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师傅此刻咬牙昂起头,死不过是须而之间,大义凛然的样子,张嘴龅牙,眼中无比悲壮。
漫长的等待最是折磨人,他会把你所有的热情和希望全部消耗直至无影无踪,尤其是等待死亡,无能为力地任凭最后的光狼狈地流逝,这种感觉比十大酷刑还要让人痛苦。
那冰冷的刀锋不但迟迟未吻上温热的脖子,反而有鼻子有羽毛撩拨的瘙痒感,莫不是先要割掉我的鼻子再一刀一刀的切下老子的折磨死老子?
忍耐不住,季师傅狠狠地打了个喷嚏,这人怎么这么墨迹,连杀个人还要等那么久!
他不得不撑起一条小缝,不看不打紧,一看不得了。
噗嗤一笑,安庆那张欠扁的脸对上季师傅的愤怒眸子,眼中戏谑,笑意未减。
“哟?季师傅这般悠闲可是正在梦中与那隔壁的小娘子幽会?”
“你……”季师傅气极,老脸涨得通红。
也不过是一刻的光景,破庙里的局面陡然发生的质的变化,刚刚的黑衣人重重包围,现眼下的只剩下安庆身穿的灰衣与一众黑衣人的两方对恃。
他率先出招,呼的一阵冷风,一掌便朝一黑衣人的口打去,见状背后三两个黑衣人也不敢马虎,抡起刀子直直地朝安庆砍去。
“小心。”
递给季师傅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转首若有所思地看了那些黑衣人一眼,轻扯嘴角,淡淡一笑:“兄弟莫不是信不过在下?”
足下一点,安庆转过身轻巧地格开扑面而来的大刀,神色从容地应对着,掌下生风,呼呼作响,招招都结结实实地落在黑衣人的口上,凝重如山,掌势一出,势必弹退三丈,吐血三斤,令人胆战心惊。
倒下一片,满意地拍拍手,带着一样的眼光审视周围。
忽然,安庆出手,抓起卧倒在地的黑衣人,捏紧他的下颌,满意地听到黑衣人吃痛地惨叫一声,安庆眉眼弯弯,笑眯眯地靠近他的耳畔,低声询问:“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来的?”
晕乎乎的黑衣人好不容易找回神志,胡乱地推拒着,回答却滴水不漏。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杀了我吧。”
眼眸一沉,安庆佯怒道:“当真不说?”
“杀了我吧。”
怒极反笑,安庆眼中闪过一抹不以为然的好笑,好似一直彪悍的大肥猫正在逗弄着走投无路的小老鼠,也并不着急要吃下去,就是愿意看着他心胆俱裂的模样。
“令妃的人果然都是百里挑一的人才呀,兄弟可是福尔康福公子手下的猛将?”
鄙视地啐了一口血痰,黑衣人呸个不停,不屑地回道:“福尔康那个小白脸,就凭他就差遣得了我?”
果然啊!
明了一笑,嘴角始终维持着微微的向上翘起,“兄弟啊你不小心说漏嘴了,看来令妃娘娘可不单单只有福家一条线。”
黑衣人表情惊悚,竟张开一个鹅蛋般的口型,双眼瞪得大如铜铃,气息极度不稳,进的气多出的气少,你你你了半天就是吐不出一个字来。
嘘——
“兄弟,你不要瞪人,看你的大眼都要掉出来,弟弟我胆子小别吓唬我。”
气流波动,安庆眼眸徒然犀利起来,他拿起腰间别着的宝剑,划出一道青光。
“叮”的一下一枚银针被剑身震退,转而改变轨道朝身后的黑衣人,只听得他惨呼一声,当场死去。
眼眸微眯,还好该问的问题都已经找到答案了。
眼看同行一个又一个倒下,顷刻,黑衣人竟然联合起来形成包围之势,本来勉强算得上的单打独斗变成了一人与多人的混战,还要顾虑地上躺着的二人。
“呜呜呜……”夏夫人动弹不得,老泪纵横,凄厉的尖叫堵在喉咙,过度惊恐儿睁得大大的眼睛不停滴发送求救的信号。
安庆耸耸肩,递给夫人一个放心的眼神,便一脚将靠近的黑衣人踢飞,只见黑衣人被弹飞,撞到墙上,发出一声巨响,呼啦的吐出一口鲜血,才静止下来。
“亏了亏了……怎么就一个人来呢!亏了亏了……”
嘴里哇哇大叫,想到战场上,那就死一生的场面,心底不禁浮起了一丝轻慢,动作也越来越随意。
漫不经心地应付着周围的人,怎么人这么多?不是说二十来号人吗?现在怎么着也有五十来人啊!安庆不停地审度周围,被人围观的感觉真糟糕!
腰间,可惜的我辛辛苦苦攒来,白花花的银子了。
长啸一声,纵身飞起,轻轻挥手,唰的一下,将手中的暗器以自己为圆心,向周围由远及近的黑衣人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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