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郑秃驴正在王子饭店的长期包房里和林大发陪太子读书,两个小时已经输了一万多块钱给朱厅长和李副部长了。不过这些钱可不是套自己腰包,而是坐在一旁帮他做参谋的张慧看他输的时候就拿一沓放进他的桌兜里,他也心照不宣的就拿着用。
林大发因为是专程过来送钱的,每把牌明知赢得概率为零,还是压的很大。这两个小时功夫,出去了七八万,这点钱对他来说倒也不在乎,反倒是今天能在郑秃驴的邀请下来和人事厅厅长以及组织部副部长打麻将,也算是为自己将来在西京发展攀关系。
加上有张慧这个风情性感的少妇坐镇在场,牌局的气氛很好,就连一向自觉高人一等的朱厅长和李副部长也显得平易近人极了,一边打牌一边又说又笑,两人也配合的天衣无缝。朱厅长需要牌的时候李长平就不停牌,李长平需要牌的时候朱厅长就即便自摸了也不做声。两人你一局我一局的互相让着,两个多小时,每人赢了将近五万块。
打牌打的正在兴头上的时候李长平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也没当回事,继续打牌,但手机却一直响个不停。朱厅长说:“李副部长,看看是谁,吵死了。”
李长平烦躁的一边说:“谁呀。”一边从皮包里掏出手机一看,砸了咂舌,说:“先别说话,是苏部长。”
于是众人就安静下来,李长平才接通了手机,笑呵呵说:“苏部长,有什么事啊?”
“老李,你人在哪?怎么不在办公室呢?有点事要你办一下。”电话里传来苏晴的声音。
“苏部长,什么事,你说一下吧。”李长平笑呵呵问道。
“你先回办公室来一趟吧。”苏晴也不说什么事,只是让他回办公室来。
李长平今天遇见林大发这么个识相的主儿,想在麻将桌上多收获点,自然不想离开,半天不做声,电话里就传来了苏晴质问的声音:“李副部长,怎么?你有什么重要事回不来吗?”
李长平连忙回过神说:“没,没有,那我现在就回单位吧。”
“嗯,快一点。”苏晴吩咐说。
挂完电话,朱厅长就在一旁问:“李副部长,要走啦?”
李长平烦闷的说:“这都快下班了,苏部长非得让我回去一趟,真是的。不能陪你们继续玩了,我得走了。”
朱厅长说:“没事,这不是还有个小张嘛,你走了小张刚好顶上来嘛。”
李长平将赢得钱从桌兜里抓出来塞进了皮包里,起身说:“朱厅长、郑主任,老林,小张,你们四个慢慢玩,我先走了。”
大家示意再见,送他出去后张慧就顶上来坐在了李长平坐过的位子上。这正合朱厅长之意,李长平一走,现在就变成了三对一,三个人给他一个人送钱了。这样再打了十几圈,三个人合作将十几万又输给了朱厅长。老朱一边打牌一边算了算,自己差不多也硬了二十万了,再多自己的皮包就装不下了,而且天色也暗下来了,肚子也饿了。于是打完这一圈,朱厅长伸了个懒腰说:“今天就到这吧,太累了,肚子也饿了,下去吃饭吧。”
众人附和说好,前呼后拥和朱厅长一起到了餐饮部,开了一桌饭吃了起来。
郑秃驴从昨天下午出来,一直到今晚都没回过单位。夏剑一下午朝三楼跑了几趟,郑秃驴都没回来,反倒是搞的马德邦很生气,最后一次一点面子也没留,很严肃的批评了夏剑一通,才没有再总是隔几分钟就上去敲门。
但夏剑还没放弃要给郑秃驴汇报刘海瑞和蓝眉之间有的想法,晚上回到家里连睡觉的时候都在想看见的一幕。
阿芳将身子朝他旁边挪了挪,一条修长的搭在他的腰上,娇媚地问:“老公,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想哪个女人呢?”
夏剑转过脸说:“老婆,你猜我今天在单位看见什么了?”
阿芳挠有兴致的看着他问:“什么啊?”
“我在我们蓝处长办公室看见她和小刘干那种事情。”夏剑说。
“做爱?”阿芳直白地问道。
夏剑摇头说:“不是,小刘和我们蓝处长的手抓在一起呢。”
阿芳说:“那你们处长肯定和那个小刘有一腿的。”
夏剑点点头说:“应该是。就说小刘那臭小子在我们规划处混的如鱼得水很受我们处长器重呢,原来他们之间有那种关系。”
阿芳一脸娇媚的翻了个身趴在夏剑身上娇滴滴说:“老公,我们也做那种事嘛。”
夏剑说:“你看你肚子都渐渐鼓起来了,还怎么做呢,别胡思乱想啦,下来吧。”说着将她抱下来平放在了床上。
阿芳一条腿伸过去放在了他的腰上,侧着身子揽住他的胸膛,一脸骚媚地说:“老公,我不嘛,人家下面痒,想要嘛。”说着伸了手过去塞进了夏剑的裤头里,抓住他微微硬起来的东西了起来。
“你怀孕着呢,这怎么要呢。”夏剑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健康畜生,已经忍受了很久了,不想冲破理智的防线。
阿芳媚眼如丝的凝望着他,一边温柔的他的宝贝,一边气若游丝地说:“后面。”
“后面怎么插呢?”夏剑一脸惊讶的转过脸来,以前他可是不止一次想走阿芳的后门,都被她拒绝了,没想到今天她居然会主动提出来,这让夏剑有点欣喜若狂。
“就用你这里。”阿芳诡笑着,用力撸了一下他的宝贝。
“真的可以啊?你不怕疼?”夏剑喜出望外的看着她。
阿芳摇摇头,慢慢沿着他的胸膛滑下去,将他的宝贝掏出来,温柔的含进樱桃小嘴里吞吐滋润了一会,待到宝贝完全翘起来,四周沾满口水,阿芳便趴在了床上,将裤衩脱在膝盖处,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伸进嘴里润了润指头,背过去在后门上涂抹了点涂抹,算是润滑了一下,扭头一脸渴望的看着夏剑,气若游丝的说:“老公,进来。”
夏剑等这一刻不知道等了多久了,看见她微微收缩的褐色后门,一股的热血就涌上了脑袋,让他的身体瞬间就进入了战斗状态,手持钢枪,朝前挺动,抵入后门口,用力一顶。没想到比想象的要容易的多,好像阿芳的后门并不是第一次被人进入。
“啊”阿芳痛快的叫了一声。
草骂他的郑秃驴!竟然连我老婆的后门都不放过!操!夏剑心里憋着一股气,明知自己的老婆和郑秃驴是一对奸夫淫妇,但又知道老婆这样做多半是为了自己的事业无畏的付出。对她没有痛恨感,但又觉得她很骚,所以挺动的特别卖力。在他有力的撞击之下,阿芳的身子前后晃动,因为怀孕而比以往更加饱满的奶随着身体晃动而前后摆荡。渐渐后门里摩擦产生的那种微痛的灼热感被源源不断的酥麻感所取代,阿芳逐渐陶醉,在后门享受着滋润的同时花瓣洞里巨痒无比,一只手不由自主的伸到了两腿之间,一边抚弄夏剑随着撞击而摆动的卵蛋一边自我安慰自己的花瓣洞……
结婚几年,阿芳从来没让夏剑碰过自己后面,今天却如此主动,让一直渴望感受一吸走后门感觉夏剑异常激动,仿佛吃了兴奋剂一样,显得无比亢奋,抱着阿芳肥美的臀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着。
整间屋子里阿芳痛快的呻吟和夏剑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屋子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氛。
由于是第一次走后门,新鲜感的刺激下夏剑很快就缴枪投降,完事后累的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的半天不说一句话。
阿芳的欲望暂时得到了满足,翻过身来在夏剑身旁躺下来,一脸潮红,眼神迷离的看着夏剑,微微喘着香气问:“老公,走后门爽吗?”
夏剑点点头,转过脸来看着她,气喘吁吁地说:“老婆,你最近和我们郑主任有联系没?”
阿芳看了他一眼,故作镇定的摇摇头说:“没有啊,郑主任是你单位的领导,你怎么问我呢?”
夏剑呵呵笑了笑说:“没事。”
阿芳凑过来吐气如兰地问:“老公,操后面和前面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
“后面比前面稍微紧一点,但没有前面的水多。”夏剑说。
阿芳说:“哪里是紧一点,紧很多的。”
夏剑笑了笑,或许真是阿芳的后面被郑秃驴先行冲锋陷阵过或许是他自己的下面尺寸有限,反正总是觉得进入的感觉不是想象中那么紧。虽然刚进的那一瞬间的确很紧,但才了几下,后门就完全张开了,这哪里像是第一次被开后门的感觉。
肯定是郑秃驴那个老色鬼干的,的!夏剑心里有点不平衡。
“老公,我知道我怀孕期间你一直忍着,以后想做就不要忍了,直接做我后面就行了,我不想你那么难受。”阿芳将头往他怀里靠了靠,显得无比的体贴人意。
夏剑为妻子对自己的事业这么毫无怨言的付出还真有点感动了,将她搂紧一些。
“老公,你现在在你们单位最主要的竞争对手是不是就是那个小刘啊?”阿芳不止一次听夏剑在她面前说过刘海瑞的不是了,于是这样问。
夏剑看了一眼阿芳,点头说:“嗯。刘海瑞那臭小子很狡猾的。不光拍马屁的功夫有一手,而且还有在省委组织部当部长的表姐做靠山。这都不要紧,现在关键是他和我们蓝处长的关系很特别。单位要是有什么好机会的话我们蓝处长肯定是第一个举荐他的。我必须得把他们两的给领导汇报。”
阿芳一直渴望着和刘海瑞那样英俊高大的男人缠绵,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就是不想夏剑在背后算计他,就问:“汇报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夏剑挠有兴致地翻了个身转过来说:“当然有好处了。郑主任本来和刘海瑞因为去党校培训那件事产生了过节。心里肯定不喜欢刘海瑞,我再把刘海瑞和蓝处长的秘密给他一举报,你想想看郑主任对他会不会有什么看法?心里更定会更反感他,只要刘海瑞得不到领导的赏识,那好处不就落到你老公我的头上了嘛。”
阿芳哦了一声,看上去不怎么感兴趣,换了话题问他:“上次郑主任说你们规划处要配副处长的事有眉目了没?”
夏剑叹了口气说:“你就别再提那件事了,郑主任说没有的事,可能是你听错了。我最近一直还在注意着呢,也没听见有这方面的消息。”
阿芳说:“我哪有听错啊,郑主任明明说是哄毙虑纳入西京城市发展规划纲领里面,要大力发展,所以省里面想让你们建委专门配一个主管哄毙虑规划工作的副处长,肯定没听错。”
夏剑看阿芳坚持己见的样子,就有点迷糊了,说:“可是我去找郑主任,他说没有这回事啊?”
阿芳想了想说:“可能是现在消息还没下来,郑主任把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吧。你想想看,人家郑主任上次为了让你去党校学习,已经冒了一次丢乌纱帽的风险了。这次肯定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把这个消息给走漏出去。或许是上面还没定下来,他也怕走漏了风声会引起下面的人互相竞争。”
夏剑觉得阿芳说的也对,上次为了让他去党校学习,郑秃驴可是差点被刘海瑞的表姐给整的丢了乌纱帽。这次遇上这种容易引起下面激烈竞争的事情,他也学乖了,不到事情有正事消息,倒是捂得很严实。“那老婆,你有时间的话就问一下郑主任这方面的消息,他不想让我们单位的人知道,我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了,怎么样?”夏剑说。
阿芳和郑秃驴保持着那样的关系,没想到老公不仅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反而还这么信任自己,不仅有些得意的,翻了一个白眼说:“你一个大男人什么事情都让我出面,真是的。”
夏剑嘿嘿地说:“谁叫我老婆能干呢。”
阿芳说:“那我有机会就帮你从郑主任那打听打听呗。”
夏剑一把搂住阿芳亲了一口,笑嘿嘿说:“老婆就是好。”
阿芳_了一眼说:“还不是为了我以后能过上官太太的生活。”
夏剑说:“以后肯定会让你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的。”
晚上睡觉,夏剑做梦就梦见人事厅一纸调令下来,宣布任命他为河西省建设委员会规划处副处长。自己的竞争对手刘还瑞从此更加对自己毕恭毕敬,甚至端茶倒水。
这晚郑秃驴和林大发以及林大发儿媳张慧陪同朱厅长吃了顿饭,有人事厅朱厅长这么个大领导在场,加上让自己心动的张慧的怂恿,郑秃驴在酒桌上显得生猛异常,酒量倍增,到最后竟然把海量的朱厅长灌醉了,不过自己也喝的昏头转向了。最后林大发借机为了接近朱厅长,攀上这个手握重权的高官,亲自将他送上楼去开房休息。与此同时吩咐儿媳张慧开车送郑秃驴回家。
这可是正中老家伙的心怀,终于是有了机会单独接近这个身姿曼妙浑身散发着妩媚风情的少妇了。
张慧走上前来扶起他说:“郑主任,走,我送你回家去。”
郑秃驴本还可以自己行走,但这会就装出一副烂醉如泥的样子,软软趴在桌子上,被她用了很大力气才搀扶起来,刚走出两步,就佯装一个趔趄靠在了张慧挺拔的身体上。
张慧斜睨了他一眼,费了很大力气才将他搀扶出了饭店,在酒店门口保安的协助下一同将他塞进了车里。自己再绕到驾驶门旁打开门猫入车内,启动车子后突然感觉副驾驶上坐了一个人,张慧还以为是有歹徒溜进了车里,顿时吓得啊的叫了一声,与此同时一脸惊慌的转过脸一看,才发现是郑秃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排位置上下来坐在了前面,正两眼放光的看着她。
“郑主任,您……您什么时候坐到这里的?”张慧惊魂未定地问道。
郑秃驴这会又装起了醉,半眯着一双三角眼,满面通红,歪着脑袋靠在椅子上哼哧哼哧喘气,佯装没听见她说什么。
见他醉的不轻,张慧也就没说什么,挂档朝郑秃驴家驶去。
郑秃驴眯着眼直勾勾的看着张慧,侧面看上去五官轮廓特别
精美,或许是因为坐卧在座位上,紧身毛衣包裹下的胸显得特别挺拔高耸,看上去曲线特别曼妙,很是诱人。郑秃驴实在受不了这种诱惑,不动声色的就将身子倒过去,佯装醉呼呼的正在了她的大腿上。
“郑主任,郑主任你坐好一点。”张慧一边开车一边低头对他说。
郑秃驴装醉不理她,依旧枕在她充满肉感的大腿上,将脸朝她的怀里钻,能清晰的闻见从张慧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芳香,就像一样让郑秃驴渐渐感觉到真的快要醉了似地,伸出胳膊来一点也不介意的抱住了张慧的腰肢。
张慧微微有些紧张的低头说:“郑主任您干吗呀,您坐好,我开车呢,快别动我。”
“我要你……我要你……”郑秃驴佯装醉呼呼的胡乱喊叫着,将手就往张慧的毛衣里塞。
由于在开车,张慧实在腾不出手来阻拦她,而且路上车子很多,她也不方便停下车,只能一边惊慌的说:“郑主任您别乱动,别乱动。”一边开车。
但郑秃驴此时已经被张慧的身体迷乱了方寸,哪里肯错过这个良机呢,一只手已经塞进了她的毛衣里,抚摸到了她光滑如玉的背,沿着背部朝上直接伸上去。
“郑主任您别乱来……您别这样啊……我开车呢……您别乱来。”张慧一边开车一边惊慌失措的喊叫着,已经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沿着自己光滑的肚皮身上去,隔着罩罩开始揉捏她的胸。
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更何况张慧是一个对性有着特别旺盛的需求欲望的女人。老公林建阳在床上的能力不尽人意,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满足自己。除过和刘海瑞干那事时感受过高潮的滋味后,就再也没有别的男人能让她快活过了。今晚郑秃驴的攻击让她反抗了一会就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在老家伙一双粗大的手掌粗蛮有力的揉捏下,张慧感觉自己的奶快要爆掉一样,胀的又圆又硬,连都已经硬邦邦的耸立了起来,老家伙手上的功夫太熟练了。好像能感觉到张慧的胸发生了变化,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捏住揉搓了几下,一阵强烈的触电般的感觉迅速掠过了她的中枢神经,令她情不自禁的“呃”了一声。
这时郑秃驴已经将她的毛衣直接撩了上去,将她的罩罩粗蛮的往下一扒,两只雪白的大白兔就淘气的跳跃了出来。那粉红的,雪白的乳,让郑秃驴有些心醉神迷,抬起头就将嘴吞了上去。
舌头触动到的一刹那,张慧的身子猛烈一个颤抖,踩了一脚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靠在椅子上难以自己的享受起郑秃驴在她的胸上亲吻所带来的阵阵麻痒的感觉,随着他的亲吻,身上每一寸肌肤好像都在突突的跳动,不一会,下面的第三张嘴就隐隐有了潮湿的感觉,一股焚心蚀骨的麻痒感让两片花瓣肉痒的无法抗拒了……
“啊,郑主任,你脱裤子。”张慧欲的潮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失去了理智一样将郑秃驴的头从她的胸上推开,将椅子平放下来,渴望的看了他一眼,将裤子脱下来,翻身就趴在椅子上,撅起丰腴肥美的臀。
郑秃驴的酒精在这一刻好像也失去了劲一样,看不出一点醉酒的样子,狡猾的坏笑着,解开皮带,掏出硬家伙,对准她白花花的缝中那道褐红色的湿润地带直接抵上去,腰肢一挺,上的肌肉一收缩,连根进入了张慧的花瓣洞。
“啊……”张慧快活的叫了一声,不顾车来车往打照在车里的灯光,趴在放平的椅子上,尽情的享受着郑秃驴的撞击。
其实每个女人的身体构造都大同小异,但每个女人又是各自不同的个体,散发着不同的气质和味道,所以男人才会对不同的女人产生不同的感觉。张慧无意是所有男人喜欢的类型,身材容貌俱佳,身上散发着风情味,有一种风尘女的感觉,同时又不失高贵的气质。新鲜感让郑秃驴如返老还童一样,跪在她后,抱着她白花花的臀用力的撞击着,肉与肉撞击发出干脆的啪啪声,让整部车里弥漫起了爱与欲的味道……
新鲜感更是让郑秃驴冲锋陷阵的时间持续了不到五分钟,一股强烈的尿意从膀胱里喷出,一个冷冷的尿颤,头皮一麻,牙齿打嗝,释放了出来。累的气喘吁吁的重新坐回副驾驶位子上摸出一根烟点上,一脸满足的吸着……
但极难达到快活巅峰的张慧还没有尝试到满足的快乐,郑秃驴却已经释放完了,就显得有点不高兴的穿戴整齐,重新坐好,红着脸一言不发就开车继续上路。
“小张,舒服不?”郑秃驴一脸春风得意的喘着气问。
张慧板着脸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人家还没满足呢郑主任您就放了。
郑秃驴一听就目瞪口呆起来:“小张,不会吧?我弄的那么快你都没感觉到啊?”
张慧撅了撅嘴,白了他一眼。
郑秃驴也明白,自己毕竟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了,在这方面事情上肯定不如二十出头身强力壮年轻气盛的小伙子那么猛。想当年他也是曾经迎风尿三丈,现在是顺风尿湿鞋啊。看来还得借助一下药才行。于是不甘示弱的嘿嘿笑着说:“小张,下次我肯定让尝一下我的厉害。”
张慧轻蔑的瞥了他一眼说:“那下次再说呗。”
郑秃驴吸了一口烟,笑嘿嘿说:“下次等你哪天来我办公室,我一定让你尝一下我的厉害。”
张慧看了i一眼郑秃驴,回想刚才被他将自己吸得全身麻痒,失去抵抗后被他得逞,真是有点后悔这么轻易的就被这老家伙得逞了,本来想吊着他的胃口。只有让他感觉到想吃肉却吃不到的感觉时才会全心全意的为林家服务,如果让他这么轻易就得到了自己,说不定哪天这老家伙玩腻了自己,就不会那么尽心尽力的帮自己了。于是张慧决定下一次绝对不能让郑秃驴这么轻易就得到。说到底也怪自己的欲太强烈,仅仅被他抚摸了一会,亲吻了一会胸,就感觉全身灼热躁动,下面瘙痒流水,只想让男人的第三条腿进入自己的第三张嘴做活塞运动,好像只有和男人结合在一起才不会让她那么难受。
张慧一路想着,开车将郑秃驴送到他家小区门口。从车上下来,郑秃驴还意犹未尽的想上前抱一下张慧,走上前去坏笑着说:“小张,让我抱一下吧?”
张慧朝左右看看,一脸无可奈何的媚笑着,点了点头。
郑秃驴刚一张开双臂要抱上去的时候突然郑茹的声音从一旁想起:“爸!”
郑秃驴立刻警惕的垂下了胳膊,循声一看,就见郑茹从出租车上下来,板着脸瞪着他,“爸,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站在这里干啥呢,狐狸精就那么吸引你吗!”说着刺了一眼张慧。
面对这种黄毛丫头的犀利言辞,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张慧一点也不生气,不屑一顾的轻笑了一声,直接打开车门钻进去,启动车子转向一溜烟驶离了。
郑秃驴一时神色极为尴尬的看着女儿,呵呵的说:“茹茹,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见狐狸精走了,郑茹板着的脸才稍微缓和了一些表情,没好气的说:“和大学同学吃饭了。你没事别招惹那个女人了,一看就知道她不是什么正经货色。”
郑秃驴说:“茹茹,你咋能这样说呢,人家是林老板的儿媳妇,我们只不过是一起吃了个饭而已,看你都想些什么呢。”
郑茹白了一眼他说:“别人不了解你,我是你女儿,我还不了解你是什么人吗?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不花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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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郑秃驴和女儿也不想争执什么,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到大娇生惯养,嘿嘿的笑着,走上前去揽了一下她的肩膀说:“走,赶紧回家吧。”
郑茹气呼呼的斜睨了郑秃驴一眼,跟着他一起走进小区,朝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的时候郑秃驴的老婆还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等待父女两回来。常年一个人在家里,她已经习惯了。心灵与身体的双重寂寞让她这么早根本睡不着觉。这些日子以来,总是会在一个人的时候幻想起刘海瑞来。虽然仅仅就见过刘海瑞一次,但见过后确是过目不忘。特别是那次当他发现自己没穿内衣后两人面面相觑的那一刹那,让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悸动。
“你们父女两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郑秃驴的老婆见他们进来,随即起身,“吃饭了没?没吃的话我去做饭。”
“妈,吃过了,别忙了。”郑茹用埋怨的目光瞪了她一眼,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郑秃驴也跟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老婆便给他倒了杯茶水端上来。
郑秃驴接过杯子抿了一口茶水,说:“茹茹,单位后天要组团去海南考察,我给你也订了机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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