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蹂躏过了一边,就转而去舔弄另一边,如法炮制,强烈的刺激像海潮一般,不断冲击着子青的理智。
“不……别这样……”他伸出手,很想把严冬推开,可整条胳膊都软软地没有力气,双手搭在严冬肩膀上,竟然成了一个助纣为虐的姿势。
“舒服吗,子青?”严冬抬起头,将他的双腿分开,高高抬起,“做/爱就是应该这样,并不是一个人的享受,而是两个人都从中得到快乐。”
“快乐?”子青迷惘地喃喃,双眼一片空洞。
“是。”严冬微微一笑,俯下身,“我的快乐,就是看你快乐。”
他竟然将他那里含了进去!
程子青很想大叫,甚至抽身,可他做不到。
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那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着,一股灭顶的快感直冲头顶,让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严冬敏锐地察觉到他浑身都绷紧了,两条腿不由自主地想并拢,甚至脚趾都下意识屈起。他强硬地扳着子青的双腿,不允许他有一点逃避,舌绕着那已经挺立的性/器打了个圈。
“啊……”程子青整个脊背都僵硬起来,他下意识地叫道,“严冬……”
严冬含着他的脆弱,头缓缓上下移动,温热的触感上一秒还在这里凝结,下一秒又给予另一处刺激。他甚至恶意地用牙齿轻触那微微颤抖的顶端,果然,颤抖渐渐扩大,程子青整个人都抖起来。
断续的呻/吟自子青口中溢出,充满着愉悦和不知所措的无助。严冬放开他的双腿,唇转而吻上那两枚发着烫的玉袋,将挺立的那里交给自己粗糙的手掌。
子青很想并拢自己的双腿,把他从自己的腿间赶出去,连同他带给自己的奇怪感觉一起赶走。可为什么,他竟舍不得。
他痛恨性/爱,尤其是同性之间。他甚至不能看电视上一闪而过的暧昧镜头,哪怕只有匆匆一眼,也让他想起八年前那个夜里,在那个简陋的房间里曾经发生的事。
他无法自己走出这个阴影,苦恼万分,接受建议去看心理医生,坐在那个一脸善意的人面前,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落荒而逃。
那之后,他就从未从性/爱中获得过任何快感,即便不断自我催眠,他也只能感受到惧怕和抗拒。
可为什么,严冬的吻,严冬的唇,严冬的双手却让他不能拒绝?
他对自己近乎虔诚膜拜,像中了邪一般供奉着自己,如果自己说不愿意,他绝不敢再碰自己一下。
可为什么,他说不出拒绝?甚至于,他觉得,也许自己能够被严冬治愈。
笑话,他不是心理医生,不是自己心中所爱,只是个愚蠢单恋自己的人而已,怎么能治愈自己?
他仰着头,睁开双眼迷茫地注视着头顶的灯光,手掌插入严冬的发间,随着他快速的动作和技巧,低叫着射出浊液。
做/爱是件快乐的事。
他闭上眼睛,有些想哭。
久违了,快乐。
严冬仰头喝下他的精/液,将残留在唇边的一点乳白也都仔细舔去,看着子青失神的面孔,他忽然有种心酸的感觉。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不会这样惧怕。
他凑过去,蜻蜓点水般啄吻着子青的脸颊,充满了歉意和疼惜。子青的目光渐渐有了焦距,怔怔地看了他半晌,轻声问:“你要插/进来吗?”
严冬身子一震,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润滑剂在床头的抽屉里,蓝色罐子里的。”子青有些烦躁地偏过头,声音渐渐变大,“快一点,我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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