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榜之后,罗墨就再次不受控制的进入了那种诡异的状态,十指如飞的码起字来。
神智恢复后,罗墨感觉包着纱布的手指痛得更加厉害了。低头一看,纱布上明显渗出了星星点点的血迹。他估计手指上的伤口大概又裂开了。
于是罗墨拿起了放置在茶几上的药膏,解开了手上的纱布,重新抹上药膏,然后又换好新纱布,这才长出一口气,准备起身活动活动筋骨。
谁知到这一站起来就发现身体不舒服的感觉尤其明显,浑身酸痛得简直不成样子。所以虽然天色还不算很迟,但是他还是疲惫的钻进被窝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罗墨不断地做着许多纷乱交杂的噩梦。
第二天醒来,昨晚做的梦却一个也记不清了,他只是感觉头有点昏昏沉沉的,鼻子好像也被塞住了。
揉了揉鼻尖,他估计自己是感冒了。
但是罗墨并没把这感冒当回事,因为他以前的身体体质虽然算不上顶好,但也算得上健康的,平常的小感冒不吃药也很快就会好。所以他见家里面没有感冒药就起床烧了点热水喝了几口,然后就又回到了床上躺下,扯着薄被把自己盖住。
——他认为睡一觉醒来感冒肯定就好的差不多了。可是他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这副身体是很孱弱的。
结果这么做的后果就是,睡醒来后感觉自己热的都要冒烟了,被子也被他踢到了床下,神智处在清醒和朦胧之间,翻身下床却感觉浑身绵软无力,差点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上。
罗墨扶着床稳住自己的身体,穿上拖鞋,舔了舔干燥的双唇,伸出手勉强抬起床垫,在下面的钱里取了两张红票子出来后,左摇右晃的走出了卧室。
身体的渴让罗墨顾不得放在茶几上的水是冷的,狠狠灌了两口,稍稍缓解了口渴就穿上玄关的鞋,走了出去。
他有点迟钝的想,他这是发烧了,发烧了就应该去医院。
走出门后他又想,不行,去医院太浪费钱了,自己去药店配点药就好……反正他以前也自己配过药。嗯……就这样决定了,刚好离家不远就有个药店。
于是罗墨向着药店的方向走去。
结果走着走着,罗墨双眼就逐渐开始朦胧起来,身体也不自觉发起抖来,脚底下跟踩着棉花似的,步履愈发的不稳。
他一边慢慢地走着,一边怔怔的想,还没到?……怎么这么远?……身上好冷,现在不是夏天吗?怎么还这么冷……?好难受……
虽然身体很难受,但罗墨还是强自撑着,继续前行。
他觉得自己走了很久很久,眼前才终于出现了药店的招牌。
扶着药店的门,罗墨如释负重的想,终于到了啊。
一旦放松下来,他就觉得眼皮渐渐的渐渐的越来越沉重,垂下来将他的视线遮挡住。最后他的眼前终于完完全全的被黑暗所覆没……
虽然是昏迷了,罗墨却还是不得安宁,竟然又浑浑噩噩的做起梦来。
梦里,他为了尤序,第一次勇敢无畏的面对泛着寒光的刀锋,犹如护雏的母**,张开双臂将尤序挡在身后。
梦里那持刀人的面目已经模糊,他只记得那把冰凉的刀刃毫不留情的朝着他划了下来,在他的脸上刻下一道深且狰狞的伤口。
伤口或许是痛的,可他的心中却是保护了心爱的人的骄傲和满足。
……
场景切换,到了余晖斜的白色病房。
尤序站在他的床前,看着他包着纱布的脸,微笑着问:“你后悔救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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