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两个字,宇文崇一时迷糊起来,玉峤是想要表达什么呢?
“皇兄……”宇文柯站在下堂支支吾吾,尴尬地问:“请问那个……那个纳兰公子……会去秋猎么?”
问这种事情怎么说都不妥吧,可是想到欣颖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宇文柯心里一阵无奈。
宇文崇眉毛一挑,“怎么了?你倒是在意他起来了。”
宇文柯忙摇头,辩解道:“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我,是……是欣颖。”
宇文崇缓缓踱步走到下堂,饶有趣味地看着自个皇弟,蓦然发现他腰间一个煞了浑身气质的荷包,上面有一朵牡丹,那扭曲的畸形图案,一看就知道是粗糙地缝纫术缝出来的。
宇文崇调笑着拍拍宇文柯的肩膀,“兄弟,不错啊,这么快就把别人追到手了。”
赠送荷包,在司昭国就是爱慕之意啊。
宇文崇心血来潮,一回到贤洋殿就缠着千寻给他缝一个荷包。
“皇上若想要荷包的话不是有很多人抢着给缝么,臣身为男子又不会缝纫之术,缝出来怕皇上嫌弃。”
宇文崇却像一个孩子撒起娇来,险些在千寻面前打滚,“不,我就想要你缝的,缝出什么来不重要,情意在就好。”
千寻拗不过,只好先答应。
“皇上怎么还不走,队伍不是快要出发了么?”秋猎一般是皇帝带着禁卫军走在最前头,后宫家眷什么的都是跟在后头。
“已经有人代替我在龙辇里了,不用操心。”
“七灯?”
“不,我催动了迷魂蛊把杨鸿迷住,让七灯把他易容成我的样子,还让他刻意学学我的动作和我的姿态,有高新在一旁守着,应该不会被发现。”
对于玉峤带来的消息,宇文崇始终不敢放下戒心,料想秋猎之事一定会有事端,为了安全起见,宇文崇还是决定让杨鸿当这个替罪羊,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也算是杨鸿罪有应得。
“脚上的伤好点了么?”宇文崇把千寻的脚抬起,好像没有之前那么肿了。
“每日都有皇上监督上药,就算是废了也要好起来了。”
“怎么净说些不好的话。”宇文崇弹敲了一下千寻的脑门,千寻吃痛无辜地揉着脑袋。
宇文崇又问:“会骑马么?”
“皇上忘了臣幼时可是随军打过仗的人,怎么可能不会骑马,只是臣如今脚不方便罢了。”
起初千寻还不太懂宇文崇的意图,直到身体随着奔驰的俊马而上下起伏,迎面的微风吹乱了他的发丝,千寻身体微微向后靠便是宇文崇宽阔的胸膛,似乎还能感受到砰砰乱跳的心。
两人共乘一马,驰骋在羊肠古道上。
“感觉如何?”宇文崇坐在千寻身后,一手环着千寻的腰一手甩着马鞭,时不时在千寻耳边轻言轻语。
“很惬意。”千寻微阖上双眼,和煦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脸上,柔和的暖风轻抚过面上的肌肤,青色的衣袂随着飘扬,脸颊突然被一个湿润温暖的物体覆上。抬眼,便是宇文崇得逞地笑容。
“你这副享受的表情我会忍不住的。”
千寻耳根一红,眼神闪躲忙把头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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