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家和徐家一向不睦,这些年双方明里暗里的不知打了多少场,双方也均有死伤。而被徐家打死的人中,就有费观的朋友,所以他见到徐锦东自是没什麽好气。
徐锦东也不介意,又转头和杜远打了声招呼。
依云紫本来和李通一起站在徐锦东身後,几人落座後,他便坐在徐锦东旁边。这时徐锦东和费观、杜远说话,李通在和酒楼的经理说上菜及酒水的事。依云紫的眼神和夏侯言诚正好对上,避无可避,只好低声叫了句“诚少”。
自从夏侯言诚做了联胜帮的老大,帮里的人无论年龄大小都是叫他“诚哥”的,而家里的下人都叫他“大少爷”,只有外面的人才叫他“诚少”。依云紫在心里想了一下,只有这个称呼他叫的出来。
夏侯言诚朝他一笑,问道:“这几天弹琴了麽?”语气却是少有的亲切。
依云紫一愣,没想到夏侯言诚会问这个问题,只得照实回答:“没有。”
夏侯言诚继续以那种温柔的语气说:“你那架钢琴,明天我派人给你送过去吧。”
依云紫看著夏侯言诚浅笑的脸,忽然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也是一黑。搬走钢琴,意思是他不必再回夏侯家了?他早该知道,男人历来霸道,怎麽会容忍他一再的逃跑及背叛。而且男人一向都以伤害他为乐,这次更不会放过这个伤害他的机会。他忽然很想逃走,离这个男人越远越好。
依云紫的表情变化并不大,但是眼中闪过的痛楚却全部落入了夏侯言诚的眼里。夏侯言诚心里涌起一股快意,臭小子,让你再胡闹。
看到依云紫痛苦的不止是夏侯言诚,费观也看到了。事实上,自打一进门,他的眼睛就一直盯著依云紫。依云紫站在徐锦东身後,怎麽看都觉得别扭。以前依云紫每次站在夏侯言诚身後的时候,总是特别警醒的注意著四周的动静。虽然夏侯言诚的身边每时每刻都会有专职保镖,但依云紫跟著他出去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承担起保护夏侯言诚的责任。哪会像现在这样神不守舍的。
费观一边想著,一边就有一股冲动。想拉起依云紫,大声的骂他:“云紫你怎麽又闯祸了,还不跟我回家?”就像依云紫小时候每次惹完事,他去收拾残局时一样。
徐锦东当然不可能知道这几个人心里所想的,这时菜已经陆续上来。徐锦东举杯和大家齐喝了一口酒,然後对夏侯言诚说:“言诚,今天虽然是我请你来的,但是这顿饭的帐却是要你付的。”
夏侯言诚笑道:“那是自然,这家酒楼是我们家的,当然算在我的账上。”
徐锦东很认真的说:“那倒也不是。其实今天我请你来是想和你商量云紫和佳慧的婚事,也算是双方家长的正是见面,所以饭钱要男方那边来付。”
夏侯言诚刚进门的时候已经猜出了徐锦东的目的,这时听他说出来却也不意外,也很认真的说:“东叔太抬举我了。一来我刚才已经说过,云紫的事情自己做主,我无权决定。二来就算是双方家长见面,也该我们家老爷子来和您喝这顿酒。我,恐怕还不够资格。如果早知道东叔是为这件事,小侄是万万不敢来的。”
作家的话:
等文的亲辛苦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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