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赐听这话头不对,一颗心就吊到了嗓子眼,毛也顾不得顺了,揪住那人就万分紧张的问道,‘三郎怎样?'
他那好友啧啧的说道,‘怕什麽,这可是好事,你那个恩人真是个人精....'
许天赐愣了一下,觉得这话怎麽听怎麽别扭。
等他这好友慢慢把话说来,他才知道了事情的前前後後。
那时野蚕已经结了茧,陈三郎收了茧,便去城中卖了高价,又把蚕床什麽的蚕具全都买掉了。做毕了这些事,陈三郎便一个人带著足够的银钱去了孙家族长那里,送了笔厚礼,又请了族长亲自做了见证,竟去孙家换回了妹妹的卖身契。
原来陈三郎不知怎麽的竟然与那葛家村葛承英的女儿结了亲,只说是要上门入赘。葛家也是乡间大户,陈三郎有了葛家人做後台,又暗暗的疏通了孙家的族长帮他说话,哪里还有办不成的事。
後面的话许天赐其实都没有听到,他只听到三郎与葛家结了亲的话,脑海里就已经一片空白了。
他那老友却只顾著吐沫横飞的感慨,说实在是便宜了那陈三郎,听说那葛家女儿实在是个美人,说媒的只怕连门槛都踏破了,没想到挑来挑去最後却偏偏挑中了个哑巴。又说有了葛家做後台,去孙家要一个下人,也不过是件区区小事罢了。话说了半天却没听到许天赐附和他半个字,结果一抬眼瞧见许天赐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一时之间也傻了眼。他与许天赐两个自幼相熟,哪里见过这人这样,就慌张的摇著许天赐的肩膀,一面问道,‘天赐,天赐,你怎麽了?'
许天赐胸中憋著一口闷气,一声不吭的推开了好友,头也不抬的就跑出了思过洞。
他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究竟该怎麽办才好,他只觉得晕晕乎乎的,好像连站都站不稳了似的,但他不想呆在那里,不想再听到好友的声音。所以他只是拼命的朝外跑著,他想离开,离得远些,再远些。
许天赐明白,做人的终究都是要成亲的。可在他心里,总觉得陈三郎也许不会那麽快娶妻,好像那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後的事才对。
这一阵子,他和陈三郎日日夜夜的守在一起,好像都忘记了以前没遇到陈三郎时的日子究竟是怎麽过的。他和陈三郎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开心得不得了,哪怕只是累极了,糊里糊涂的依偎在一起,他心里也好像吃了蜜糖那样的甜。
对他来说,这些日子美好的简直就好像一场梦。
可是好友的那一番话,却把他从那美梦里敲醒了,可又把他的心都敲碎了。
等许天赐回过神来後,才看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陈三郎旧日的住处。
院子里空空如也,什麽都不剩了,只从外面看,就晓得这里已经是空屋了。
他想了起来,好友的确说过,三郎把蚕具都变卖了。许天赐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再不养蚕了,那他要靠什麽谋生?许天赐又想,我真蠢,他与葛家结了亲,哪里还用得著再去养蚕?
许天赐揉了揉眼睛,钻进了院子里,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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