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万般无奈之下,她只能叹气。
爱上一个人,或许就是无论她变成什么样,都会依然深深爱着的。即使其中伤害在所难免,以爱为名的眷恋却不会少去半分。
她们不过是像现在这样,相互缠绕着才能长得更好的两根蔓藤而已,可能也只需要这样而已。
只是想在一起,就算在一起的时候这种顽念也像诅咒般挥之不去。
“是你说的,谁推杯谁就跟咱俩过不去……朕哪里敢推……”热,冷风吹着都热,被人抱着就更热了,一层薄汗沁出,她皱了皱眉头,回身去看身后的人。
“怎么了?”翎绮沂见她目光发直,不解地问,双手还在她腰上圈着。
“你……今天像书里画的仙女一样……好美……”凌绝袖由衷赞叹,无奈词句贫乏,肘尖顶在窗台上,撑住了两人微微倾斜的身体。
翎绮沂受不了污浊酒气,送走宾客,一进房便急急拖了醉得半死的凌绝袖去沐浴更衣。此时她秀发半湿,披散在身后,一袭雪白的流云织锦寝袍,袖边滚著同色貂毛,袍身直曳至地上,腰间仅系着两根简洁交错的细丝绳带,浴后残存的淡淡婴儿红还在脸上,临睡前的闲适慵懒,让她呈现出与平日庄重忙碌截然不同的另一番风情。
翎绮沂见她光是嘴上夸着,哪儿肯就此放过,环绕细腰的双臂收紧,翎绮沂假作了生气的样子:“你赞我今天美,就是在批评我以前丑得要命,不招你喜欢咯?”
天地良心,她真没这种想法。
凌绝袖急忙摆手,迷离醉眼一下清澈起来:“不是的,不是的,你从来都美,今天更美。”慌乱中,她又开始口不择言,“朕是真的喜欢你,只喜欢你,最喜欢你。”
这种修辞手法叫排比还是叫递进来着?
该问问沂儿……
对着那双琉璃明眸,凌绝袖心旌神摇。
但不是现在。
“喜欢……而已?”
翎绮沂心里是甜的,话语却不饶人。
坏心眼地附到凌绝袖耳边,她幽幽道:“十年前,你可是爱我的。”
十年前,你说过,你爱我,全天下人都死光了你也最爱我。
唯一一次相关于“爱”的坦白,□得毫无□,虽然揪了你小辫子,但我明白你说的是真心。
“我……”
凌绝袖话没说完,便听闷闷几声叩门,礼官煞风景地报吉来了。
“进来吧。”翎绮沂替凌绝袖理好衣襟,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洞房最后一个需要用到礼官而不是新郎官的步骤是“祝久”。
祝久,寓意祝福夫妻二人长长久久,其实就是由礼官将新人对饮用的玉合卺杯端上,说些祝福的套话,完事从外面锁起洞房的门,遣散屋外闹洞房的宾朋,方便新人办事的仲景传统婚礼路数。
“全天下都知道我俩是二婚,这些礼数就罢了,合卺杯留下,你们都回去歇着吧。”
礼官们也累了一天,听翎绮沂这样说,心中再高兴不过。征得凌绝袖同意,他们放下酒和杯子,随口说了几句道喜的话便退出殿去。
清脆一声响,寝殿大门被笨重的银锁锁起,四下除了风声和笼火中的爆红声就再没了别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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