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家主前几年去打仗就这么没了,大一些的嫁出去了,这小的甚少接触女子,家里没个女人真不行啊,若是自己的儿子有幸有了这样一个妻主,真是祖坟都冒了青烟。
玉莘略微红了脸嗔道:“爹~~~!”
“呦~我家小莘不乐意了,丁姑娘快请坐,还没吃饭呢吧?天晚了跟家吃饭吧!”
“不不不了…车在外面等着了,我今儿来看看玉莘,顺便问玉莘点儿事儿,伯父不要忙。”
“哎呀,真的不留下吃点儿啊,那~玉莘你跟小姐聊聊,别怠慢了,我们出去了,咱们走,咱们走,年轻人有话说,呵呵呵….!”
玉莘却红着脸啥话没有的,托盘搁在炕桌儿上,不停摆弄着上面的药粉,晓婉坐会热炕头儿,见没了家长,她可现了原型儿,
“热死了….你家暖气烧得真不赖,这都可以穿背心儿了!”
说着就把棉外套儿扒了下来,往床上一搁,鞋子都蹬了盘腿儿上炕。
玉莘手一抖,这才是他熟悉的小无赖呢,刚才跟那儿个憨厚有礼的人似乎判若两人。抬起手沾了沾清水的棉布。
“抬头,笨死了,怎么路都走不好。又傻了不成?”玉莘鸭子嘴硬的抬手越过不大的小桌儿,轻柔的给晓婉清理伤口。冰冰的纱布擦在晓婉下巴额上很舒服,晓婉眯缝着眼睛,仰着头琢着眉直哼哼。
“嗯…呵呵….你爹说都是地没长眼睛。再说你家篮子呢?不是说挂了篮子,结果没有。”玉莘手一抖,这小笨蛋路都走不好,话倒记得清。
晓婉下巴额受伤,此刻有点儿小女儿姿态的哼哼唧唧,全然忘了这是女尊世界,这里不兴这个,玉莘看着眼前跟自己撒娇的晓婉,心理浮现一片温柔,这个女人真是个克星。
“玉莘,我从医馆来!”
“嗯!”
“听馆主说,你打算不干了?”
“嗯?…..爹爹帮我辞了工!”
“呐是为何?我看你家需要你的工作吧?”
晓婉观察玉莘家并没看见玉莘的娘,她也从来没听玉莘提过他娘,所以估着可能是个疤,最好甭揭。看见这家老的老,小的小恐怕刚成年的玉莘担子不轻。心理有些感慨,有些佩服。
“爹爹也是好心,他怕我年岁大了,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不好!何况….何况这也不是他的本意!”
玉莘垂直头,仿佛不愿意再说下去,语速拖得缓慢。玉莘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晓婉知道自己表姐的事情!哪怕能这么好好的清清白白的和晓婉多坐一会儿也是好的。
他想念以前娘还健在的那会儿,家里还算不错,有娘的禄银,几个爹爹缝缝补补的给人家做些零活儿,哥哥们也还在家里帮衬着,真的不错。那时候爹爹给自己和远方的表姐姐订了亲,说日后长大了备上好嫁妆就嫁过去,可是时隔今日,娘不在了,大哥出嫁,爹爹为了弟弟们辛苦的工作,自己也不想别的,就想着趁着在家,多赚些钱,让弟弟们吃饱了,让家里松快松快,本不指望着能嫁什么人!
可是他不想嫁,不代表人家不娶,这表姐已经娶了六个夫郎了,听说表姐书读的不错,娶的正夫在邻县的势力很大,表姐在邻县混的不错,名声也很好。后来娶得每个夫郎都家资颇丰。
这回肯要自己恐怕娶得意思少,找个使唤听话的人成分居多吧。自己和爹爹何曾不明了,只是这怪不得别人,谁叫自己家里现在落魄了呢?不这样又如何?难道自己真的在医馆一辈子?
眼前的这个女人看起来是那么光鲜出众啊,生的虽不是最漂亮,但是看人的眼睛是那么专著和认真。从来对着自己温言细语的何曾有人这样对过自己?
自从她病好后生意好像越做越好,看看她身边的朋友,哪一个不是人尖子。自己这个整日抛头露面不知羞耻的人,怎么配的上他,何况自己还订了亲,在越国订了亲就是死了也是人家的人,除非人家提出不要你了,这次表姐来家,含沙影的说自己在外面工作不好,爹爹也是怕自己日后被人说了去,没法子的把自己带回来。
哎……想着想着地下了头,也不给晓婉上药了,自己捣鼓着棉布在那儿揉搓。
晓婉见老半天也没人管她下巴颏了,低下头正对上玉莘的小脑袋
“唉~我说,你跟棉布较什么劲?你不给我擦药不要紧滴,怎么你刚才说不是你爹爹的意思,也不是你的意思?还有谁的意思?几个意思?矛盾啊,重新的好好说!”
玉莘闻言猛然抬头,他盯着晓婉半晌,仿佛下定了决心,这个女人恐怕自己真的无法再跟随了,说出去告诉她又如何?自己真的就痴心妄想的整日跟着她转,可终究也…..,玉莘咬着牙,手死死攥着药布。
“表姐的意思,明年我就要嫁过去!表姐说抛头露面失了身份!”
横看成岭侧成峰玉莘辞职为哪般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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