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羽有节奏的撞着,一手在她两个尖上来回拨弄着,一手顺着她的腰线来到满是白色绒毛的丁字裤上,他修长的手指在那片软毛上摩挲了几下,然後从边缘到里面一点点寻到那颗敏感的小蒂。
表面上看严羽的手指只是在那块白色的绒毛下微微动了几动,可实际上他是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施了谁也看不见的魔法。小小的蒂开始挺立鼓涨,程晓瑜的呻吟声也越发娇媚,就在她又是羞怯又是期待的等着严羽更过分的揉弄的时候,那两沾着薄薄水光的修长手指却突然从白色的软布下抽了出来。
程晓瑜有些困惑的看着严羽,只见他再次把手伸进那个银色的缎带盒子里,掏出一个好像胶囊似的的粉色东西。
程晓瑜咬着手指笑道,“你那盒子都快成机器猫的口袋了,这又是什麽东西?”
严羽在胶囊中间轻轻一拧,原来里面是个巧的小夹子一般的东西。
程晓瑜道,“这又是夹哪里的呀?”
严羽也不答话,笑着把那小东西塞进程晓瑜身上的丁字裤里面,他一手指索到程晓瑜的蒂揉搓了两下,然後两手指灵活的打开夹子一下就夹了上去。
那麽敏感那麽小的地方怎麽可以夹东西,程晓瑜的身子鱼儿一样的扭来扭去,“严羽,不要,疼~”
严羽的另一只手又从盒子里拿出个粉色的小巧遥控器按了开关,那个夹在蒂上的小东西就开始高频颤动了起来。
程晓瑜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只觉那里被震的又麻又痒,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颗充血敏感的小红豆上,严羽扔下遥控器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凶猛的撞了起来,这架势,简直就是想要了她的命。
感谢lonely!翔和雪棱送我的礼物~
第67章天上人间(h)
程晓瑜一双白净的小手死死拧在深蓝色的床单上,她面色潮红娇喘微微,水滴似的银亮钻石随着严羽大幅的撞动在她白腻的脯上魅惑的晃着,小腹下细长洁白的绒毛微微的震颤,藏在软布下的巧跳蛋像只最勤劳的小蜜蜂,嗡嗡作响不知疲倦,程晓瑜此时全副心神都被那里勾了去,架在严羽肩上的小脚难耐的弓起来。雪白的软布渐渐变得湿润,隐约能透出黑色毛发的痕迹,全是下面那张不停向外流着口水的嫣红小嘴打湿的。
严羽重重的揉捏那对白腻的双,樱红的尖和水滴般的钻石都在他指间摇晃,他用力的撞她,那里温暖湿润紧致热情,有数百张小嘴允着他吸着他不许他走,逼着他的血在下腹处一点点凝聚,恨不得一时冲出牢关和她共赴天堂。
在蒂和小的双重刺激下,程晓瑜的高潮来的很快,她觉得自己拧在床单上的手指都快扭断了,整个人就像只破茧而出的蝶,被层层网住不得舒展却还试图用虚弱无力的翅膀穿破束缚,终於随着严羽一个重重的顶弄她穿破了那层屏障,甜蜜的空气铺天盖地的涌进来,她张开了颤抖的翅膀在空中!翔,那是怎样的快活,破茧成蝶的快乐是紧紧包裹的蛹本无法想象的。
程晓瑜闭上眼睛瘫在床上享受着体极致的欢愉,严羽还在不停地撞她,那麽有力那麽坚定,似乎就算到了世界尽头他都是永不消失的存在。他有多硬她就有多软,他的抽有多强硬她的包裹就有多紧致,她用柔软细腻的甬道吸允他挤压他,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唯有彼此能带给对方最极致的欢愉。
严羽俯下身子亲吻程晓瑜紧闭的双眼,“小鸵鸟,好不好?”
程晓瑜星目微张,软软的说好。
“怎麽好?”严羽的抵在她的花心上亲昵的厮磨,重重的顶弄。
程晓瑜搂着严羽的脖子吐气如兰,“好的像一句词,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
严羽就是喜欢程晓瑜这个调调,在他见过的女人当中程晓瑜不是最美的也不是最媚的,但她却有最独一无二的致,致的让他拿在手里就不肯放,甚至动了收藏的念头。
严羽犹未兴足不肯就泄,又把程晓瑜翻过来让她趴跪在床上,自己从後面顶了进来。这样的角度他能看见她雪白的猫耳朵随着她的小脑袋轻轻摇晃,如墨的长发散在她洁白光滑的肩背上,她的腰细细的仿佛他再用力撞一下就会折断,腰下的曲线以一种极美妙的弧度拱起来形成两片浑圆粉嫩的臀瓣,水红色的细小菊花在微微颤抖,紧咬着那条毛绒绒的尾巴在他眼前妩媚的摇晃着,再下面是细缝一般窄小的秘境,现在那里着他硕大的阳具,窄小的红嫩的细缝为难的扩张吞咽着,流着透明的汁被他弄的吱吱作响。
严羽的大掌重重蹂躏着两片蜜桃似的臀瓣,大进大出撞得她可怜的小屁股都红肿了起来,他一个冲刺直顶到了诱人的花心上,结实的小腹和她诱人的小屁股紧挨着厮磨,微凉的囊在她的两片大唇上亲昵的挤压,用力抵着花心几乎三百六十度的转动那条火热的。
程晓瑜只觉三魂七魄都被严羽搅散了,双臂微微颤抖的几乎支持不住身子,只能咬着嘴唇软语哀求道,“好哥哥,你别搅了……我受不住。”
严羽一边撞得啪啪作响一边道,“你学几声猫叫,我就轻一些。”
程晓瑜嘟嘴道,“你欺负我。”
“叫不叫!”严羽最会在这个时候作威作福,硬硬的头顶着那酥软的花心一阵猛戳,力道重的恨不得把那里戳烂似的。
程晓瑜再支撑不住,两臂一软就倒在了床上,严羽还不放过她,抓着床上粉色的小遥控器一按,夹在她小红豆上的夹子频率瞬时加快,嗡嗡作响的更厉害了。
程晓瑜的脸埋在床单里,委屈的喵了两声,那声音带着女孩子特有的娇柔和颤音,严羽听得十分入耳,掐着她的细腰干的更来劲了,“小猫儿,被男人的爽不爽?说啊!看你这小尾巴摇的有多骚!”
“喵喵喵喵喵喵喵!”程晓瑜又羞又恼,两只小手挠着床单一通乱叫,却只换来严羽愉悦的低笑声。
更深夜重,万籁无声,一片白茫茫的天地间只有两只雪人遗世独立般依偎在一起,如果雪人也有感觉,他们现在一定是相爱的。
?
严羽和程晓瑜的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一般舒服,你侬我侬胜似新婚。因为生活十分和谐,严羽每天的神状态都很好,在公司运筹帷幄雄姿英发,简直就是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回到家亦能知情识趣俯小作低,哄得晓瑜女王日日开怀畅颜。
程晓瑜又不是铁石心肠,自然也感念严羽的好处。可惜她早已以身相许,实在无以为报,最後只能宣布她要给严羽织一副手套,让严羽能在寒冬中感受到丝丝暖意,那就是她程晓瑜的心意了。
严羽笑道,“你会织手套?”不是他小看她,这丫头偶尔拿拖布拖拖地都像花猫洗脸似的乱晃几下,怎麽看也不像会针线活的人。
程晓瑜道,“你少门缝里看人,我织出来的手套比商场卖的还好呢。”她程晓瑜当年上大学的时候也曾为爱学针织,和寝室的姐妹们一起歪七扭八的织围巾,织成了一条自己看着都不怎麽样的围巾,他却很高兴的在脖子上绕了几圈就戴了一整个冬天。
程晓瑜真的织起来才发现手套虽小却比围巾难织多了,织到手指头的分针麻烦的要死,哪像围巾可以一路平针到底。可一来她已经夸下海口,说好了织手套怎麽好临阵又改成围巾;二来程晓瑜以前给他织过围巾,她下意识的不想在她和严羽之前重复过去的事情。唉,如果现在妈妈在就好了,妈妈一定会手把手的教她怎麽织手套。程晓瑜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难过,她来到榕城之後就强迫自己尽量不要去想家人,想到了就觉得委屈。也幸而是有严羽,不然她的日子还不知怎麽过呢。
还好现在是网络时代,她虽然没有妈妈但她有“度娘”和“谷哥”,百度知道,百度什麽都知道。程晓瑜在搜索框里输入“怎样织手套”,倒是搜索出一整页答案,可要麽就是打广告要麽就是什麽“两针上两针下”的专业术语,程晓瑜闷闷的把网页关了,心想百度知道个屁;然後又开始混迹各大针织论坛,从理论学起从基础学起,终於把织一双完美手套的要点都牢记於心,这才买了针线开始实践作。
每天严羽看电影的时候程晓瑜在织手套,严羽看球赛的时候程晓瑜在织手套,严羽看书的时候程晓瑜还在织手套。严羽就有些不理解了,他问,“手套那麽小,你怎麽织这麽久都织不完?”
程晓瑜说,“你懂什麽,慢工出细活。”她是早织好了,只是织的手指不是长了就是短了,她自己把手放进去手掌和手指相接的地方都绑的难受,更别提严羽那麽大的手了。说不得,只能拆了重织。
程晓瑜低头织了两针然後一把扔下手里的活计说,“我应该量量你每手指有多长。”她从抽屉里找来软尺,抓过严羽的手就量了起来。
彼时正是晚上七点多锺,严羽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程晓瑜跪在他身边低头用皮尺认真量他的手。她最近从网上学了几种辫头发的新方法,今天就把头发一股股的编起来致致的绾在头顶,倒有几分民国时期女子的样子,刘海软软的垂在眉眼之间平添了几分妩媚,她身上的绿色开衫,白色绣边衬衣,鹅黄色碎花长裙还有雪白的棉袜都透着股小女人的温婉,她戴了对细银链坠珍珠的耳环,在她白里透粉的两颊边轻轻荡着,看起来很是娇俏。只不过那银色的链子不是银的,珍珠也不过是普通的塑料珠子,这丫头很爱在网上买那些十几块钱的小玩意儿每天换着花样戴,严羽倒是送过她一对白金镶碎砖的耳钉,她却不肯戴,说这麽贵重万一丢了心疼。严羽暗忖赶明有空要替她挑一对上好的珍珠耳环,她肤色白腻五官柔和正是衬珍珠的人,总戴这些假东西像什麽样子。
程晓瑜一边量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道,“麽指6.2厘米,食指8.3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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