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想瓜地离家起码需半个时辰,而离得最近的就是土子叔家,只需一刻钟便到,自己得去取点东西。
外面雨仍然不紧不慢地飘散着,小冬却是风风火火地赶到土子叔家,路上由于脚打滑摔了几跤,身上都被泥土裹满了。
土子叔正在家中乒乒乓乓钉着东西,见小东满身是泥地跑来倒是一愣:“冬瓜女这是干嘛呢?”
小冬不好意思地笑笑:“土子叔,我在打扫瓜篷,上次您教我怎么钉木条加固屋顶,这不,我爬上屋顶摔了一跤呗。”
土子叔大笑了几声:“嗨,这些事你小孩怎么会做,你说一声,土子叔我帮你钉呀。”
小冬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都是小事,我也是自己想玩的。”
“土子叔,刚才我跌了一跤,脚崴了,走路不大顺畅,你能不能倒点酒我好揉揉。”
“怎么?伤了脚了?要紧不?我带你瞧大夫去吧。”土子叔皱着眉。
“不打紧的,用酒揉揉就好,你瞧我不是走到你家了吗?我是怕呆会被娘瞧见,所以想借点酒消消肿,土子叔,求你了。”小冬扭着土子叔的胳膊撒起娇来。
土子叔笑着摇摇头,他住在村子最边上,无儿无女,平时最喜欢的就是村上的孩子,所以孩子们有个什么事他大都有求必应。
取来半瓶白酒给小冬,嘱咐道:“我这没药酒只有半瓶半白酒了,若是脚还痛可千万记得找大夫,不然明儿我就上你家说给你爹娘听。”
小冬一边应承一边接过白酒往外跑,路过门口的时候发现在大门旁堆了一些干枯的草药,便问道:“土子叔你家门口放的什么草啊。”
“呵,那是冬天生病时上山采的柴胡。”土子叔在里屋又忙活开来。
小冬听了顺手扯了几把揣在怀里。
踏着越来越泥泞的道路,小冬返回到瓜篷内,回去前又在路边找了几株止血草,然后烧开了炉子将柴胡和水一起煮了下去,也不知剂量多少,总之有退烧药已经不错了。
这边,少年仍是高烧昏迷,只是伤口的出血量较之前缓和了不少,脸色仍然难看,嘴里开始嘟嘟囔囔说起胡话,也听不清说的什么。
小冬将他伤口处撩开,小心地将他受伤的腿往外面挪,等挪到床外时就用清水轻轻洗去上面的草药和血污,拿了白酒慢慢小心地淋在伤口上,最后顶着腥辣含了一口酒在嘴里漱漱,将止血草放在嘴里嚼了嚼,重新将药敷在了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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