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意思?”蓝眉仰起脸,双眸剪水的看着他,被他这种自我责备的怪诞样子也给逗得开朗了起来,摸了一把鼻翼两侧的泪痕,用清澈而妖异的目光直视着他,等待他回答。
刘海瑞挠了挠头很不好意思地说:“蓝处长,我从来没有觉得您是那种的女人,您别误会,刚才我从后面看见您脱了裤子用手……在下面……我还以为你在那个呢。”
蓝处长眼含泪水的撅嘴说:“你就是那个意思,你肯定觉得我和你发生了那种关系,我就是那种很的女人了。”
刘海瑞立刻弓着腰举起右手说:“蓝处长,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蓝眉看见他这傻乎乎的举动,就噗哧的笑了,抿了抿嘴,有些娇羞的看了他一眼说:“你知道我刚才在干什么吗?”
刘海瑞看了一眼垃圾篓里被染红的用过的卫生巾,有点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着说:“在换大姨妈纸。”
蓝处长垂了垂眼睑,轻轻摇摇头说:“不是。”
刘海瑞这就不明白了,垃圾篓里鸣鸣有一块还散发着新鲜血腥味的大姨妈纸,而且蓝处长刚才那种怪异的举动,这不是换大姨妈纸是干什么?一头雾水的看着她。
蓝处长抬起了紧攥的右手,缓缓展开手掌,刘海瑞就看见一只白色的东西出现在手心里了。
“这是什么?”刘海瑞好奇的拿起来一边端详一边问。
蓝眉羞涩的说:“验孕棒。”
“测怀孕的?”刘海瑞立刻就明白了作用,微微皱着眉头,一时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蓝处长亲口说过自己生不了孩子的,怎么还用这东西干什么呢?所以就有点好笑的看着蓝处长说:“蓝处长,您用这个干吗?”
蓝眉知道刘海瑞觉得自己一个生不了孩子的女人还用验孕棒实在显得有点可笑,幽幽的瞟了他一眼,低眉垂眼,微微红着脸有些羞赧的说:“小刘,你是不是觉得我生不了孩子,还用这东西有点可笑啊?”
“我是不明白,蓝处长您自己都说过的了,还用这干啥呢,不是多此一举嘛。”刘海瑞不以为然的随手将它丢进了垃圾桶里。
“小刘,我……我怀孕了。”蓝处长支支吾吾说道。
刘海瑞不以为然的呵呵一笑说:“蓝处长您开什么玩笑呢,怎么可能呢?”
“真的。”蓝眉说着从垃圾桶里又捡起验孕棒让他看上面的指示,这一看,刘海瑞才有点懵了,脑子嗡一响,犹如一道晴天炸雷在头顶炸响,让他感觉有点懵。愣了一下,怕是蓝处长故意之前说自己不会怀孕才让自己射在里面的,怕是这个离婚的二手女人没人要了想来纠缠住自己,于是就显得很焦急的两只手搭在她的香肩上问道:“蓝处长您不是说您不会怀孕吗?是不是您故意骗我的?”
蓝眉扬起冷艳的眸子看着他说:“我没骗你,我和方军结婚多少年了,一直没怀孕,我一直以为是我的问题,我现在才知道原来问题不在于我。”
“蓝处长,那您说怎么办?”刘海瑞显得焦躁极了,他可不想在自己事业还没有起步就被女人给纠缠住。
蓝处长仰起脸,脸蛋上挂着欣慰的笑容,说:“小刘,谢谢你让我知道原来我是可以生孩子的。你放心吧,我不会纠缠你的,我这两天就抽时间去做掉就是了。”
刘海瑞这才松了一口气,一脸苦口婆心的说:“蓝处长,我也不知道您会怀孕,要是知道的话绝对不会弄在里面的。再说我和您要说真的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只是现在情况太突然了,我肯定是接受不了的。蓝处长您得想开点啊,不是我想让你去做掉的。”
蓝眉转过身去站在窗前,目视远方,说:“小刘,我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拖你后腿的。我这两天就抽时间去做掉就是了,没事的,反正我现在知道我可以怀孕,这就足够了。”
刘海瑞走上前去从后面轻轻揽住了她,将下巴枕在她的香肩上温柔体贴地说:“蓝处长,我陪你一起去。”
蓝眉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嘴角泛起一抹欣慰的笑容,两人这么抱着一起看着窗外的景色。刘海瑞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的心情觉得很淡然极了。从来还没这么认真的去看过这个冬天。天际下灰色的楼群、枯藤老树……让这个世界看上去很萧瑟,但中午温暖的阳光又让这个世界显得充满了希望和生机……
“抱紧我。”蓝眉感觉被他这么从后面抱着,整个身体埋入了他宽厚的怀抱里,充满了安全感,舒服极了。
刘海瑞的手臂上用了用力,将她朝自己怀里又紧抱了一些,脸贴着她的脸,温暖光滑,舒适极了。下面的大宝贝紧紧贴着她后翘浑圆的臀上,不一会就感觉身体有了反应,开始去亲吻她的耳垂和脖子。
蓝眉没有任何抗拒,就坦然的享受起他的挑逗,身体也逐渐起了反应,皮肤上一点一点蔓延起灼痒的感觉,在他的亲吻和抚弄之下,呼吸逐渐的急促,“哼……呃”的喘息起来……
很快蓝眉就忍受不了刘海瑞极富侵略性的挑逗而浑身软绵成一团,主动解开了裤子扣趴在了椅子上,撅起了饱满的臀,在刘海瑞持枪撩起她的毛衣要进入花瓣洞时才发现她下面还在流血,于是刘海瑞就立刻打消了要继续下去的念头,说:“蓝处长,你来大姨妈了,不能的。”
蓝眉已经被他刺激到了渴望的极点,根本顾及不上这些,趴在椅子上撅着肥美的臀,喘气着渴望地说:“没事,一会擦一下就可以了,快进来。”
刘海瑞还没和在经期的女人搞过这个,虽说心里有点顾虑,但另类的刺激还是让他经不住诱惑就将大宝贝抵到了花瓣洞口,迫不及待的蓝眉轻轻将朝后一挺,他的大宝贝就被吞了进去。由于蓝处长的下面本来就很紧很滑,加之来了大姨妈,感觉里面好像河水泛滥一样又水又热,将刘海瑞大宝贝上的敏感神经元刺激到了极点,血管突突的在跳跃,用力朝前一顶,才将大宝贝一大半进入了蓝处长的花瓣洞,就被紧紧的夹住,剧烈的收缩感让他全身如过电一样酥麻难忍,一阵一阵美妙的感觉掠过了中枢神经……
十几分钟后刘海瑞就实在受不了了,感觉膀胱里传来了强烈的尿意,小腹中更像是有一团小火球在滚动着炙烤,滚烫的感觉沿着小腹深处很快蔓延到了宝贝上,那团滚烫的小火球似乎要从中喷出一样,随着一股强烈的尿意迅速的沿着蔓延出来,在子弹要发射的一刹那,刘海瑞连忙朝后缩,想把家伙拿出来,感觉到他已经到了快活巅峰的蓝处长却跟着朝后撅着,用湿热收缩的花瓣洞紧紧的吸住他的宝贝,不让他拿出去。
啊的一声,刘海瑞终于忍不住那灼热的尿意,喷射出了幸福的子弹,但让他有点不幸福的是子弹打进了蓝处长的身体里。因为他知道蓝处长可以怀孕了,所以不敢乱来。
大宝贝在紧热的花瓣洞里跳跃了一会,才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抽出来,就见上面沾满了粘稠的血液,散发着腥味。蓝处长的之地更是被染得一片血红,两行嫣红的鲜血沿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了膝盖处。
这样的惨状让刘海瑞看着有点恶心,来不及休息,就喘着粗气从桌子上拿着纸巾帮蓝处长擦了下面,再擦了自己下面,提上了裤子。
蓝眉或许是痴醉,或许是流血过多体力不支,看上去很累很无力的从椅子上吃力的站起来,从皮包里拿出一条卫生巾垫在小裤衩里,提上了裤子,坐在椅子上满面娇红的喘着香气,又幸福又羞涩的看着刘海瑞。
“蓝处长,刚才……刚才射里面了,不会有事吧?”刘海瑞有点担惊受怕的问。
蓝眉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吐气如兰地说:“没事的,经期属于排卵期,不会怀孕的。”
刘海瑞虽然阅女无数,但说实话对女性的生理问题还是一知半解,听了蓝处长的话,才知道有这么个说法,于是就不担心了。
不一会就上班了,走廊里开始有了杂沓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蓝眉就气喘吁吁的说:“小刘,你回去工作吧,赶紧把规划书审阅完拿来我给我批示,明天人家会来拿的。”
释放完刘海瑞也没什么留恋的了,于是就点点头说:“嗯,那蓝处长我先去工作了。”
蓝眉的脸上还是一片潮红,气息还没完全恢复,羞涩的看了他一眼,微微喘气说:“嗯,你去吧。”
于是刘海瑞冲蓝处长鬼笑了一下,就转身走出了她的办公室。
中午和蓝处长在她的办公室里剧情缠绵一番,下午上班刘海瑞的精神头很足,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蓝处长交代给他的工作当中。
一个小时候办公室的门推开了,蓝处长又拿着一沓资料直接走到了刘海瑞面前放在他桌子上说:“小刘,这些东西赶明天做起来,我出去一趟。”
刘海瑞刚一回神,就见蓝处长已经转身走出了办公室。看着这一沓文件,刘海瑞简直头都大了。左顾右盼的看了看,见小赵在做自己的事,郑茹在上网偷菜,于是就凑上前去嬉皮笑脸的说:“茹茹,现在不忙啊?”
郑茹用异样的目光斜睨着他没好气地问:“干吗?”
“你要是不忙的话帮我做点事吧,蓝处长一下子交给我那么多活,我怕干不完啊。”刘海瑞陪笑着脸说。
郑茹用轻蔑的目光打量了他一会,哼笑说:“领导喜欢把什么工作都交给你做,那是咱们蓝处长器重你,赏识你,这不正合你心意嘛,还不趁机好好表现一下啊。”
郑茹一直还对他是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这让刘海瑞很是郁闷,又被她给戏谑了一顿。但他也不生气,反而拉个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下来,目不转睛的看人家上网偷菜。
突然发现这家伙居然紧挨着自己坐下来了,郑茹用很鄙夷的眼神瞥着他问:“你干什么?回去那里去!”
“你就帮我一下嘛。”刘海瑞耍起了无赖似地看着她说,“你以后有啥事我也帮你还不成嘛。”
看他这幅死皮烂脸的样子,郑茹皱了皱眉,用鄙视的眼神挑着他说:“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我可不吃这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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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正在这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推开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彻在了办公室里:“同志们好,我回来啦。”
众人循声一看,就见打扮的很帅气的夏剑一脸春风得意的走了进来,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色,一走进来就满面春风的和众人搭讪。
本来对他去党校就意见很大的郑茹爱理不理的哦了一声。倒是刘海瑞就像没事人一样虚情假意的笑着迎上去说:“夏处回来啦。”
夏剑能争来去党校学习的机会,知道自己也因此得罪了很多人,所以一上来就热情的和刘海瑞来了个拥抱说:“终于回来啦,都快想死你们这几个兄弟姐妹啦。”
刘海瑞在他背上拍了拍,拥抱完毕,开玩笑说:“夏处,你不想你老婆,想我们几个干嘛呀。”
小赵在一旁腼腆的笑,郑茹也偷偷抿嘴而笑。
夏剑道貌岸然的呵呵说:“睡觉咱们几个一起同事,关系又情同手足呢。”
在椅子上坐下来,虚荣心作祟,夏剑就从兜里掏出一盒自己在建委门口买的中华烟,给刘海瑞和小赵一人发了一颗。
“哟,夏处,这去党校学习了半个月,现在抽烟的档次都不一样了啊?”刘海瑞拿着夏剑发给他的烟看了看,故意拍起了他的马屁。
夏剑点上烟咂了一口,说:“在党校学习的时候别人送的,也就是中华,一般吧。”
刘海瑞和一旁的小赵心照不宣的笑了一下,吸了一口烟,在夏剑肩上拍了一把,继续恭维说:“这还不一般啊?夏处都有人送中华了还一般?谁要是给我送包猴子上树我都心满意足啦。”在河西省有一种香烟,蓝色封底上印有一只攀在干枯树枝上的猴子,售价两元一包,学名“金丝猴香烟”,当地人戏称“猴子上树”。
夏剑被刘海瑞戴了高帽,就有点飘飘然的开始炫耀他在党校的所见所闻了,在刘海瑞肩膀上一拍,很感慨的说:“小刘,你是不知道,这官场太复杂了,去党校学习的人可是个个都有背景啊,很复杂的。基本上像我这种靠自己本事能被领导派到党校去学习的没有几个。去那学习了半个月,真是感觉受益匪浅,学到了不少东西。”
郑茹在一旁很反感的斜睨了夏剑一眼,轻挑的笑着插了一句话说:“夏处,你给大家说说看你都学到了什么,给我们几个传授点经验,让我们几个也学习一下嘛。”
夏剑就情绪高涨说:“你像我们刚去党校,肯定先要学习咱们党一路走来的艰苦历程,学习党的章程,还有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以及江主席的三个代表。从这些东西中的学到不少东西,感觉自身欠缺的东西还是很多啊。”
刘海瑞继续给他戴高帽说:“听夏处稍微这么一说,我就感觉咱们几个太肤浅了,幸亏没去,什么都不懂,肯定会被人家笑话的。我提议号召小郑,还有赵哥,包括我在内,咱们三个以后要向夏处虚心学习。”
郑茹抿嘴笑了下,故作镇定的说:“我同意刘海瑞的意见,赵哥你同意不?”
小赵腼腆的笑着说:“我……我也同意。”
夏剑感觉有点飘了,好像喝醉了酒一样,春风得意的说:“其实也没啥好学的,我就是比你们的工作经验丰富一些,在一些事情的处理上比你们选择方式方法多一些。这些东西都是时间积累出来的,尤其是咱们这种单位,一定得踏踏实实工作,可不能急于求成啊。”
这话分明是对在建委已经崭露头角的刘海瑞说,让他听着有点不自在,但还是笑着显得很虚心的点头说:“夏处说的是,去党校学习了一次,觉悟一下子就提高了。”
夏剑去了一趟党校,现在俨然感觉自己就是规划处处长了,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春风得意的吸着烟,用领导的目光看着众人,用教导的口吻说:“你们要是下次有机会,去党校学习一下觉悟也一定会提高的。不过去之前首先要有丰富的工作经历才行啊,要对咱们这种单位的性质有本质的了解啊。太盲目的去也学不到什么东西的。”
郑茹又反感的斜睨了他一眼,加之整间办公室里三个大男人抽着烟,烟雾缭绕,呛得她受不了了,就生气地说了一句“一回来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直接在办公室里抽烟!不知道有女人啊!”直接起身气呼呼的走出了办公室。
“生气啦。”刘海瑞看了一眼走出办公室的郑茹,对夏剑鬼笑说。
夏剑看上去不屑一顾的哼笑了一声说:“咱们三个大男人还能让一个女人给管着了,抽根烟都唧唧歪歪的。”
刘海瑞嘿嘿的笑了笑,问他:“夏处是从党校直接来单位了还是先回家去了啊?”
“直接来单位了,先来单位看看嘛。”要不是为了来单位给刘海瑞炫耀一番,夏剑早都回家了。
“夏处,那么漂亮的嫂子还在家里等你呢,你怎么就先来单位了,还不回去抚慰抚慰嫂子啊?”刘海瑞鬼笑着说。不过夏剑的老婆阿芳的确是个挺让男人心动的女人,是那种让男人第一眼见了就会产生性欲的女人。那容貌本来就像个狐狸精,加上那挺拔曼妙的身姿,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呢,要是能干一炮就好了。
夏剑春风得意的笑着说:“急啥呢,自己老婆嘛,又不是别人的。”夏剑岂料到自己在党校学习的这个半个月,有两月身孕的阿芳根本一个人在家里赖不住寂寞,几乎每隔两天就要把郑秃驴召唤到家里来和自己激情疯狂一番,甚至在郑秃驴的安排下,陪组织部李副部长疯狂了一个晚上。
刘海瑞佯装一副很羡慕的表情说:“夏处,我真羡慕你啊,你说你现在要事业有事业,嫂子又那么漂亮,生活太幸福啦,快羡慕死我啦。”
刘海瑞这些恭维的话让夏剑听着心里很是受用,脸上堆满的得意的笑容,吐了一个烟圈说:“小刘,你说的倒也没错,不过男人嘛,事业还是要放在第一位嘛。”
刘海瑞笑呵呵的点点头问他:“夏处给蓝处长和郑主任还没报到吧?”
经刘海瑞这么一问,夏剑才想到自己只顾着在这向他们炫耀,一时忘记了向领导报到了,于是就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一边起身一边说:“对了,我去给蓝处长和郑主任说一声。”说着就走出了办公室。来到蓝处长办公室门口,扬起手敲了几下门,没人应答,于是就直接朝三楼而去了。
夏剑一脸神气的来到三楼郑秃驴的办公室门口,扬起手臂“咚咚咚”敲了三下门,没反应,又继续敲了三下门,同时喊了一声“郑主任”,还是没反应。正在疑惑的时候,韩蕊抱着文件从马德邦的办公室走了出来,看见夏剑回来了,就显得很兴奋地叫他:“夏哥,你学习完回来了啊?”
夏剑一向都没把韩蕊这种在单位只会跑腿的文员放在眼里,更何况由于其其貌不扬本来就得不到男人青睐,所以很冷淡的哦了一声。
“你找郑主任啊?”韩蕊走上前来热情地问道。
“对。”夏剑斜睨了她一眼。
韩蕊说:“郑主任下午没过来。”
夏剑哦了一声,便转身朝楼下走去了。心想既然蓝处长和郑主任都没在,那他就先回家给老婆报个道。在党校培训的第二个礼拜,由于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女大学生,每晚总是找借口回不去,和那个女大学生在酒店的床上。这一到建
委来,又感觉有点对不起自己的老婆,于是就走出了建委,直接打车回家。
在回去的车上,夏剑拿出手机拨通了老婆的电话,想给她一个惊喜,顺便看她需要什么东西,回去的时候可以顺道买上。将手机举在耳朵上好一阵子,电话才接通了。
“喂,老公,怎……怎么啦?”电话里阿芳听起来有点气喘吁吁的。
“老婆,我学习完了,在回家的路上呢。你怎么了?听起来气喘吁吁的?”
“啊?老公你要回来啦?”电话里阿芳的声音听起来惊讶中带着慌乱,这让夏剑有点疑惑,问她:“怎么了?你不想这么早见我啊?你怎么喘气呢?”
“哦,我刚走楼梯上来,去楼下面散步了。”阿芳信口撒了个谎。
“哦,那行,家里要买什么东西不?我回来时顺便买上。”夏剑打消了疑虑道。
阿芳说:“不用买什么的,那你回来吧,我等你。”
挂完电话夏剑就春风得意的坐车朝家里而去。
原来上午回到单位和张慧聊了一会,等张慧一离开,郑秃驴就累得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一直睡到了两点多,阿芳也回到了家里,给他打了个电话,想让他来家里玩。郑秃驴一想到昨晚阿芳和李长平在一起缠绵的情形,就有点想试一试有两月身孕的阿芳会不会干起来和平时有不同的感觉。于是夹上包开车出了建委,找了一家有名的面馆,吃了一大碗油泼面,补充了体力,直接开车到了夏剑家所在的小区门口,将车停下,从车上下来了。为了让自己在阿芳面前不至于丢了男人的尊严,郑秃驴在附近逛了一圈,终于找了一家夫妻生活用品店,在里面买了一颗伟哥一边朝小区里走一边仰起头吞进了嘴里,咽进了肚子里。
来到阿芳家里,一进门郑秃驴就已经有点兽血,兽性大发,迫不及待的就将来开门的阿芳拦腰抱了起来走进了卧室。将阿芳小心翼翼的放平放在床上,一边给她宽衣解带一边开始在她雪白的香肩上激吻。不一会阿芳身上那条加棉睡衣便被郑秃驴脱了下来,阿芳则玉体横撑的躺在床上轻轻的“嗯呃”着,任由郑秃驴的嘴在自己因为怀孕而愈发膨胀挺拔的奶上亲吻吮吸,舒服的微微扭动着身体。郑秃驴的舌尖像带电的马达一样在她娇嫩白皙的玉体上轻轻点水般快速的游走着,从上往下,将她的身体亲了一个遍,最后抵达了她已经水汪汪的花瓣洞,刚刚将舌尖抵上那肉红色的小肉粒时阿芳的手机就在床头柜上奏起了音乐。
“谁呀!”郑秃驴烦躁地说。
阿芳正在蜷曲着腿,全身心的享受着郑秃驴舌尖的厉害,陶醉的喘着气说:“郑哥继续,别管它。”
于是郑秃驴继续用舌尖在她的花瓣洞上游走,阿芳舒服的“呃……嗯”着,但电话却一直响个不停,阿芳便一边享受着一边伸手去摸过手机,睁开眼睛一看,见是夏剑打来的,才惊慌的说:“郑哥,是夏剑的电话,你先停一下,我接一下看他有什么事,不接怕他会起疑心。”
于是郑秃驴就暂时停止了进攻,点了一支烟躺在一旁吸了起来迫使自己在伟哥作用下火热激动的心情平静一些。
阿芳这就接通了手机。
接完夏剑的电话后阿芳转过娇红的脸有些紧张的说:“郑哥,夏剑在回家的路上了。”
“小夏学习完了?”郑秃驴惊讶道,仔细算了算日子,这才发现半个月已经过去了,“那咋办?”郑秃驴身体燥热的实在太难受。
阿芳想了想说:“要不郑哥你先回去吧,改天我们再找时间嘛。”
“那怎么行呢,阿芳你不知道哥今天特别想你,今天要是不和你那个,根本受不了啊。”在伟哥的作用下,郑秃驴的情绪极其高亢,今天说什么也要在阿芳身上发泄出来才行。
阿芳想了想说:“要不郑哥您先回去,我一会给夏剑说一声,让他请你来家里吃饭,郑哥要是真的很想的话,就把他灌醉,咱们不就可以了嘛。”
郑秃驴真没想到阿芳居然会想出这样别出心裁的主意,喜出望外的问:“这行吗?”
阿芳娇羞地说:“有什么不行的,郑哥您的酒量灌醉夏剑还是没一点问题的嘛。”
想到灌醉了夏剑,就在他家里和阿芳搞那事,一想就感觉特别带劲儿。郑秃驴便欣喜若狂的说:“那行,我等你电话。”说着就三下五除二的穿好了衣服溜出了阿芳家。
这时候夏剑已经坐出租车到了小区门口,一下车刚走了两步,突然看见不远处停车场上那辆奥迪车有点面熟,后退了两步歪着脑袋仔细的看了一下车牌,就发现是郑秃驴的专车。联想到刚才阿芳接电话时语气有些惊慌,顿时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不过心想既然阿芳知道他马上要回家了,肯定也不敢和郑秃驴太过光明正大的搞那事。于是夏剑就直接走进了小区。
此时郑秃驴刚从电梯里出来,老远就看见了夏剑朝这边走来,立刻惊慌失措的躲进了一旁的安全楼梯里,心里七上八下的偷偷观察着外面的动静。不一会夏剑就春风得意的走了进来,钻进了电梯里。
看着电梯上的数字开始变化,郑秃驴才从安全入口出来,一溜烟出了小区,坐上了车,开始等阿芳的电话。
送走郑秃驴后阿芳从床上下来,来不及穿戴内衣,就直接裹上加棉睡衣来到客厅里坐下来,打开了电视,佯装自己在看电视。过了一会就听见门响,片刻,夏剑打开了门走了进来。
“老公,你回来啦。”阿芳显得很欣喜的起身走上前去给了他一个拥抱,夏剑也顺势抱住了老婆,与此同时显得有点贼头贼脑的朝四下张望。
阿芳有点心虚,故作镇定的撒娇说:“老公,你不看我在看什么呢?”
“没啊。”夏剑笑眯眯的说,发现屋子里没什么动静,看来郑主任已经离开了。
“老公我想死你了。”阿芳撒着娇踮起脚撅起亲过别的男人下面的嘴巴吸住了夏剑的嘴,开始亲吻了起来。
吻了一会,夏剑将她的睡衣从肩上拉扯下来,露出了雪白的香肩,沿着她的下巴往下亲吻,一直亲到了奶子上的时候突然发现上面有一块红斑,一看就是被人用嘴吸出来的。夏剑明知故问的说:“老婆,你这里怎么红了?”
阿芳的脸上瞬间掠过一种极为惊慌的神色,转瞬即逝后又故作镇定的说:“有点痒,我挠的。”
夏剑肯定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但为了自己的仕途命运,只有让自己老婆和领导保持好特别的亲密关系,自己才能从中受益,于是就显得很心疼的说:“你看你,挠的这么红,别再挠了。”
“知道啦,老公。”阿芳娇滴滴地说,见夏剑没起疑心,就松了一口气,“我给你倒点水喝。”说着就走上前去倒了一杯热水端了过来。
夏剑接住水杯喝了两口,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阿芳也跟着在他身旁坐下来,关心地问他:“老公,在党校学习了半个月,感觉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收获?”
夏剑春风得意地说:“老婆,你不知道,去党校学习了一次,这收获真不小啊。我现在才知道干什么事都要有关系,没关系的确是不行的。这期河西省党校培训班各单位总共派了35
个人。我私底下打听了一下,几乎每个人都有关系,都还挺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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