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邵世青的注视下把白色的药片吃了,西药带给他的感觉比中药还不好,药片摩擦着喉咙那种苦涩感让鹤京微微皱了眉头。
邵世青忍不住笑了起来:“不会觉着苦吧?”
“不苦。”
邵世青看了一眼手表,“我得走了,帮我跟王导带声好。”
“嗯,好的。”
柏青发动轿车,将车开离度假村开进公路上,过了一会儿后他终于憋不住,问邵世青:“世青,你怎么对那个鹤京这么好?”
邵世青正闲着没事做,坐在后座翘着长腿看杂志,听音乐,听到柏青这句话时抬起头看了一眼有些严肃的经纪人,耸了耸肩,“我没有对他特别好。”
“世青。”
邵世青从容地翻过一页杂志,“任谁也不会放任一个病人孤苦无依地在房间里受着高烧的折磨吧?更何况我只是给了他一片退烧药而已。”他顿了顿,将杂志放下,冲柏青笑了起来,“你该不会以为我想要潜规则这个新人?”
被看穿了的柏青:“……”
邵世青笑得更灿烂:“你想多了,柏青。”
两人走后,退烧片的作用开始发挥,鹤京迷迷糊糊的陷入睡眠当中。
睡眠中身体开始发热,喉咙的干涩让鹤京逐渐从睡眠中清醒过来,摸了摸桌子上的水杯,水温彻底地凉了下来,鹤京坐起身子想倒杯水喝,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忽然觉着小腹处猛地一坠,体内竟然出现了一股真气。
鹤京眼眶微瞪,立刻盘膝,运转起清心静气诀,等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后。
烧全退了,身体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多年的沉珂从经脉中被剔除了个一干二净一样。鹤京摸了摸腹部,原本以为在这个世界他凝练不成真气,竟然在无意间修出了真气,只是还相当得微弱。
王明回来后第一时间就上楼来看鹤京,他一进屋就看到鹤京正安安静静地坐在桌子前看书,年轻人安静地坐在椅子上,脊背笔直,双腿交叠,手里头握着一支黑金色的钢笔,王明进屋的时候,鹤京仿佛遇到了什么难题,微微蹙着眉头,用钢笔在书上圈了个迹号。
明明都是些简简单单的动作,可鹤京的一举一动,就好像出自名门世家一样,自成一派淡然沉着的风骨。
鹤京注意到王明,侧过头对他绽出一个笑容,亲和有礼,风华内敛:“王导,你们回来了。”
王明忍不住想,鹤京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正事忙完,假也放了,剧组都收敛起散漫了的心思收拾东西准备回a市拍完剩下的戏份,到目前为止,这部电影就没有鹤京的戏份了,回京的当天晚上,王导带着几个剧组的大人物请鹤京吃了顿晚饭,拉拢鹤京的意思十分明显,鹤京游刃有余地跟他们打着交道,席上气氛很好,编剧跟制片人本来就贪杯,这下被气氛调动得喝高了酒,王明自顾不暇,只能由鹤京雇车把他们送了回去。
路上几个热血老男人还沉浸在酒精的刺激当中,看着鹤京千杯不醉的样子,连连举着大拇指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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