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嘶哑几不可闻,她的耳畔与他的薄唇抵着才听清了他所有的言语。
心下泛起了阵阵莫名的感伤,她抿了抿唇,轻抬手,不由自主的划过他饱满的额头,性感笔挺的鼻梁,最后到他近似无声混乱蠕动的薄唇,干涸粗糙的触感与她冰凉的手指碰触,传来一阵酥麻感。
这么多年,她第一次如此主动的碰他,而他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只沉浸在过往的记忆中自我挣扎着。
“......冉苏,我很乖,真的很乖,我没有碰其他女人一直没有......”
她凝视着他,不禁又俯下身听着他混乱暗哑的话语。
像是失了力气,她跌倒了在他怀里,碰到他滚烫的胸膛涨疼了头,他的下巴正抵着她柔软的发丝,他微醺酒味的气息灼烧着她的思绪,她眼神飘渺微晕,声音清浅柔缓却有一股凉凉的气息。
“可尉行云,怎么办,我做不到,你说错了,我的心不是石头长的,我的心也是肉长的......”
所以怕痛,所以还记着痛的滋味怎生的难受。
夫妻一场四十三情殇情
尉行云:冉苏,如果你爱上别人,请你别让我听见。
爱一人到心痛,不怨不恨,我不怕你爱上别人,我只怕自己受不了。
薄纱的窗帘摇曳,晨光忽现,室内清爽,丝丝微醺却有一抹微微的清甜。
他躺在床上动了动眼眸,不忍睁开,只是轻轻吸气,嘴角微翘,明明合该是宿醉却让他醒了意识无比的舒坦。
好眠,这一觉出乎意料的舒服安稳,这么多年,她夜夜在梦魇里度过,他又何尝不是?他不懂她的梦,她也不懂他梦中的挣扎与悔恨,自然,他也不想她懂,她了解,可是这一夜的好眠让他无比的舒心,这些年,也许没有人知晓,他亦不好过。
许多次,她在他的怀中动弹不安,他抱着她紧紧的,却也在梦里如履薄冰的沉沦计较,痛苦悲恸,可他每次对上她莫名无依的眼睛便生生的撇下自己内心的惶恐与痛苦只想好好的安慰她,疼惜她,然后努力忘却自己也残留着的那些纠缠他无数次的噩梦。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都亦做梦魇,可他却没空理会自己的,怀抱着她单薄颤抖的身子,他一声声的安慰她,他从不在乎也不在意那个怀中的人也来安慰自己的那份忐忑的纠结。
面对她夜夜的梦魇,他的梦纠缠已久也折磨着他,可他却径自忘却只想安慰那个枕边之人,只因有她,那些痛再深他也可以努力的忽略,比如那一颗黑点,比如那一个女人,比如他这一身都洗不干净的所有。
想着,他怔怔的睁开眼,恍惚的摸上自己的胸膛,那一片竟有微微的潮湿温润,闭了闭眼睛他分明能感觉到似有似无的重量,似乎在昨晚静静的靠在自己身上的那一份他熟悉的重量压迫着他的心房。
也许只是梦,他嘴角泛着一抹不确定的苦涩与飘渺的期盼,这么多年,她从来不主动依偎着她,一定只是梦而已。可是为什么,他凝了凝眉,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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