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下毛笔,我折好信装进信封交给站在身侧的如烟,她表情有些惊讶。
我知道她是看见了的,我在信上写着:王爷,兹事体大,望三思。
这一夜,为了我有个好觉,如烟没有绑我的手脚,但临走时命令门口的要强加把守。我知道虽然我承诺过只要她帮我带信我就不逃,她还是对我不放心。
窗户锁了,门口有人,角落里还有现成马桶,我找不着借口出去,哪里还能耍什么花样,她的不放心,还真是抬举我了。
风吹得窗外的树枝乱颤,有一下没一下的击打着窗户,这样的动静反而能使我平静下来,躺在床上想事。
不知道爹他们有没有把我失踪的事告诉世民,世民知道我失踪的话,怕是会急得到处找人,他可会想出是谁对我下的手?
想着想着,怎么觉得身子越来越沉,眼皮也越来越重?我不是早睡的人,白天又睡过的,怎么现在神如此不济?难道,是她在那些食物里下了药?
啊……眼皮像注了铅,再没有一丝力气支撑,我闭了眼,思绪飘飘渺渺……
迷迷蒙蒙间,我好像又闻到了那股香味,感觉身子在充满白雾的梦里轻飘飘的,然后有人抓住了我,将我收紧怀抱中。那宽厚结实的膛,我应该很熟悉的,虽然想不起来,但身子本能地依恋着,双手很自然地攀附了过去。
嗯……是酒,是酒的味道,谁喝了酒?
我索着,闻着,只觉得满鼻子的酒气,头变得更重了。
好重,好热……我皱着眉拉扯前的衣衫,手却被不知谁的手给包住了。
芸儿,芸儿……
是谁在呼唤?
忽然觉得衣服的紧绷感没有了,口凉凉爽爽的舒服极了,我满意的笑出来,可下一秒便觉得前酥酥麻麻痒得受不了。
伸手想拂开前的东西,可身子突然被人抱坐了起来,在一晃间,我彻底失去了知觉。
那一夜,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每每想起,都悔不当初。
很多事,凭我们自己又怎么能预料得到呢?尤其当我们还被人算计着的时候?
次日……
有光刺激眼皮,我伸手遮挡阳光,颤颤的撑开眼皮,稍微动了一动,就发觉全身上下都酸痛着,只得咬着牙继续保持不动姿势。
我瞄到床边有个“异物”,等到看清时,由于惊吓,半眯眼睛彻底睁开了。
我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早上醒来,会毫不知情的看到一个赤裸裸的男人抱着自己睡在一起。
低头再看自己,同样赤身裸体,半个身子盖在被子里——怎么会这样!
“唔……”我捂住嘴,瞪着眼前那副壮的膛,因为害怕而呼吸不稳。视线开始上移,我看清了身边人的样子,怎么会是他!
我反地后退,他因着我的动作动了一下,发出初醒时才有的鼻音。
我一惊,挣脱背上的手臂坐起来瞪向正揉着眼睛,慢慢睁开的他。
“什么时辰了?”他还没完全清醒,那是他醒来时的习惯用语:什么时辰了?
哼,我多么熟悉!只因他李世民在书房我守着他睡觉的次数多得自己都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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