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身子一转,把馨儿压在床铺上。
“呀!”猛地失衡,馨儿不由的惊叫了一声,瞪大眼睛失神的看着自己的师哥。
江枫轻轻的捋了捋馨儿额前的几根乱发,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馨儿,我会让你幸福的。”
“师哥…”馨儿抱住江枫的脖子,让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江枫放开心中炙热的气息,他不知道师娘和苏雨听没有听到二人的声音。事实上武林人士一般七窍聪慧,一有动静马上就警觉,但是她们刚刚经历也大雨加上奋力的搏杀,早已经累得倒在稻草堆上便睡。虽然四人没有在一个房间内,但是也仅仅相隔着一个破烂的窗槛,声音自然不绝入耳。幸亏江枫听到的另外一个房间中两人均匀的呼吸声,加上外边哗啦啦的大雨瓢泼碗倒,倒是为两个人掩饰了几分。
这些天来,先是一个晴天霹雳,自己的父亲被杀,接着母亲服毒自尽未遂,再接着遭遇搏杀,本来一个豆蔻少女的心一直绷得紧紧的,有江枫温暖的怀抱,她总算放下心来,不住地在江枫的怀中蠕动着,主动把自己的嘴唇送上去,亲吻着江枫的嘴唇和脸颊,想全身心的把自己投入进去。
江枫一手滑进馨儿的肚兜揉搓着那还略显青涩的,两指揪捏着,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臀沟钻进亵裤中,几个手指不住的在芳草上寻觅着,前后活动着。
“嗯,师哥,我……我怎么了,好奇怪呀,我是不是要死了,刚才中毒了……啊……”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燥,她双眼紧紧的闭着,青丝早已经散开,额头上汗津津的,娇躯在江枫的怀中滚动着,更是紧紧地把江枫的大手夹在大腿根部。
江枫没有理会,而是把嘴凑了过去,轻轻的吮着师妹的香唇,继而开始舔舐着她那雪白的颈项。原本在胸脯上摸索的双手也朝上掀了掀,随手扯掉肚兜的红绳儿,让它们完全显露出来。
“嗯……热死了……”馨儿不住地扭动着身体,把江枫的头颅压在自己的胸脯上。
而江枫的另一只大手则在她的踢腾当中把亵裤褪了下来。
馨儿的身体向上一挺,双腿自然夹住了江枫的腰身,小嘴却不住的亲吻着,发出粗粗的呼吸“师哥,你的身体好烫…”
江枫抬起头喘息的时候,俯视着这个娇美的处子,雪白的腰身玲珑分明,肌肤白嫩中带着红润,眼波流光,双腿屈起,分开在两旁。
“唔……啊……”感觉到江枫的目光,馨儿轻咬下唇,发出一声既无奈、又兴奋的呢喃。
江枫顿时看得心悸神驰,眼光一移到她的下身,心跳得更是如打鼓一般。眼前这个娇美的人儿,即将成为自己的新娘……
“馨儿,我要进来了,可能会有点儿疼,你忍着点儿。”江枫翻身半跪在起来,向怀中的少女发出了最后通牒。
“嗯”馨儿原本迷离的眼睛半睁开,虽然四处一片黑暗,但是江枫还是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坚定:“师哥,馨儿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说完紧紧的搂抱着江枫,把自己的脸颊藏在她的胸膛上。
江枫不明白自己体内的反应会如此的剧烈,这让从小就浸淫毒药的他百思不得其解,可是此刻却也容不得他多想,压抑了半天的请客爆发出来,长虹贯日、弯弓射天狼……
“啊!”馨儿的头颅猛的向上弹起,双手死抱着江枫的腰肢,眼泪哗的流了出来。在哗哗的大雨中,她这一声传的好远,最后在夜幕中消失不见。
她的双腿夹的更紧了,甚至江枫都不能移动,一种超出想象的充胀感肆虐着身体,在这一刻,她几乎以为身体不是自己的。
要是在平时,江枫肯定会和风细雨的安慰一番,可是此刻他好像不能够控制自己的精神,头脑中完全充斥着暴虐的气息。丝毫没有吝惜身子底下的人儿,反而更加疯狂起来。
江枫一旦在当中,就会失去自我,这点苏雨是知道的,而且她早已经醒了,甚至在江枫和馨儿对话的时候。可是她终究是个女人,知道隔壁发生的是什么事儿,所以她虽然心急,但是却没有想过要去阻止,毕竟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只是她此刻心中略有一丝酸楚,女人真的很难和说的那样大度,尤其是将自己的心思完全放在了江枫身上,她对江枫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关注。
不过苏雨到底不是一个妒妇,很快就从这种心态中调整过来,毕竟江枫以后拥有的不单单是几个女人这么简单。
那初遇宾客的蓬门那里经得起如此摧残,馨儿的双手不住的在江枫的后背上抓挠着,白眼直翻,虽然身体不住的由快感传来,可是叫声却越来越大了……
“馨儿,你回答我,说你是我的妻子……”江枫好像完全融入其中。
“啊,师哥,我是馨儿,是你的妻子呀……好舒服……”她虽然隐隐的害怕,但是随着江枫不住地卖弄着技巧,快感更加的强烈了。
两个人抵死缠绵,馨儿原本咬紧的牙关早已经忍耐不住,不住地呻吟着在江枫的身下婉转承欢。铺好的稻草早已经被她的双腿蹬散,她双手紧紧地抱着江枫的脊背,不住地挠抓着,在江枫的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迹,口中紊乱地呼唤着,快感飞快地递增。
江枫不停的肆虐着,身心交磨的感觉使双方都神魂颠倒,馨儿原本清凉的开始发烫,细密的汗水微微流出,一滴滴汗珠从她的身上渗出,在从额上不住滴落,有的粘在江枫的身上,有的随着秀发随之四散开来,
这些江枫都没有注意,只是看到馨儿闭着眼睛头部左右晃动,脸上满是梦呓般似痛苦似满足的神情,他的攻势也更加剧烈了。
此刻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体内的变化,原本干枯的经脉,在江枫肆意的时候竟然开始变得清晰起来,就好像千年的铁树,绽放出一两片新芽。虽然新芽很脆弱,很小,但是却和以往有了很大的区别。这些经脉虽然并不连通,但是却好像牵线搭桥一样,开始慢慢的延伸,一股股热流涌进丹田,仿佛一个小喷泉,不住地迸发着。
而原本江枫白净的后背上,竟然隐隐约约的呈现出一幅图,很模糊,除非有人睁大眼睛仔细看,否则只会认为是欢愉留下的红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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