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苏儿打扫完房间已经接近凌晨,无论身心都进入了疲惫状态。
“肚子还疼么,宝宝?”伍苏儿将蜷成一团的蔡雾凇纳入怀中,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摇晃了几下。
“那手呢?还痛么?留了很多血呢。”伍苏儿心疼地抚了抚蔡雾凇的后背,对方的反应依然是摇头。
“都不痛那为什么要哭鼻子呢?”感觉到前襟的湿意,伍苏儿温柔地问道。由于bra的保护,那壶溅在前的热水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不过这带有温意的泪水却让伍苏儿灼痛非常。
“伍老师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明察秋毫!”蔡雾凇很没面子地抱怨道。
“伍老师是关心你才问你的啊,别的小朋友哭鼻子伍老师还不屑去管呢!”
“谁是小朋友!”一张满是泪痕的小俊脸出现在眼前。
“谁哭鼻子谁是小朋友!”伍苏儿探出指尖划去了眼角上的一滴泪。
“伍老师欺负人!不带这样的。”害羞的某人又缩了回去。
“呵呵呵,乖啦,不逗你了。”伍苏儿将怀中的蔡雾凇拉出被子,正色地说,“小刀的事情我们都有错。他反应过激不对,但是我们也太过冲动了。你算是他这个世上的唯一亲人,不论他怎样做你都不可以动手打他的,而我也不应该让他那样毫无准备地离家出走。明天你去找他好好聊聊,不管结果如何都不可以动手,知道么?”
“嗯哪,今天也是我急懵了,明天我肯定心平气和地,肯定不动手。”
“以前从来没打过他吧?”
“那当然了,我俩是从光腚子就一起玩的发小,从来都是我俩教训别人,我和小刀简直比亲兄弟还亲。我爸和他爸还有王叔都是铁哥们,后来我爸和他爸一起出车祸死了。他妈禁不住打击,很快也去了。我妈更邪乎,直接撂挑子闪人了。要不是王叔,我俩铁定就饿死了。现在王叔也得病走了,他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你说,我当时咋就昏了头了,咋就能下得了手打人呢?”蔡雾凇说着说着,又开始哽咽。
“别自责了,你不止有小刀,还有我呢。我们都是你的亲人,我们会一起幸福的。”
“嗯,媳妇儿说的对,我明天见到小刀肯定好好认错。”
“好乖,快睡吧。再忙也别忘记按时吃药,本来身体就不舒服,还受了伤,心疼死我了。”想着绷带下面狰狞的伤口,伍苏儿的心脏抽疼。
“媳妇儿别担心,我肯定好好吃药。你快睡吧,刚才累坏了吧,都是你一个人收拾的。”
“怕我累就尽快把伤养好,睡吧,别胡思乱想。”将蔡雾凇受伤的手轻置在怀中,以防她睡着的时候乱动碰到伤口。伍苏儿放松了神,逐步进入梦乡。
大自然有她自己的节奏,不会因为个人的意愿而做出改变,太阳升起的时候星空开始谢幕。二人在晨曦中分道扬镳,一个去旧宅化解矛盾,一个去学校履行教师的职责。
蔡雾凇叫门,无人应答,开门查看,不像有留宿过的痕迹;拨打了小刀的电话,显示关机;向店员询问,依然被告知没有见到赵小刀。
蔡雾凇有些慌张了,很担心赵小刀的安全。如果赵小刀有个三长两短,那么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安生。
蔡雾凇坐在落了一层浮灰的茶几上,翻开手机的电话簿一个接一个地拨号。随着可联系的朋友逐渐减少,蔡雾凇的内心越来越恐惧。
“大文,你昨天遇到小刀没?”号码簿快翻到底儿了,蔡雾凇心急如焚。
“昨天没遇到啊。”
蔡雾凇情绪低落。
“但是今天倒是在车场碰到他了。”
蔡雾凇如逢甘露。
“小刀在车场?我这就赶过去找他。”
“你不知道小刀要跟大成的车跑银川么?”
“什么?”蔡雾凇的心情再次落入低谷。
“他没告诉你啊?不应该啊!早晨五点多发的车,这会儿估计都出市区了。”
“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么?”
“这我还真不太清楚,好像是得去两个多星期,啥时候回来还真没个准数儿。这次是给五江汽车部件往银川送三十多吨的配件,回来的时候会去货站配些散货,可能会绕点道吧。”
“你那有大成的电话号么,我这里存的是他以前的,一打是空号。”
“哎呀我说雾凇,这就是你不对了,干上别的行业也不能把咱这些老哥给忘了啊。”
“我啥时候忘了啊,年初我不是还请你们吃开江鱼了么,那顿酒喝得不错,我都给你灌桌子下面去了。”既然知道了赵小刀的去向,蔡雾凇这心便有了一丝着落。
“你还好意思提那事儿!落座就给每人一大碗绿豆烧,我傻了吧唧地开口就闷了,干到第三碗我才发现,好家伙,你小子那碗有猫腻儿啊!你拿白开水兑苹果味美年达,还tm冒气泡呢,我说你那碗颜色咋那么深。再喝酒不能去你家,你这东道主竟糊弄人玩儿。”电话那边传来大文恨恨地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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