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从未真正地在乎过他们,也没有真心相交过,所以也并不感到有什么好失落的。
这才是君子之交,平淡似水。无悲无喜,亦无牵无挂。
那些捧着真心而来的,俱是有所图的——图的无外乎也是一颗真心。
到了城门口,押解我的官兵停了下来,朝城楼上看去,我跟着望了过去,带着如此沉重的木枷仰起头来真是不容易,可我还是看到了那个男人。穿着紫衣,戴着金冠,上头缀着一颗硕大的珍珠,这在远离大海的西津并不多见。那人身材魁梧,因为背光而面容模糊,但他的身形轮廓在我印象中十分陌生。我应该是不认识他的,却隐隐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日我在堂下受审,似有惊鸿一瞥,同样是这一抹幽紫。
那人察觉到我抬头看着他,立刻就从我的视线中消失。
“子放——”
听到熟悉的声音唤我,我忙回头,只见我爹带着两名小厮追了过来,他似是一夜间就生出许多白发看起来像是老了十岁,令我一刹那就红了眼眶。
他给那两个官兵塞了些钱,一个机灵的小厮将他们带到一旁喝酒,我们这才有机会可以说上一点话儿。
“我儿受苦了……”他摸着我戴着的木枷和铁链,眼泪直流,不停地摩挲着我的脸,声音有些哽咽。
在我印象中,爹总是十分严厉,对我要求甚高,甚至不惜代价一掷千金送我去念书,只求我能有个好的前程,可如今,那些他曾看重的功名利禄一切都已化为泡影。此刻他哭了,是真的在心疼我。
我强忍着泪,委屈地说道,“我是被冤枉的,我同那人只是一面之缘,我根本不认识他,何来同党一说?”
他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口气,“爹知道,爹都知道……爹一定想办法,把你救回来!”
我闻言,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他偷偷往我衣服里塞了点钱,打开了带来的食盒,亲手喂我吃东西,叮嘱我要好好照顾自己。而我却无法触碰到他,想要抱住父亲,却因为身上的枷锁只能作罢,一时更令我伤心。我食不知味地吃着东西,忙问他一些家里的情况,他也是一概不提,只说都还好。
“阿缜呢,他还好吗?”
若说我最记挂的人,除了爹娘,就只剩下阿缜了,我还记得那日他看着我的目光,而我却不得不食言了。我想也许我不能“很快就回来了”。
“他没事,只是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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