一个时段里扑面而来。
第二天。
电梯门无声地从中央朝两边开。
在可以侧身挤进去时,孟浪就进了电梯,耐心地等待电梯门向两边移动到极限,再复回,然后才伸出右手的食指在十二键上点了一下。三个月前的孟浪独自一人在电梯中时,不是自言自语,就是做着各种夸张的动作,他就在这样的自我放松中感受着愉悦,孟浪养成了进电梯时,总要等到没有人同行,才走进电梯,独自享受没有他人的自由空间。
某一天,他去了一趟吉陵市日报社,又是独自享受着电梯里的自由空间,当然他不愿意放弃自我表演一番,自我欣赏一番。后来他在报社的朋友打电话告诉他,报社里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说,有人在电梯整理内裤,把小鸡鸡都暴露出来了。
妈的,报社大楼的电梯里面装了监视镜头。
从此每当孟浪再次去报社,能够独自享受自由空间时,他都严肃地仰起头,抑扬顿挫地背诵着时尚的口号。
即使晚上,在望景公寓的电梯里,孟浪虽不背诵口号,可也不敢再自我表现了。
谁知道那个探头在哪里
据说北京一家超级市场的女卫生间里面的坐便器上都装着探视镜头,以防女顾客趁上厕所方便之机,把小件物品藏进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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