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我想起了那天猫爷爷对我说过的话,‘过几天命定的选择就会到了’。是与这个有关吗?如果是这样,我看着面前躺在桌面的白纸,害怕了起来。
我一直没说话,就呆呆地拿着话筒贴在耳边,不知是否我的感情通过了电流传递了过去,那边的无良店长,没有言语,也没有将断绝通讯。
“你知道吗?”我也不知道自己问了些什么,只是寻着本能的问了出来。说完了,就又忘记了,或许只是无意识地说话,只是喃喃自语那种,说过就忘,只是模糊中觉得自己有说过什么。
“不用担心。”电话里传出了她的安慰。如果在平时,我一定会吃惊于她居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因为无良店长的特殊,导致她理应没可能说出这类似安慰她人的话,因为她天生少了几个掌管感情的魄,所以天生就不懂得怜悯是什么样的东西。但此时,我却一点也没有察觉这话的怪异,只是不由得的,像是茫然大海中遇溺时抓到的一浮木,心底虽然还是那么的凌乱,却对面前这张白纸去掉了一点点的惧意。
“不用担心吗?”这次的问话,是蕴量过的,所以我很清晰地知道自己在问什么,同时很是期待地希望能听到一个确定的答案。
“你自己看了就知道,我挂了。”她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听她这么说完,我脸色都禁不住垮了下来,青白青白的宛如病人一样,脑海正准备又开始一轮新的激战时,在电子音传入耳前,我听到了一句,“真的。”
心忽地嘭跳的厉害,却不是之前那样急促带颤的跳动,而是很有力道的,宛如被打了一针强心针,再次振作起来了。
我默默不语,手再次放回桌面上,伸出一手指没有使用言灵力,单纯的用指尖一寸一寸的着纸面,似乎在猜测里面写的是什么字,也似乎在猜测每只字的大小。带着我那繁复的思绪一寸一寸的展开,将我诸多的想法一寸又一寸的理开。随着手指的移动,我却发现是有越来越多,可怕的念头不断的冒出来,多得让我无法整理,无法冷静的面对。
“怎么了?”幽幽摆弄好手头的工作,回来关心我的工作进度时,却发现我神色不对。
我没有回答,因为脑子有很多很多的东西,她的声音像似硬挤进来一样,一下子让我无所适从。但那道声音又如黑夜里的明灯,为我带来的光芒,似是一道指路的明灯。我抬起头,带着无措的表情,原原本本不加修饰的看着她。看得她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儿?”
“大,大,大土地,爷爷,的密件。”我发现自己说话了,却声音颤抖得不成句子。双手紧紧地抓住幽幽问她,“幽幽,我怎么办!我怎么办!”连续两声求助的我怎么办,听得幽幽眉头皱得更紧。
“没事的,都已经过去了,没事的。”幽幽抱着我安慰道:“都过去了,别想这么多。”
幽幽的身体冷冰冰的,因为她是只幽灵。虽然没有活物所独有的温暖,但是那阵颓靡的日子里,多少次都是她抱着我安慰我入睡,我都已经记不得了。怀中的冰冷,是比热的温暖更能成为我心中的依靠,她温柔的话语,和回抱我的动作,带给了我无限的安全感,渐渐的脑中的万般念头,缓缓退去。
带我情绪平复时,她递给我一杯热茶。
我喝着茶,看她为我收起桌面的文件,我看着那张白纸要被其它纸张覆盖掉时,心一紧,就出口阻止道:“不要。”
幽幽看着我因紧张坐直的身体,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那张白纸,心有领会的拿起它,“这就是那封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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