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瑞并不是不答应,只是觉得一个男人去买卫生巾不太合适,但看见她这么情绪低落的样子,想到她好歹也给自己借了十万块钱解过燃眉之急,这个忙自己要是不帮的话就太不近人情了。于是思考了片刻,心一横说:“蓝处长,我去帮你买吧。”
蓝眉眼看失望至极了,这家伙又答应了自己,于是抬起头有些喜出望外的看着他,同时又羞涩的低下了头,浅浅说了声:“那谢谢你了,麻烦……麻烦你快一点。”
刘海瑞嗯了一声就转身拉开门出去,直接下楼去单位大门对面的超市里,一边假装在里面边逛边挑选物品的朝女性卫生用品的货架挪去,一边鬼鬼祟祟的朝四下看有没有人注意自己,在令郎满目品种繁多的卫生巾旁转来转去,有人经过的时候就假装去看别处,在货架前来回走了三四遍也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超市里的导购注意到了刘海瑞不正常的举动,走上前去问他需要什么,刘海瑞知道人家是把他误认为小偷了,于是红着脸神色极为尴尬地小声说:“卫生巾,我不知道该买那一种。”
漂亮的女导购一听就捂嘴噗哧的笑了,这一笑让刘海瑞更加不好意思起来,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烫,在货架上随便抓起一包卫生巾就低着头走到一个闲着的收银员递给他,看都不敢看她,生怕人家笑话他。
收银员倒是没有注意这些,扫了价格后,刘海瑞付完钱就灰溜溜的走出了超市。从超市出来以后,生怕被单位人看见自己手里拿着卫生巾了,就特意朝裤兜里试着塞了塞,无奈腿上那条牛仔裤的裤子只是个装饰品,根本塞不进去,上衣外套也落在办公室里没穿,衬衫上根本没兜,看来只能拿在手里了。
朝对面的建委看了看,还好现在是上班时间,楼前院子里没什么人,于是加快步子冲过马路,低着头快速的朝办公楼里走去。
刚一走到办公大楼的门口,由于太过心急,一下子就和一个人迎面装在了一起。这人虽然个头不高,但身材肥胖,腆着个大肚子,刘海瑞走的太快,撞上去后就好像装在了弹簧上一样把自个弹得后退了几步,连忙手忙脚乱的站稳后一看才是郑秃驴,老家伙正阴着脸狠狠的瞪着自己,看来又要借题发挥了。
突然刘海瑞意识到手里拿着的东西不能让这老家伙看见,于是迅速的将手背到后面去,有些惊慌的对老家伙陪着笑脸呵呵说:“郑主任,您出去啊?”
“你上班时间往哪里跑呢?慌慌张张的干啥呢!”郑秃驴板着脸生气的说。
刘海瑞将手里的卫生巾背在身后,心里有些紧张,生怕被这老家伙看见了,感觉手里拿的不是卫生纸,就像是一只烫手的山芋一样,攥在手里烫的人手生疼,拿都拿不住。“去……去买了包烟。”情急之下紧张的撒了一个谎,给老家伙低三下四的对着笑将身子让到一边,给他肥大的身体腾出了道,让他赶紧走。
郑秃驴没好气的看了一眼他,然后理也不理就夹着皮包朝台阶下走去。刘海瑞连忙拿着这只烫手的山芋加快步子进了办公楼,快速的朝二楼冲上去了。
到了二楼刘海瑞揣着卫生巾在楼梯口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了一下,见走廊里没人,才加快步子直接来到了蓝处长的办公室门口,顾不上敲门就直接拧着把手准备打开门进去,谁知拧了一下发现门从里面反锁着,情急之下才一边左顾右盼一边敲门叫了声蓝处长。
过了片刻门把手咯噔响了一声,从里面解了锁,然后缓缓打开一道缝隙,露出蓝眉半张通红的脸,见是他,才将门一边打开一边害羞的小声说:“进来。”
刘海瑞从门缝里侧着身子挤进去后,蓝眉就随手又反锁了门,回过头来的时候刘海瑞就将卫生巾递上来说:“蓝处长,给。”
蓝眉红着脸害羞的看了他一眼,伸出芊芊玉手拿住了卫生巾,见她拿着卫生巾在打量,刘海瑞就尴尬地笑着说:“我……我也不知道该买哪一种,随便……随便买的。”
“可……可以。”蓝眉看了看,卫生巾正好是她平常用的护舒宝加厚型的,红着脸害羞的偷笑了起来,那风情的样子令刘海瑞感觉犹如春风拂面,有点醉人心脾。
“小刘,谢谢你。”蓝眉感激的说道。
“蓝处长您客气啦。”刘海瑞呵呵的笑着,顺便垂下视线看了一眼她的裤子,发现裤子上已经被鲜红的血染红了很大一片,特别的耀眼,知道她肯定急着想往裤子里垫卫生巾,便知趣的说:“蓝处长,那……那我不打扰你了,我先出去了。”
“嗯。”蓝眉害羞的浅笑了一声,刘海瑞对她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就打开门出去了。蓝眉将门重新从里面反锁上,又直接走到窗前去拉上了窗帘,伸手将细细的皮带解开,将腿上那条白裤子脱下来,两条雪白的大腿内侧已经殷红一片,皱了皱眉头,将刘海瑞帮她买的卫生巾打开,拿出一只拆开垫在了已经被血水浸透的小裤衩内侧,重新提上了裤子才过去将门上的锁打开,回到椅子上坐下来,心不在焉的工作起来。
刘海瑞从蓝处长办公室刚一回去,夏剑就凑上来鬼祟地问:“是不是蓝处长批评你了?”
“是啊,还不是夏哥你害的。”刘海瑞故意显得很不开心地说。
“怎么纪委没查出她有什么问题吗?我还以为她被纪委叫走就再也回不来了,看来我们几个又得重新过暗无天日的生活喽。”夏剑叫苦连天地说。
刘海瑞心里想着刚才看到的一幕,就没再理会旁人,一边工作一边回想刚才看到的一幕,心想今天看到了蓝处长丢人的一幕,而且还替她买了卫生巾,想必以后她也不会刻意找自己麻烦了吧?
刘海瑞心里有一个疑问,尽管他帮蓝处长买了卫生巾,可以暂时缓解一下流血不止的下面了,但是她的裤子已经全部被染红了,呆会下班了她怎么出去呢,被人看见上一片血红,那岂不是丢人死了。
一直熬到了下班,刘海瑞都没见蓝处长离开,于是就磨磨蹭蹭的假装工作没做完,一直等其他人走完了,才收拾好东西挎上公文包走出去,一边磨蹭的假装锁门一边盯着蓝处长的办公室门看,发现一直没什么动静,于是趁着下班人都差不多走完了,走廊里也没什么人,就鬼鬼祟祟的走上去将耳朵贴在蓝处长的办公室门上偷听了起来,听了一会才发现里面传来的细碎的声音。
原来蓝处长还没走,都下班了还在里面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一般情况下她上下班时间都很准时,从来不迟到也不早退,怎么今天还在里面干什么呢?刘海瑞不解的想。
原来蓝眉之所以下班了还不走,就是生怕下班离开的时候人太多,怕人看见了她弄了这么个丢人的事,于是就在办公室里呆着,准备等一会单位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再走。
一直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办公楼里逐渐安静了下来,蓝眉看了看时间,又起身透过窗户朝楼下看了看,发现楼前只剩下了她自己的车,就知道人都差不多走完了,于是才关了电脑,拿上皮包走上前去打开了门。
谁知刘海瑞此时还在门口偷听着里面的动静,由于身子贴在门上,门一打开,在惯性的作用下他一个不留神就冷不丁的一下子来了个“朝地平沙落雁”,被晃倒在了地上,立刻手忙脚乱的爬起来神色极为尴尬,又故作镇定的呵呵说:“蓝处长您……您还没走啊?”
“刘海瑞?你……你怎么还没走啊?”蓝处长微微挑着柳眉,一双冷傲的眸子里闪烁着不解的光芒,同时隐约明白这家伙一定是没干什么好事,要不然怎么会一打开门把他给晃倒呢。
“我……我正准备走呢。”刘海瑞显得很沉着的呵呵笑道,见蓝处长用那种猜疑的目光凝着自己,于是冷静的轻笑着补充
说:“刚经过蓝处长您的办公室门前时听见里面有动静,还以为有贼呢,刚一贴上去听,谁知蓝处长您就把门打开了。”
也算刘海瑞脑子机灵,反应快,随口撒谎信手拈来,而且显得天衣无缝,很轻而易举的就骗过了她,哦了一声走出来一边锁门一边说:“那一起走吧。”
趁着她锁门的时候刘海瑞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她的上,还是那条白裤子,上还是那么的耀眼。等蓝眉锁好了办公室门回过头来的时候见刘海瑞盯着自己的上看,就又红了脸,用妖异的目光_了他一眼小声说:“你能不能……能不能别往那看了。”说着把皮包从肩膀上拿下来提在手里,双手背过去,用皮包遮掩住了上那一大片鲜红的地图。
刘海瑞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了,就当什么也没看见一样,显得很不以为然地说:“蓝处长,走吧。”
蓝眉漂亮的脸颊上泛起两片绯红,妖异的看了他一眼就朝前走去。这别样的容貌令刘海瑞心里有些小小的冲动。从来单位上班的第一天,刘海瑞就对这个孤傲的女上司产生了别样的好感,特别喜欢她那种目中无人的样子,与此同时她身上那种强大的让人难以接近的气场和散发出来的少妇一样的味道让他有一种很想去征服的欲望。只是碍于她实在太难靠近,而且自己又三番五次无意的得罪她,怕她刁难自己,所以刘海瑞一直对她都是有贼心没贼胆,只能是想想,不敢有什么实际行动。
再看了一眼蓝处长的上,已经被她刻意的用皮包遮住了。刘海瑞愣了一下,加快步子跟上去和她并肩走下了楼。
从办公楼里走出来后为了感谢刘海瑞今天下午帮她买卫生纸的忙,蓝眉转过脸来主动提出可以捎他一段。俗话说感情都是培养出来的,刘海瑞也当然希望能和这么漂亮冷艳的多相处一下,但他现在是寄人篱下和苏姐住在一起,自然不方便打她的顺风车了,于是就婉言谢绝了。
“那行吧,我先走了。”蓝处长很意外对他莞尔一笑,看习惯了她那种冷笑的样子,突然脸上挂起了温柔的笑容,倒是刘海瑞一时有些难以适应了,呆呆的愣了一下,才恍然回神呵呵笑着冲她挥了挥手,目送着她猫入车里驱车离开了,自己才走出了单位,在街边拦了车回去。
蓝眉在开车回去的路上因为裤子的上被从花瓣洞里涌出的血水浸透了,虽然后来垫了卫生巾止住了,但整条裤衩早已经全部浸湿了,坐在软软的座椅上就感觉上湿漉漉粘糊糊的非常难受。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下午被刘海瑞看见自己这失态的一幕的事儿,脸上感觉火辣辣的,感到特别丢人。自己在建委干了这么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疏忽大意连自己例假的日期都忘了,导致被男性部下看到那丑陋的一幕,以至于自己在他们面前树立的威信都没了。特别是刘海瑞,那小子看到自己那丑陋的样子后心里肯定会嗤笑自己,蓝眉觉得自己以后真是不敢拿他怎么样了。不过说来她还挺感激他的,要不是他的提醒,自己根本不知道今天来了例假把裤子都染红了,这一下班人正多着,就那么大摇大摆的从楼里走出来,被大家看见自己如此丑陋的一幕,岂不是丢死人了,以后都没脸来上班了。
回到家里后,蓝眉就直接走进了卫生间,将被血染红的裤子和小裤衩脱掉,弯腰看了看下面被血水浸湿的花瓣洞,不一会两条大腿内侧雪白的肉上就流下了两行血水,见状蓝眉赶紧将上衣上的纽扣迅速一粒一粒解开,一件一件解除了上半身的衣装,直到……直到展现出了高挑满面丰乳肥臀的玉体,打开了淋浴器站在下面,一边仰着脸眯起眼睛被水浇淋一边用手轻轻的揉搓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突然感觉花瓣洞里有点痒痒的感觉,或许是热乎乎的水淋在皮肤上产生的感觉,或许是大姨妈从花蕊里流出来时所产生的感觉。随着淋浴器中洒出来的热乎乎的水的浇淋,下面的感觉越来越痒,而且逐渐灼热起来。蓝眉因为离异了好几年,已经几年没有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了,这几年她几乎把全部的心血用在了工作上打消其他人对自己一个弱女子做规划处处长的不满,几乎快忘记了自己是个女人。对于每隔几天就会莫名其妙产生的强烈的空虚感,她总是能坚强的自我化解,但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下面的感觉越来越痒,越来越灼热,心里越来越空虚,有一种挠心的焦躁,特别是想到自己那丢人的一幕被刘海瑞看到后,心里就莫名其妙躁动极了。闭着眼睛脑子里满是男人健硕的身体,心灵与身体的双重空虚让她此时产生了强烈的需求感,放在挺拔毫无下垂感的丰满乳房上的手缓缓的揉搓了起来,并且用食指试探着去碰触粉红的乳尖,轻轻碰触了一下,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感就掠过了中枢神经,舒服的长长的“呃”了一声,与此同时另一只芊芊玉手缓缓的沿着微微凸起的光滑小腹滑下去,移向了被血水浸染的花瓣洞上……
刘海瑞也是如此,回到家里后看见苏姐就想到了看见蓝处长上被血水浸透的一幕,无缘无故的就躁动起来,像饿狼一样扑上去将苏晴压倒在了沙发上,激烈的缠绵了起来。
自从郑秃驴为了得到蓝眉这个漂亮冷艳的女部下将方军这个保护伞匿名举报个省纪委,他就一直琢磨着想办法得到蓝眉。要不是中途杀出了个夏剑的老婆,这个人最近把老家伙的人整个给迷住了,才让他暂时放下了去实施占有蓝眉的计划。将夏剑的老婆玩了几十次后,老秃驴渐渐就失去了兴趣。这两天又重新对蓝眉打起了主意,已经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准备在近期就实施这个罪恶的计划来得到蓝眉曼妙迷人的身体。
大约一个礼拜后的某一天,刘海瑞早上来上班时在楼前碰见了蓝处长,她看上去眼圈通红,不知是因为没睡好还是因为哭过,整个人神色看上去有些憔悴,没有了往日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刘海瑞热情上前打招呼说:“蓝处长,早啊。”
“哦。”蓝眉斜睨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句,看上去憔悴极了,她这般模样令刘海瑞有些费解,即便是那次被纪委带去调查回来后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子两眼通红神形憔悴啊。
那天上班的时候令刘海瑞感到意外的是蓝处长一次也没出现在办公室里来监督他们工作,整整一天紧闭着办公室的门,就连中午饭都没出来吃。
这一天刘海瑞因为要审几个房地产公司送来的文件,工作比较忙碌,也没顾得上去想蓝处长有什么不对劲,一直到了下午下班,一天的工作还没完成。自从在榆阳煤炭局时就养成了当天的工作必须当天干完的时候习惯,所以在工作没做完之前他就打算加班。
郑茹收拾好了东西见刘海瑞还在伏案工作,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就提上包上前去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眉目传情地问:“怎么?废寝忘食不准备走啦?”
“是啊,工作还没干完呢,加会班。”刘海瑞看了她一眼说,自从被郑秃驴郑重警告之后,刘海瑞已经逐渐的在疏远和她的关系,刻意的保持着局里,他可不想再给郑茹自己喜欢她的假象而让她总是对自己抱有幻想了。
“急什么呢,走,我请你吃饭。”郑茹为了能和他单独相处,每次都是她主动约刘海瑞去吃饭,但都被他婉言谢绝。这一次自然也一样,刘海瑞看也不看她,一边伏案工作一边说:“我不去了,你去吧。”
郑茹撅了撅嘴,夏剑从一旁经过时冲她戏谑的笑了笑,气的她白了他一眼,等夏剑和小赵离开后,郑茹就气呼呼的直截了当问他:“刘海瑞,你什么意思?”
刘海瑞抬起头来一头雾水的看着她问:“什么什么意思啊?”
“你为什么总是对我爱理不理?你到底对我有没有意思?”郑茹板着脸气呼呼的直截了当的问。
靠,这么主动,刘海瑞觉得自己简直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但由于与郑茹之间的关系不仅仅是单纯的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这其中牵扯到郑秃驴对自己的态度问题,所以面对这么直接的局面,刘海瑞一时半会有点不知所措起来,愣愣的看了看她,故作嬉皮笑脸的嘿嘿笑着说:“你是不是吃错药啦?我哪里有说过我对你有意思啊?我们两只是关系好一点而已嘛,你别想歪了。”
“你……你原来是骗我的!”郑茹撅着嘴,杏眼睁得圆鼓鼓的。柳眉紧蹙在一起,眉心一抽一抽,原本丰润朱红的嘴唇
紧闭在一起,由于咬牙切齿太用力而显得有些苍白,看上去简直是生气极了。
“大姐啊,我哪里骗你了?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对你有意思啊,现在是秋季啊,你发春发错季节了吧。”刘海瑞半开玩笑地说,“行了,不和你瞎扯了,我还得加班,你赶紧回去吧。”
郑茹紧闭着嘴唇恶狠狠的瞪看了一会他,“哼”了一声气急败坏的牛头就走。反正已经和郑秃驴摊开了,刘海瑞也不怕得罪了郑茹,男女之间的事情要双方情愿情投意合才行,单相思没用的,长痛不如短痛,所以才这么直接的说明了自己对她没意思。虽然明知道肯定是得罪了郑秃驴一家子了,但他也不是很担心,好歹还有个苏姐给自己撑腰呢,一切都说开了,现在反倒是觉得解脱了。等郑茹气呼呼的用力将办公室门哐一下子摔上,刘海瑞扭头看了看,无奈的笑着“哎”了一声,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继续低头伏案加班。
随着天色渐渐晚下来,办公楼里越来越安静,光线也越来越暗,有点看不清字了,刘海瑞就起身去开灯,走到墙角的时候突然听见不知从哪个角落里传来的女人细嘤嘤的哭声。刘海瑞还以为自己耳朵产生了幻觉,一边开灯一边竖起耳朵仔细的聆听了起来,这才挺清楚真是有女人凄厉伤心的哭声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发出来的。
此时此刻办公楼里万籁俱静,这哭声就听起来越来越清晰,这不仅让刘海瑞就有些害怕起来,胡思乱想的联想到了恐怖片和小说中的情节,堂堂七尺大汉却不由得汗毛倒立,头皮发麻,哪还有什么心情加班呢,三下五除二的关上电脑收拾了公文包背上就拉开门准备逃离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
惊恐不安的从办公室里冲出来锁上门就准备冲下楼,经过蓝处长办公室前时刘海瑞听见女人的哭声愈发清晰,加上走廊里的光线明显比办公室里要亮堂了起来,所以恐惧的心态才舒缓了一些,停下了脚步仔细听这女人的哭声,分明是从蓝处长办公室里传出来的嘛。
刘海瑞立刻就联想到了今天整整一天没有看见蓝处长走出办公室半步,而且很意外的一整天都关着门,也没有过来视察他们的工作。这一连串的意外让刘海瑞感觉蓝处长应该发什么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应该是她在里面因为什么事情直到下班后人全部走完了才伤心的哭了。
出于好奇,出于刘海瑞天性中对女人展现出柔弱的一面时的那种同情心,更出于他对性格孤傲的美女上司的特别关注,这几种因素促使他瞬间就热血上头,一种男人行侠仗义的情愫在思想中升腾而起。于是刘海瑞走上前去,轻轻敲了几下门,“蓝处长,蓝处长,蓝处长。”
刘海瑞一连喊了三声,里面的哭声突然止住了,但是没人作答,直到他重新恐惧起来,有些瑟瑟发抖的喊出了第四声蓝处长时门咯噔一声打开了,蓝眉红着眼睛,脸上泪痕斑斑,看起来很伤心,同时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地说:“小刘,你怎么还没走?”
“哦,今天事情太多,加了会班。”刘海瑞呵呵笑着说,“蓝处长您怎么也还没有走啊?”
“我……我……”蓝眉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却突然背过身去一边哭一边低头抹泪,看上去好像遇上了什么伤心的事。
“蓝处长您……您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刘海瑞一头雾水的走上前去问道。
蓝眉为了不让他看见自己哭泣时失态的样子,又斜了斜身体,低着头浅声抽泣,哭的甚是伤心,令刘海瑞一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来单位上班半年时间了,从来还没见过蓝处长因为什么事这样伤心过,甚至连见她有心思的机会都很少。
“我……我……呜呜呜……”蓝眉支支吾吾的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又继续哭泣,这般脆弱的让人心疼的样子和平时那个身上散发着强大气场的冷艳少妇简直判若两人。
男人的英雄主义让刘海瑞暂时忘记了她冰冷的难以接近,一边从兜里摸出一张面巾纸递给她,一边一点也不介意的伸出手在她的香肩上轻轻的拍打着安慰说:“蓝处长您别哭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给我说说,兴许我可以帮上您什么忙呢。”
蓝眉从他手里接过面巾纸,哭红了眼睛,泪眼潸然的看了他一眼,一边擦鼻子一边抽泣着说:“说……说了也没用,你帮……帮不上的。”
刘海瑞的性格太倔,别人说越觉得他不行,他就越要证明给人家看,被蓝处长说自己帮不上忙,一时焦急,不甘示弱地说:“蓝处长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我帮不上?你说出来,我尽力帮你就是了。”
“你……你帮不上的。”蓝眉一边哭泣一边擦鼻涕,用泪光闪烁的星目斜睨了他一眼,好像并不怎么相信他的能力。
刘海瑞生平最怕看见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哭的人心情烦躁,本来想好心来帮她,谁知她竟然不领情,还不相信自己,于是肚子里就冒起了一股无名的火焰,全然不顾她就是平时让所有人都敬畏三分的外号蓝魔女的蓝处长,语气很烦躁地说:“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帮不了?”
蓝眉本来就哭的很伤心,这个时候这家伙不仅不用温柔的方式来安慰自己,反而竟然对自己大吼大叫起来,一时间自己离异后受尽人家白眼所遭受的种种委屈涌上了心头,让她哭的更加伤心了,涕泪横流,将刘海瑞递给她的纸巾全部给眼泪浸透了。
看见蓝处长因为自己一时情急大声吼了她一句而哭的更加伤心了,刘海瑞就意识到自己因为那一时的无名之火表现的太激动了,于是缓和了一些语气一边轻轻在她的香肩上拍一边说:“蓝处长,您就别哭了,您有什么事情就给我说一下,你说出来了我才知道能不能帮你,要是不说出来我想帮也帮不上呀。”
蓝眉哭哭啼啼梨花带雨般的看了他一眼,才一边抽泣一边一五一十的说起了事情的原委来。
原来昨天下午下班后蓝眉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接到了郑秃驴的电话,电话里郑秃驴笑呵呵地问她:“小蓝,现在在哪呢?”
“开车回家的路上,郑主任有什么事吗?”蓝眉一边开车一边浅笑着说,对于老家伙对自己总是时不时打个电话,她已经习以为常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小蓝,要是没事的话出来一起吃个饭吧。”郑秃驴呵呵地说。
郑秃驴不止一次在工作之余约她吃饭了,蓝眉一来觉得和他单独吃饭不怎么自在,二来自己是离了婚的女人,怕万一和主任在一起吃饭被单位的人看见了又要在背后对她指手画脚了,所以对郑秃驴不知疲倦的盛情邀请蓝眉都回绝了。这次自然也是一样,大方的笑着说:“郑主任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还是自己回去做饭吃吧。”
“小蓝,你看你怎么这么见外呢?总是自己做饭吃也不好呀,出来换换胃口,顺便我正好和你谈一下最近的工作。”郑秃驴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笑呵呵说。
“工作还是在单位谈比较好一点,再说我和郑主任您单独吃饭也不合适的,好了,郑主任,我在开车,就先不和您聊了。”蓝眉推辞了他的盛情邀请,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郑秃驴一时情急,又找了一个理由呵呵的笑道:“小蓝,你误会了,不是我们单独吃饭,还有……”郑秃驴的脑子咕噜一转,想到了西京市国土局的冯局长说过只要他想喝酒,随时奉陪的,于是就接道:“还有咱们市国土局的冯局长呢,咱们单位和国土上工作上的往来比较多,冯局长你也打过交道的,你看怎么样?我可给冯局长都说了你也会来的啊,你可别让我这个领导的脸上太挂不住了哦。”
一听郑秃驴听说有国土局的冯局长,蓝眉就将已经按在红色的挂断键上的手指挪开了,考虑到平时工作上与国土局打交道比较多,而且作为规划处处长,有时候一些资料文件和国土上有交集,需要国土局冯局长签字,虽然和他不怎么熟悉,但几次去找冯局长签字,他都很爽快的签了,留给蓝眉的印象是为人很和蔼,很平易近人,一点领导的架子也没有。为了
以后工作上着想,蓝眉觉得如果自己今天不过去的话即便是暂时没什么,但以后想要去国土局办事,恐怕就不会像以往那样方便了,而且郑秃驴也给人家说自己也会去,如果自己不去,恐怕郑秃驴的脸上也挂不住,到时候在工作上再给自己找麻烦,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综合多方面考虑,蓝眉想了片刻,勉强答应说:“那好吧,郑主任您说个地方吧,我一会就直接过去。”
郑秃驴早已选好了地方——市中心的王子饭店,一楼二楼是餐饮,四楼以上是卧房,老家伙在那有长期包房,在那地方已经正法过不下十个姑娘了。“那就在……在王子饭店吧。”郑秃驴故意佯装若有所思的想了片刻才说道。
“那好吧,我一会就过去,回头见。”蓝眉说完挂了电话,准备先回家换套衣服,毕竟是去那种高档饭店,穿着这一身职业套装蓝眉觉得不太合适。
郑秃驴将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嘴角挤出了一抹诡笑,两只三角眼透露出一种阴险的光芒,然后不紧不慢地翻开通讯录,找到了国土局冯局长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几声,对面冯局长喂了一声。
“冯局长啊,今晚我想请你吃个饭,不知道有空没有啊?”郑秃驴笑呵呵地说。
“老郑啊,可以啊,在哪里啊?我这就过去。”毕竟冯局只是市国土局局长,而郑秃驴是河西省建委主任,从行政级别上来划分,郑秃驴比他要高上一个档次,所以姓冯的不可能不给郑秃驴面子,于是就爽快的答应了。
“王子饭店的208包厢,直接过来就行啦。”郑秃驴不紧不慢的笑着说。
“那好的,我这就过去啊,老郑你先等等。”冯局长笑呵呵地说。
郑秃驴嗯了一声,简短的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从桌子上的烟盒里取出一只烟点上,脸上的表情狡诈极了,一边抽烟一边诡异的笑着,开始对今晚将要发生的事情想入非非了起来。
包厢的服务生敲了敲门,探进头来问他:“郑主任,现在上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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