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冰琪眨了眨美目,说道:“韩枫,你的话像掺了糖一样。如果我再小几岁的话,我一定会迷上你。”
韩枫听了舒服,问道:“那么现在呢,现在有什么感觉?”
路冰琪回答道:“现在我是太清醒了,清醒得不懂得风情了。”说着,拎着手机快步走了。
韩枫说一声:“等等我呀。”说着,便追上去。
经过菜市场的时候,很自然的买了菜。回到家之后,韩枫亲自指点她使用手机的一些窍门,路冰琪很聪明,很快就学会了。学会以后,她用手机跟同学通话,果然,接电话的同学发出了热情的笑声。路冰琪问明了聚会的具体时间、地点、活动安排等,这才挂断了。放下手机,她仍然能感受到同学态度的变化。她心想:不就是一支手机,怎么会起那么大的作用?难道人情建立在手机之上吗?
放下手机,路冰琪带着愉快的心情去做饭。韩枫看见她高兴,自己也感觉到像走在阳光里一样好受。
孙大亮心惊胆颤又兴奋异常地玩过一次群欢后,在校花的鼓动下,他参加了第二次。这回人更多,有十多对伴侣上场呢。这次,孙大亮又拿出最好的本领征伐所有的女性,过足享受群芳的瘾。同时,看校花在多个男人的攻击下,也非常刺激和爽快。
孙大亮没有再去第三回,他一直有种隐忧,总怕出事。经过前思后想,反复斟酌,他还是决定不再参加这种时尚的活动了。还是安全第一,前程要紧。虽然再也得不到那种极乐了,毕竟心安。
当他把自己的决定告诉校花时,校花很不满意。试着要改变他的思想,而孙大亮主意已定,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校花没法子,警告孙大亮说:“退出是可以的,不过你要记着,那里的一切,千万不可吐露一字,否则你的小命都不保。”
孙大亮严肃地发誓:“如果我孙大亮泄露半句俱乐部的秘密,叫我不得好死。”
校花长叹一口气,放下电话。
孙大亮凭直觉觉得自己与她的缘分从此断了,以后,她再不会与自己接触了。想到这里,孙大亮心里不禁怅然:“道不同,不相为谋”那种活法实在不适合我。我只是一个传统而平凡的人,我无法过那种太脱离正轨的生活。他默默祝福校花这样前卫的女人,一切顺心,永远性福。
从激情中平静下来,孙大亮很想念与自己相好的女性。他多么盼望其中的一个来陪伴自己,让自己得到家庭的温暖。于是,他给众女去电话,打探一下消息,首先是赵亚品。这位大美女听到他的声音笑了起来,她说,她也想念他呢,这两天打算来找他。孙大亮很高兴,让他注意身体,好生个大胖小子。
他给柳若娜打电话,柳若娜的清脆而有力的声音传来,令孙大亮精神一振。这美人告诉他,她很快就回来,让孙大亮把屋子打扫干净。并叮嘱,不许外人进她房间,动她的东西。
孙大亮笑呵呵地答应了,他想给林小薇打,犹豫老半天,还是没打,而是拨通了李莉的号码。令孙大亮想不到的是,李莉跟他说,要留到乡下当老师,不再回来了。听得孙大亮心里发酸,差点没哭出来。在他心里,一直当她是标准的贤妻良母,现在她要离开他了。想到与她的那段情缘,孙大亮的眼睛湿润了。
“你再考虑一下,别轻易作决定,我一直想着你,希望你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孙大亮强作平静。
“我已经决定了,孙大哥,你是个好人,我永远记得你,我不想跟我的好朋友抢男人,你以后要好好待她,她比我命好。”她的声音有点哭腔。
当孙大亮还想说什么时,李莉说了句:“你多保重吧”便放下电话。
孙大亮知道她可能已经哭了,她是爱哭的姑娘,她的决定也没什么错呀,即使她回到自己身边,能有什么结果呢?自己能放弃林小薇,而娶她为妻吗?自己似乎没有那个狠心,林小薇没犯什么大错,怎可轻易“辞退”呢?孙大亮真希望自己能变得狠一点。
孙大亮记得,老师曾说过,现代有一位文学大师,对女人够损的,发妻不要了,娶日本太太,回国后又娶新妇,此前,新妇的姐姐与他也有恋情,因情郎要她打胎,她伤心自尽,此外,他还有几位情人,多数都逃不过被弃的命运,此人在文坛光彩夺目,而在个人品质上,为人所不耻,完全当得上鲁迅的一句名言——才子加流氓。
让孙大亮像这位大师一样,抛弃女人,如扔衣服,他无论如何做不到的,他宁可被女人踹了,也从不想伤害她们中的任何一位。他总希望,她们能过得幸福。那位文学大师,在他眼里,只是人渣。男人中的败类。孙大亮在上学时,从不读他写的书。
上班之余,闲来无事,孙大亮还是往江边溜达,他与这里的老头们已经很熟儿了,他们也挺喜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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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吃完饭,天气不太好,满天阴云,没有一点风,象要下雨一般。孙大亮在家坐不住,仍然往江边而去。到了平常下棋的地方,静悄悄的,一个人没有。长长的江岸上,一片凄迷。江边的群柳微微起伏。孙大亮坐在石凳上,双臂拄桌,眼望江心。
一派大水非常广阔,混浊,把陆地分成几部分。水流很慢,你几乎感觉不到它在流动。不像长江的某处,惊涛拍岸,声势骇人。这里始终是这样的,那么平静,温和,除了涨水。
坐看一会儿,孙大亮站起来,眺望本省的这条母亲河,这河也经过自己家乡,自己常在那里游泳呢,来这里这么久,还没下江玩过水呢。此时,要不是阴天,他真想下水游几圈。
望着望着,孙大亮本能地觉得身后有人,他刚想转头看,“砰”地一声,后脑被打,他晃了两晃,便倒地了。在他昏迷之前,只听到这几句话:“臭小子,都是因为你,我大哥才倒霉的,今天,老子打死你。”
孙大亮昏迷了,那人举起带血的大木棒,还要再打一下,打算结果孙大亮的性命,再推到江里。在这关键时刻,他又有点犹豫:“打死人可是要偿命的,我有必要打死他吗?再说,这么一下也够他呛了,也许已要了他的命。”
此时,他忽然看见远处有人走来,他立刻将棒子扔进江里,照孙大亮身上踢一脚,骂道:“小子,今天便宜你了。”之后,以最快速度逃之夭夭。
来人拎个包,正是那个爱下棋的老高头。因为眼花,离跟前不远了,他才发现有个人躺在地上。他急忙上前,一看是孙大亮。见他脑袋淌血,老高头吓了一跳。他喊了几声,孙大亮始终没反应。老头一急,把包往地上一扔,往来路就跑。一边跑,一边叫:“救命呀,救命呀。”跑出几百米,终于发现两个过路的。三人一块儿,把孙大亮抬走,又找来车,送医院急救。
到医院,检查过后,医生说,挺严重的,因头部受击,导致血流不畅,要马上手术。不过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医生又强调,病人家属要签字,还有,把手术费先交了。
老高头心急火燎的,不知怎么办才好,自己只知道他的姓名,哪里认识他的家属呀?还有手术费,想必不少钱,自己也拿不起。可事情紧急,不能多考虑。
他忽然想起孙大亮的手机,那里肯定有他家里的电话,至少能找到他的朋友吧。这么想着,他找来孙大亮的手机,幸好,这手机没受损坏。
老高头不大会摆弄这先进玩意,在护士的帮忙下,他拨通了第一个手机上的存号,这第一个号是赵亚品的。老高头拙嘴笨腮地把情况说明,赵亚品惊叫一声,问明地址,说道:“我马上就来。”
接着,老头以同样的话,依次打电话给王紫琳,柳若娜,如梦,班花,米娜。
对方的反应不是大叫,便问怎么样,最后都说我就来。老头再笨也明白,这是极度关心的表现。这老头不禁犯嘀咕:我是挨排按号码打的,怎么都是女的?她们和他什么关系,都是他的朋友吗?看名字都不象她的姐妹。
很快,一个护士跑来,说院长有令,马上给孙大亮动手术,这次手术由最好的医生张医生主刀。说完,几个护士动手,把孙大亮推进手术室。这边门才关上,那边又匆匆赶来两个医生,其中一个挺有派头的,想必就是什么张医生吧。
这一切把老高头造愣了,他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没交钱呢,更没有人签字,院长亲自下令?难道说这个孙大亮有什么亲戚吗?听说这家医院的医风并不是很好,没钱是别想治病的,怎么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
正当老头在走廊的凳子上胡思乱想呢,一个人快步走来。她来到手术室外停下了。老头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少妇,长得特别漂亮,穿着长及小腿的风衣,气度不凡,像个有身分的人。
她一脸的慌张与忧郁,瞅瞅手术室紧闭的门,又瞅瞅老高头,那双大眼睛好黑好亮好美。老头活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他睁大老花眼,望着她。
“你是高大爷吧?孙大亮做手术了吗?”少妇轻声问。
“你是孙大亮的什么人?”老头问。
“我叫赵亚品,是孙大亮的以前的同事。”少妇答,眼睛扫着手术室的门,又是一脸的忧色。
“孙大亮已经进手术室了,现在医生在忙呢,刚才又让签字,又让交钱的,把我愁坏了,不知道怎么的,发善心了,最好的医生都来了,什么手续都没了。”
赵亚品长出一口气,脸色稍好,她坐在凳子上,好一会儿才说:“这家院长跟我老公不错,我刚才给他电话,他答应帮忙。”
正这时,一个男人小跑而来,大肚子,胖脸,一脸的官气,见了赵亚品客气得不得了,非要她去他的办公室休息。赵亚品婉言谢绝。他又请赵亚品与老高头到旁边的护士室就坐,再三保证一定要让病人脱险。
老高头在旁察颜观色,见这个院长对这少妇恭敬无比,很是奇怪,不明白这少妇是什么来头,怎么那么神通广大。一个电话便把所有的麻烦事给处理了,想来不是寻常之辈。他可不知道,赵亚品的来头大着呢,她的老公在省政府就职,老公公更是了不得,是省里的实权派之一,是那种跺一跺脚,整个城市颤一颤的人物。她这样的女人,有几个敢惹呢?
在赵亚品的劝说下,院长又说了不少好话,才去忙自己的事。
老高头说:“姑娘呀,天晚了,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先回去了,有你在这里,我就放心了。明天,我再来看这小子。老天爷保佑他平安没事,以后,我还要跟他下棋呢。”
赵亚品忙问:“高大爷,你住哪里?告诉我一声。”
老高头一笑,说:“这小子认识我,想找我,他能找到。”
赵亚品真诚地说:“谢谢你救了他,没有你,他恐怕真的没命了,真不知是哪个混蛋干的,查出来,我一定饶不了他。”
老高头叹气道:“我老远的,只见到一个人往西边跑了,没看到脸。”
赵亚品沉吟着说:“我叫个车送你吧。”
老高头说:“不用了,我自己走吧,一袋烟功夫,就到家了。”
赵亚品不再说什么了,笑了笑,向他挥挥手,目送他离去。别看老头六十多了,腰板很直,步履矫健。赵亚品心说,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呀,要不是他,我这孩子真要没爸了。孙大亮,你可要好起来,哪怕为了咱们的孩子呢。想到与孙大亮不同寻常的缘分,她百感交集;想到与他的多次亲热情景,她心里好甜蜜,脸上有了桃红。
她不放心,她又来到手术室外,坐到凳子上,暗暗为孙大亮祈祷着。走廊尽头,跑来一人,像一阵风相似,转眼间到了眼前。她一边喘气,一边问:“亚品姐,他怎么样了?不会死吧?”
赵亚品大怒,沉下脸骂道:“你这乌鸦嘴。”说着举起手来。
那人一捂脸,退后几步,说道:“别打我,我是来看他的,他还好吧?”
赵亚品这才脸色缓和,说道:“现在还不知道,没事的,吉人自有天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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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那人见赵亚品不怒了,上前坐到她身边,挎她的胳膊。
沉默一会儿,赵亚品问:“你的老头子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出院?”
那人正是米娜,她说:“出什么院呀,这回怕是要完蛋了。”
赵亚品说:“那你应该多陪陪他,好歹也好了一场。”
米娜叹气,说道:“我天天都去看他,不敢多呆,他家的黄脸婆一见我,像是要吃了我。他的儿女们也用那种眼光看我,好象我杀了他们老子似的。”
赵亚品扭头看她,问道:“如果他不在了,你怎么办呢?”
米娜说:“再找好男人了。再找的话,得找个年青点的,老了不中用。”
赵亚品批评道:“你可真没志气。”说罢,不出声了,眼睛只看着手术室门。
走廊那边又来两人,是一男一女。女的在前,走得很快。男的一边加快步子,一边说:“紫琳,你慢点走,等等我。”
王紫琳头也不回地说:“我不让你跟来,你偏跟来,只会碍事,只会拖后腿。”
男的不无酸气地说:“如果哪天我生病住院了,不知道你会不会也这么着急。”
王紫琳一听这话,回头瞪他一眼,他老公立刻闭嘴,不敢出声了。
王紫琳脚步不停,一直来到手术室门前,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自从结婚之后,为了当好一个妻子,她一直没与孙大亮见面,以为这样便可忘掉他。她一直留意着他的消息,知道他过得还好,她才放心。他毕竟是自己的真爱,想忘也忘不掉的。今天突然接到孙大亮出事的电话,她的人都傻了,急得她差点穿拖鞋出门,还是老公提醒,她才意识到自己失态。
平常出门,她总要精心打扮一番,这回,她随便穿了衣服便跑出来。老公非要跟着。这时候,她的心都在孙大亮身上,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自己这辈子恐怕都过不消停。
王紫琳主动跟赵亚品搭话,一交流才知道彼此跟孙大亮的关系。两人望着对方的充满忧愁的脸,心里都在想:她和孙大亮的关系会那么简单吗?赵亚品看王紫琳非常年青迷人,王紫琳看赵亚品也是容光照人,那种雍容高贵的气质更是常人难及。她心里因为惦记孙大亮,也没多想。她问明孙大亮的情况后,跟赵亚品一样,看着手术室门不出声了,只有米娜偶尔说几句话。
在沉默之中,又来两个人,是如梦与班花。班花一接到电话,立刻跟如梦联系,因此两人是一块来的。班花本来跟孙大亮说好,以后少见面。当她听到孙大亮出事时,还是不顾一切的来了。尽管这个男人有许多可恶的地方,可也有不少值得她喜欢之处。他的生死,她不可能不关心的。
众女一说话,才知道在场的各位,有孙大亮的老同学,有朋友,有同事,有以前的单位领导。大家初见,因为孙大亮的关系,很容易沟通。如梦与班花得知孙大亮进入手术室,由最好的医生主刀,二人脸上的忧色减少几分。
医院的护士见院长那么恭敬赵亚品,对大家也爱屋及乌,热情地给搬来几把椅子,都是有坐着很舒服的那种。因为大家的心在孙大亮身上,谁也没说谢谢之类的客气话。护士们偷偷议论:手术台上这小子长得那个样,真不知是什么来路,有这么多美女关心。该不是什么大明星吧。在难熬的担心的时间里,众女都是一言不发,有的皱眉,有的叹息,有的站起来踱步,有的靠在手术室门前不动。
正这时,那边走来一人。如梦望去,说道:“她怎么也来了?这么快?”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望过去。远远地走来一位姑娘,冲那身影之美好,步态之动人,大家都猜想,那一定是一位很漂亮的姑娘。
等她走近,大家只觉眼前一亮,象乍见天上明月一样。她的外表岂是漂亮能形容的?除了王紫琳与如梦之外,别人不禁一呆。赵亚品向来以美貌自负,这时见到她,也自感不如。班花心里一下子就想到“柳仙子”这名字。她心说,一定是她。闻名不如一见,今天她算开了眼界了。
来人正是柳若娜,她接到电话后,立刻上车,到站后,拿着背包直接就来了,饭也没吃,水也没喝一口。她向王紫琳点点头,拉住如梦的手,问道:“他怎么样?醒过来没有?”
如梦说:“还不知道,他不会有事的,那小子比牦牛还壮呢,命大着呢。”
一听这话,柳若娜微微一笑。大家只觉得心一颤,仿佛春风拂过心田。王紫琳老公象被点穴似的,看得发傻。这也不能怪他,换了别的男人,基本也这样。时间象沉重的车轮,缓缓地在诸女心上辗过,诸女焦急而耐心地等着结局的出现。盼结局快来,又怕它来,生怕听到孙大亮生命“熄灭”的噩耗,如果那样的话,多数人心上不免留下终身都难以愈合的创伤,以后的人生,都会在这创伤的影响下蒙上阴影。
大家都不说话,柳若娜站立着,脸色沉重的盯着手术室的大门。因为孙大亮的关系,大家都没有心情来欣赏这美女的风姿,更没有心思来对比一下她比自己美多少。
诸女无奈地等着,盼着,时间越来越晚。赵亚品究竟比别人冷静一些,经过考虑,她对大家说:“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留两个就行了,其余人先回去休息,休息好了再来,大家轮流在这守着,你们看怎么样?”
大家都没意见,王紫琳想留下来,但见到老公在这陪着,到底不忍心,只好离开。柳若娜想留下来,如梦说:“你大老远的回来,饭都没吃一口呢。你先回去歇着,我在这儿守着。”
柳若娜不再坚持。
最后,赵亚品与如梦留下来,因为肚子饿了,两人叫了东西,随便吃上一口,想到孙大亮生死未卜,胃口都不大好。
大约是半夜吧,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首先出来,他摘下大口罩,一脸的疲倦。
二女急忙迎上去,齐问:“他怎么样?”
医生叹气道:“我已经尽力了。”
话一出口,二女面如土色,恰似当头一棒,焦雷击顶,动都不会动了。忽然赵亚品向后便倒,如梦赶忙去扶。
医生叫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手术很成功,很有希望。”
一听这话,赵亚品站直身子。
如梦嗔道:“你这人说话怎么大喘气,差点把我们吓死了。”
医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后边的护士把孙大亮推了出来,二女一看,见他脸色惨白,头缠绷带,闭着眼睛,看样还是人事不醒。
如梦问:“他怎么不醒呢?”
医生说:“虽然手术很成功,但他伤得重,能不能醒来,要看他的造化了,如果十二个小时不醒,我也没法子了。”
二女的心马上又提了起来。护士们把孙大亮推入附近的一个病房,又是好一阵的折腾,二女才被允许进房相伴。孙大亮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跟一具尸体差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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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赵亚品害怕,便上前检查,见他还有呼吸和心跳,稍觉宽慰,只是那呼吸和心跳都很微弱,随时都有停止的可能。见此,赵亚品眼睛一红,几乎要哭出来,想到肚里的孩子,柔肠寸断。要是孙大亮死了,这孩子成为遗腹子,够可怜的,连亲生父亲都没见过,早知如此,那么自己这段时间应天天陪他才是。
如梦在旁安慰赵亚品说:“妹子,你不用担心,他会醒过来的,你瞧他长得傻大黑粗,那是长命百岁之相。”
赵亚品木然地点着头,她在心里也向好的方面想,她暗暗求老天保佑,保佑孙大亮能见到自己的孩子,只要他能活过来,自己少活几年也可以。
两人在床前坐了好久,如梦知她怀孕了,便说:“妹妹,你先回家吧,我来守着他,你明天再来,别弄坏身体,影响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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