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在门口,不知道是不是打扰到了他:“可以打扫了吗?”
他仿佛刚刚被我吓了一跳,脸色有点难看,但还是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当然,麻烦你了。”
他匆匆与我擦身而过,快得我都来不及与他好好说句话。
我就这么可怕吗?
我垂头丧气地拎着水桶、拖把走进房里,走到刚刚混血站着的那个地方时,突然停了下来。
我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在一排道具中扫了一眼,然后轻而易举地就挑出了一根马鞭。
整根马鞭乌黑发亮,柔韧而结实,正是那天鞭打我的那根。
我不受控制地将唇印上鞭柄,似乎那上面还有那个人的余温。
我不会让自己后悔。
绝不。
10.木马
我的老板有一匹阿拉伯马,叫约瑟芬,是匹白马。每隔一段时间叶就会去看看它,骑着它在马场跑几圈。
骑马的确是项迷人的运动,每当我看到叶穿着骑马装时都会这么想,但要饲养那些马就太贵了。约瑟芬每年的花销比我的工资还要高,我活得竟然还不如一匹宠物马,想想都让人沮丧。
虽然约瑟芬对除了叶以外的人都爱理不理的,但我还是很喜欢它,比起治疗室的那匹木马,它真的可爱太多了。
还记得第一次见识到这种道具的时候,我充满了问号,对我来说这东西可真是太新奇了。
不过之后我就不怎么喜欢它了,因为它清理起来很难,客人们总会在上面留下奇奇怪怪的污渍。
所幸这东西也不是很受客户欢迎,毕竟造型太恐怖或者说太放荡了点,只有那么一两个喜欢,而其中就包括了今天这位客人。
我将木马插上电,各个档位都调试了一番,才将遥控器交给一旁的治疗师。如果不去看马鞍上树立着的狰狞巨物,它就和普通的骑马机差不多。
“没问题,可以正常使用。”
我们两人的手指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一起,我感到他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下,然后才接过东西。
他介意我碰他。
名为“尴尬”的气氛在四周扩散开来,我急于想要打破这种沉默,于是清了清嗓子问:“金刚什么时候来?”
“金刚?”他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好笑:“别这么叫沃森先生。”
金刚是我给这位沃森先生取得外号,老实说我觉得和他非常相配,无论块头还是长相他和金刚简直就是孪生兄弟。除了金刚可不会像他那样饥渴而淫`荡。
“我不喜欢他,他每次离开治疗室我都要清理好久。满地的玩具,墙上都有他留下的痕迹,他是有性瘾吗?”我抱怨道。
“沃森先生只是诚实面对了自己的欲望。”不知道他按了哪个按钮,木马突然缓缓动了起来,连带也让鞍上的假阳具一上一下做起了规律的运动。
光看这一幕我就要长针眼了:“其实他买点玩具自己在家玩也行,为什么还要每个月来这里呢?难道就为了见你一面吗?”
他将木马暂停,没有像对待其他客人那样闭口不谈:“也可以这么说吧。我会告诉他怎么控制自己的欲`望,怎样会更安全,而不是什么东西都往屁`眼里塞,搞到有一天被啤酒瓶戳破直肠死在床上那么荒唐。”
啤酒瓶?我的括约肌没来由的觉得有些疼。我得说,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习惯他们那个圈子。
下午两点的时候,门铃准时响了。我才将门打开一道缝,一名肌肉大汉就从门外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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