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担心她。”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知道什么时候就应该做什么事,杜修也不是矫情的人,“好,我一定把她找回来,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嗯,落落有消息了记得告诉我。”
“好。”
严钧接过陈特助地过来的湿毛巾,简单地擦了擦脸,就跟在吴琼后面目不转睛地盯着陆祁的后脑勺看。吴琼把陆祁放在了车后座就跑去前面开车了,严钧坐进来把陆祁放倒自己腿上。他轻轻地用他苍白的手指描摹他深邃英挺的轮廓,一时间静静出神。
那杯豆浆里被人加了料,如果是普通人喝了,身体弱的没准会拉肚子,身体强的估计放个屁也就过去了,可是陆祁不行,陆祁身体里的蛊毒本身就是要靠严钧的血来压制,而豆浆里得那味“离蕨”能够无限稀释严钧血液中的药性,并增强蛊毒对严钧血液的抗性。
如果陆祁没有喝那杯豆浆,他离下次发作至少还要五年,可是现在在他刚发作过的一次情况下离下次发作也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并且这个时间间隔还会不停缩短,直到严钧的血对他一点压制的效果也没有了。
现在陆祁已经三十二岁了,三十岁对中噬脑蛊的人来说是个分水岭,三十岁之前他们的发作次数非常少,有时甚至一两年才发作一次;而三十岁之后无论是疼痛的程度还是频率都要直线上升,这是陆祁身体好这两年才没那么痛苦,要是没有严钧横插一脚,陆祁绝对挺不过三十五岁。
可想而知,如果严钧的血失去效用,陆祁的生命恐怕就要进入倒计时了。
留给他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严钧低头无限眷恋地亲亲他的额头,等他再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眉眼间尽是一往无前的果决。
他对着坐在副驾驶的陈特助说:“给陆老爷子打电话。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 论小攻发病对小受黑化的重要性。
☆、日本
陈特助吓了一跳,有些局促地说:“不好吧……”其实他想说的是他老板以前发病都是在前期阵痛的时候自己去医院从来不惊动老爷子的,这次冒冒然把事情通知给老爷子,老板醒来会不会生气?
严钧虽然不知道陆祁之前蛊毒发作都是怎么熬过去的,但他了解陆祁,陆祁绝对是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声不响自己扛了的人。说他这个人消极,他却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说他积极,他又总想着死亡来临的一天谁也不打扰独自地安静离开,最好不要给任何人带来困扰。
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严钧用他包扎好的手伸手握住陆祁搭在一旁的手,低声说:“你也看到了,想杀他的人连黑手党的大本营都能混进去,我又能放心把他安置在哪呢?”
陈特助敏锐地抓住了他话里暗藏的意思,“严博士,你不和老板在一起吗?”
严钧摇了摇头,“你先打电话,我有其他重要的事做。”
现在陆祁人事不知,做主的就变成了严钧,既然他坚持陈特助当然不可能反对,他立刻掏出电话打给陆老爷子。他尽量简短快速地把发生的事告诉陆振庭,顿了顿,又回头把手机递给严钧,“老爷子找您。”
严钧伸手接过电话,稍犹豫了一瞬就低声叫人,“爷爷。”
陆振庭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称呼自己,竟然顿了一会才若无其事地说:“情况我大概了解了,我会尽快安排让你们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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