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夏尔把手里的资料翻到最后,果然看见了政治立场倾向。但他根本没仔细看,而是跳过去,直接合了起来。“全部。”
“全部?”维克托再次被震惊了,虽然表现只是把夏尔从脸看到了手。他现在已经隐约明白,他刚才那种不好的预感是怎么来的了——
不仅仅是法拉第或者安培,夏尔明显对数理方面的科学家自带好感度MAX啊!他居然才发现!
但话说回来,这也太不按常理出牌吧?就算夏尔深受拿破仑的教育政策影响(拿破仑相当重视科学,而夏尔上学时间正是拿破仑统治时期),也不至于……见一个爱一个啊?
何弃疗啊维克托!
如果夏尔知道维克托在想什么,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奉送对方这么一句话。但他现在满脑袋都被他刚才看见的东西占据了,以至于完全想不到别的方面:“我的意思是,如果能有这些人的支持,我们就可以做更多的东西!”
天体力学和光的衍射什么的暂且不论,概率论、高等数学、电磁学、气体流体力学都是很有用的啊!电磁学就不用说了,气体动力学在各类发动机(汽油、柴油,应用于轮船飞机等)上绝对是关键项目!至于各种数学,更是所有物理科学的基础!
对这回答,维克托的反应是在桌面上扣了两下手指。雪茄刚刚点燃,而他没有抽一口,此时烟青色的浅淡雾气正在他们之间弥散开来。“你有办法让他们都同意?”他问,“虽然你看起来不在意某些方面,但他们不见得不在意。”
这些某些方面,无疑就是维克托负责的那些方面——国王到国会到贵族,那些台面上或者背后的权力游戏。
“我相信不会。”夏尔回答。
科学无国界,更何况只是国内的派系?只要一个人真的想要在学术方面有更大突破,他就必然不会在意一些更表面的东西。
当然了,表面绝不包括个人生活水平,像汉弗里·戴维那样嫉妒的毕竟也是少数。而且话说回来,法国的科学家还真不像英国的那样穷——因为拿破仑普遍给予了他们很高的待遇,从经济方面到地位方面都是,好让他们专心教育与学术。
维克托又打量了夏尔两眼,已经猜出了对方的切入点——从研究的专业领域出发,因为他们没更有说服力的牌了。
从阿尔丰斯的话里,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夏尔在伦敦皇家学会的时候展现出了他对化学的丰富知识,这才能有事没事往那里跑。
但话又说回来,假使夏尔在科学方面很有才能,那在中学时期就肯定被发现了,何至于到现在才展示出来?要知道做研究待遇实在不错,而且拥有很高的声望!
“你好像很有信心?”维克托没有直接点出他的怀疑,而只是提出了这么一个问题。“我得承认,那些院士们一般都很乐意举荐后辈。但这有一个前提,就是那个后辈必须具有能被他们看上的水平。”
夏尔一听就知道对方在怀疑什么,不由暗道原主的履历到底有多差。“我在学校时不务正业,我不否认。”他说,“但这并不影响现在我想做的事;因为科学家也不可能不吃饭不睡觉,成果就自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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