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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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看着河畔蹲着的身影,翘唇朝我笑,“将军大人,我说你唱得哪出?既然不舍得这么个小美人,就不要口是心非得折腾了,直接收屋里得了,你看看,你看看,那张秀雅的脸,啧啧啧,多令人心疼吗?还有那双不沾阳春水的手,你舍得让他干重活吗?”

说完,不忘作个西子捧心的动作。

横他一眼,“就你没个正经,多大年纪了,还这么没脸没皮的。”

无知回复常态,凑近我耳侧嘻嘻一笑,“诶,一点都不好玩。我听陈军师说,你不确定这人是不是小八,我这有一个好法子,试试就知了。”

我知道他一定想不出什么好主意的,果然。

无知十分轻松道,“拉进被窝里,全身脱光光检察一下就得了,那张脸能做出一模一样的,但不可能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像的。”

呆了呆,他以为如喝水那般平常的事吗?这么彪悍的话,是女尊界里的男人说得吗?也难怪这么多年了,无知还是嫁不出去,只得收留四个无养老,谁敢娶这种男人?!

皱皱眉头,“你要真有本事就去把小八的间歇失忆冶好,这不就知道他是不是了吗?你那法子...还真是馊主意。”将箭搭弦,拉弓向远处的镖靶,正中靶心。

凝神,又缓缓出一箭。

不过他说得话有一定道理,只要检察一下小八身上是否有当年的记号便行了,只是由谁来呢?我是肯定不能那般做的,否则于归定又要闹了,公爹,无知...还是由无双来,或者苏袄也可以?只是就算这般,没有证据,只要对方死不承认我们也别无他法,不是吗?

放下手中弓弦,接过无心递来的水,喝一口。

夏日己至,天气渐热。

不过一个时辰,我己后背汗湿,但看一旁坐着观看我箭的无知,仍旧清清爽爽,似乎无论阳光多烈,他都这般轻松自在,从不会因为天气受到丝毫影响,真羡慕他!

“前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走近他,坐下。

无知抿口茶,摇摇羽毛扇,“说吧。”

“你爱过吗?”

无知端茶的手顿了一顿,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这种极其私密的话题,我很少在他们面前提起,我是一个公事与私事分得很清楚的人,只是因为不想因个人情绪影响判断,细节决定成败,很多时候,一个小小的疏忽可能造成致命的错误。

闻言,无知嘴角一贯的笑,慢慢收敛,叹口气,“无知本是俗世人,爱欲癫痴乃人之本,又怎么可能没爱过。”

“那对方爱你吗?”

仰头看着西斜的太阳,幽深的眸子定格在远处的山峰,不知是在绚怀过去,还是在思索答案。许久无知才慢吞吞回我个不知道。

无心上前,帮我擦额头的刚冒出的汗星,看一眼不远处的人,“将军爱过?”无心子较淡,一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难得还有她好奇之事。

我凝着不远处认真捶衣的小八,忽然很想倾诉,“曾经,我以为我会与小八永远在一起,就那样生活到最后一口呼吸,无波无浪平平淡淡,两人生儿育女,再开几个铺子,他主内,我主外,吃穿不愁,和和满满地生活下去,但是小八的事让我明白,没有权势,你便不能护佑那个你想护佑的人..所以我拼命往上爬,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我能呼风唤雨,金银满屋,却再寻不着当年相依为命的感觉。小八或许有错在先...但是,我却也在责难免,我忘记了弱强食的道理,前进的步伐停下来,奋斗的目标不够强大,所以,一旦掉进漩涡里便没法爬出来,小八的异样我早己警觉,只是那个时候我醉心于自己计划好的未来,从不曾想过小八会离开..我以为他不会离开的,小八不愿说,我便也就算了,压没想过去查一查,我傻得天真信了他,事实上到最后一刻我仍旧挣扎相信他,不愿与我道是因为他有难言瘾,这些...我不怪他,我只怪自己的无能留不住他,我只怪他既然回来了...却仍旧蒙着欺骗的外衣...每次提及西戎,他便躲躲闪闪不愿答我,对他我很矛盾,张艳说我己经不爱了..我也这样认为,可是看见那样的他,那样努力想要留在我身边的表情,我还是很难过.难过到想要让他离得远远地,再也不见才好.在他与于归之间,我毫不犹豫选了于归,我没有再去信任小八的勇气了..你会不会觉得这样做,太过懦弱了..”

无知没有回话,只是深深看我一眼,“这些事情,让时间去解决吧,时间是个强大的东西,能冲淡一切...也许哪天你再回头,会发现你现在的纠结不过是不值一提的一件小事,小八是什么样的,是不是曾经的小八,他是阿归的亲生父亲,只要目的纯正,暂且留下来无甚大碍。日久见人心,只要处处留心定能日后分晓,”

“那于归他...”

“你娶于归不就为了阿归能有个爹爹吗?我看于归不像那种拈酸之辈,再者他也定是知你娶他的用意,说到底阿归不是他亲生的,现在能对阿归好那是因为他还没有亲生子,倘若哪天有了呢?于将军手心手背都是,但于归能不能一点都不偏颇,那未必可知,你不能要求一个男人,一辈子不生个孩子防老,所以阿归必定不会是你唯一的孩子。”

我垂下眸子,思索一番,最后轻轻答嗯,“前辈说得有理,多谢前辈开解。”

无知不在意一笑,“不用这么客气,只要你不再烧我的百花谷就好了。”

提起这事,我羞愧一笑,“过去是晚辈鲁莽冲撞了前辈,冒犯了!”

无知站起身来,拍拍我的肩膀,“那些,我早忘了,我就喜欢你那股子狠劲,多少人来请老夫出山,老夫都没出去,倒是被你这丫头给熏出来的...”

忘了那你还提..这岂非存心让我内疚吗?还有,一张这么年轻妖孽的脸,配上老夫的这个自称,我只觉左右听着别扭,“那个,你能不能改改自称...”

无知未答,只负手而去,留我一个背影,大有让人瞻仰之意。

西戎人最近动作频繁,我见有倾巢而出的动向,便留在了军营里,日夜与无知陈军师几个谋划,演习沙盘。

说起来,随州与西戎边城登格尔城,相距不过四十里地,十分之近。

问题在于,双方边城之处有两道山刃直耸云宵,霸气盘据两城边沿,形成两道天然屏障,大有一方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又有鲁尔登河阻隔,乾朝与西戎各据一方,任何一方想要过江侵略另一方,必不是易事。西戎人是好战的民族,近两年来,大大小小的战役几乎都是对方先挑起的,死伤无数,却仍不安份。

西戎边境虽也富泽,但由于频发战乱,百姓早难以潦生。不同的是,虽同样面临战乱,随州在我冶下好上许多,百姓日子倒也过得安稳。这,对于生活困难的西戎人,无疑是巨大的诱惑,于是时不时有西戎人偷渡入随州,但恐内混有西戎探子,对偷渡之事务,一直保持严密查察。

只是最近..我凝着萤火下最新报告。

上头说最近此类情况演绎得更是轰轰烈烈,西戎人频频偷渡。如此,虽不愿牵扯无辜百姓,但是与西戎气势紧繃,我不得不下令改变之前只杀女丁的命令,靠近随州者无论男女老幼,格杀毋论!笔批刚落,外头无心脚步带风闯了进来,

“将军,不好了,出事了!小八主子掉进河里去了...”

我大惊失色,蹬地从席上起身,“怎么可能,不是让你看着的吗?”

但,现在不是问责之时,我撇下满脸愧色的无心,撩了帐帘拔跑向河边。

到时,大批人围在岸边,褐色戎装密密麻麻,见我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句,将军来了,众人哗地让开一条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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