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绝情的话语,然后又是这么真实用力的吻。
四片唇贴合,先是微微用力的吮吸她的唇,松开后摩擦,噬咬,然后被嘴角溢出的口水和舌尖的舔弄湿润滑腻。滑腻温热的舌头伸到她的嘴里,从牙关摩挲蜿蜒,酥痒的感觉让苏以荷战栗了一下,下意识微微张开牙关,他的舌若有若无地触碰到她的,最直接的触碰。然后被他卷起,用力地像是要把她吞到肚子里。女孩闭着眼,唇齿交融的感觉更加清晰的传来,她伸出舌舔着他,追随着毫不放松,像是角逐,也像是永远的跟随。
她的少年这么真实地在她的感官里肆虐。这么亲密地唇齿相交,女孩脸上升腾起红润,像是会传染般少年俊逸的脸上的嫣红从耳后蔓延到脖颈。
吻着她的,是容恒的感觉,是她爱的少年。
英俊的少年将女孩压在路灯柱子上,低着头吻女孩抬起下颚扬起的红唇。挺拔修长的身子映衬出她的娇小和柔弱。手从肩膀搂住了她的腰,她的头抵在柱子上,正好的适合拥吻。女孩的手紧紧地抓住少年的衣角,被他吻的喘不过气了慌乱地扯着,分开片刻之后,不想面对迷失,不想面对绝望,继续贴上,深吻。停息纠缠,纠缠停息,停顿越来越短,那个吻终于持续到他们的唇都发麻了,还是贴在一起,放松了力度,浅浅地吮吸,像是情人亲昵的抚和依偎。苏以荷圈住了容恒的腰,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脸上,火热的气息流动,冬天的寒冷变得微不足道。
于是他们从生涩到深入,从温热的悸动到火热的燃烧,深吻的男女在通明的灯光下,车水马龙掩盖在夜色里,寒冷的冬天里冷清的的人行道旁边,那样深浓里逃脱出来的美丽幻境。
没有高超的技巧和挑逗,只是最简单的温软摩挲和相濡以沫,他们用尽了全部的心神深刻投入。深深迷恋彼此的味道和感触。
潭缪晨站在酒店门口呆掉了。
被他强拉来的秦素早就扭头跑开了。
他不敢相信那是容恒,那样周而复始冷淡的少年,把女孩紧紧地桎梏在身下,投入地拥吻,强势地把苏以荷压在路灯下,双手从女孩的腰下上滑,捧着女孩的头,手掌覆在她的脸上,他的手指垫在发丝和冰冷的铁柱子之间,用最具有占有姿势深吻。
潭缪晨从来不用那种姿势去吻女孩,那种想要隔绝一切的占有欲和深爱。
潭缪晨收回目光瞥见旁边刚走出来的秦翊。
“呃...我追出来的时候已经这样了。”潭缪晨指了指右边几十米外,把手在口袋里头尴尬地笑,想解释不是他任凭事态发展,忽然又想了想,他比秦翊早出来半个小时,想到容恒喝了酒跑出去钱包还在他兜里,他还很满意自己的情商把秦素给喊了出来,还想让他们两个单独相处相处,他花了半个小时才冷静下来没有冲上去,反思着,容恒,他大概是真的变心了,还是,两个都喜欢。
“秦素,她.....”潭缪晨吞吞吐吐,看了看秦翊,温和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秦翊,容恒他喝醉了,喝了两杯酒啊!我喝醉了也会抱着女孩子乱亲的。”潭缪晨挡在秦翊跟前,看着秦翊还是那副温温的模样不惜污损自己的形象忙着替容恒解释。
“他就是现在最清醒了。”秦翊瞥了一眼在路灯下重合成一条影子的两个人,轻笑了一声,拿着结完帐的单子塞进口袋,从潭缪晨旁边走了过去,准备去开车。
潭缪晨握了握裤子口袋里的手,感觉自己真是...没用,真是白痴,也骂着容恒,你小子倒是挺能忍的,这么喜欢还言语刻薄,大半年都放着她不管不问的。
1069#
66、逼出来的心事...
苏以荷是努力地想让这种感觉持续,哪怕是硬撑着睁开困顿的眼皮,两个人靠得极近。
鼻尖里满满的都是容恒的气息,男孩身上有一种带着凉意和清新的味道,苏以荷找不到形容词,只知道那种气味像薄荷,却又没有那么浓烈,淡淡的一种跟少年脾一样泛着清爽。
苏以荷从前一直以为,那些所谓的男人的味道只是用古龙香水或是烟酒熏出来弥留下的因子。
的确不在于自以为,会有那么一个人让她顿悟——每个人的身上真的是有味道的。
那种需要多少次探索和小心翼翼的接触,才会把这种气息辨别出来,并且深深地记在心里的特属。
女孩子努力想清醒,奈何眼皮太沉重,毫无意识的前一秒,好像是他在耳边不甚真实的轻喃了一句,“睡吧......”
还好是周末,苏以荷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苏以荷看了一下表,十一点多了。
往往周末的时候寝室里就只剩她和路小北。
洗脸刷牙之后,路小北风风火火地跑进来,掂了一份快餐。
路小北把餐盒放在苏以荷的书桌上,看到苏以荷洗完脸,随意把头发拢起来扎好,好像已经是颇为清醒的样子。
苏以荷看从卫生间出来,瞥见路小北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看着桌上的饭盒,笑骂了一句,“唔,还算有良心。”
路小北惭愧,尴尬地笑笑,知道自己自从有了男朋友之后,一改当初绕着苏以荷屁股后头打转,把目标盯在自家的帅哥身上。
不过章笑也说,让她在苏以荷面前少开口,路小北最擅长的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快吃饭吧,都快凉了,唔,这是哪家小店的菜,都是你爱吃的。我特意留的啊,顾文晰那厮我都没有让他吃的。怎么样够义气吧!!”路小北搬着凳子在苏以荷这里狂献殷勤。
苏以荷点头,打开饭盒,塞得满满的看不见米饭了,用筷子拨了拨,感情路小北是光顾着带菜了,哪里有米饭来着。
吃罢,咸死了也要吃啊,真的很饿了呢。苏以荷吞了吞唾,开动了。
“嘿嘿!小荷,我忘了塞饭进去了。”路小北脑门汗了一下,尴尬地笑。
早知道该让顾文晰去打包,她总是改不了丢三落四的毛病。
“唔,没事,菜很好吃。”苏以荷斜了路小北一眼,不管嘴里滋味如何,话倒是说的很云淡风轻。
路小北凳子往这边挪了挪,“小荷,我昨天看见了。”路小北神秘兮兮地说。脑子一转,那个章笑嘴里的极品和小荷是不是出现转机了,小丫头也正不遗余力地证实。
苏以荷继续咀嚼,路小北眯着眼睛观察,没看出来苏以荷哪里反常。
“什么?”苏以荷问。
苏以荷面上不流露,其实心早就已经被路小北神秘的模样提上来了。
她也很想知道,昨天,那种朦胧的感觉是真的还是假的,时间是怎么瞬间从酒店一下子过渡到今日。小北她,看见什么了?
苏以荷的心怦怦地跳,那种速度好像比期末考试查看成绩单还有剧烈几十倍。跟昨夜的心跳如出一辙。
路小北眨了眨眼,抿着唇偷笑,“哎呀,小荷你装什么装,就是他啊。容恒!”
苏以荷感觉血瞬间从脑门上涌,心剧烈跳动了几下,才慢慢地恢复,像是陡然涌上岸边的潮水,湿透了坚固的堤坝,又徐徐地退却。
“嘿嘿,好了?我看那个天煞的很热心啊,把你直接背了上来,还盖被子。话说俺就感觉不是章笑骂得什么薄情郎。长得很帅,虽然看着确实很风流的样儿,可是瑕不掩瑜,这个小缺点可以忽略不计。”
“怪不得把你给迷住了,原来小荷喜欢那样的男生啊,嘴唇厚厚的,很sexy。”路小北撑着小下巴絮絮叨叨地说,话闸子越打越开,眼睛里满是小星星。
苏以荷吃饭的筷子顿住,想了好半天才回话——“你看见的不是容恒。是潭缪晨。”
往往是冷淡的容貌哪里和风流扯得上边,那样薄情的唇,哪里真会去吻她。
—真的是假的,苏以荷吁了一口气,转过头继续吃菜,本来就不会是真的。
路小北愣住,嘴巴啊啊地张了数秒,重负了啊啊的几声简单的音节后禁了声。
她就说,章笑怎么把那人的相貌夸得那么好,脾踩得那么低。
她悲催地又搞错了......
潭缪晨知道自己被路小北这么形容,肯定是心花怒放。那厮就是自诩风流的调情高手,无奈身在军队,施展不开身手,总是念叨,等他退伍了,一定要继续高中时的风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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