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这样。”夏尔不得不表示现在人们用嘴传消息速度的惊叹,“您这么猜,也就肯定知道,是内阁发来的信件了?”没等杰利柯回答,他就自己接了下去:“英国人的船不日就要到达巴黎码头,黎塞留公爵正催促我赶紧回去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
杰利柯等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虽然他们的主攻领域并不是国际经济交流,但同坐了一路火车、又同在波尔多呆了一段时日,该听说的都听说了——
德卡兹公爵已经在伦敦和英国人达成了初步协议,就等着英国人来实地考察、确定最终的合作方案了!
“他们可真说得没错,您就是法兰西的奇迹!”德拉克洛瓦这么说,语气热烈,眼里闪着光,显然已经为夏尔折服。“如若再多几个您这样的人,法兰西一定能获得之前从未有过的荣光!”
“我相信这个圆穹客厅里就有好几个和我一样的人。”夏尔笑道。虽然方向不同,但最终不是殊途同归吗?
雨果怔了一怔。“这可真是个巧妙之极的回答。”他这么说完,也笑了。
一方面,虽然他没有直接回答,但他绝对不会否认,他想要成为那样的人!另一方面,他已经开始确实地感觉到,为什么夏尔能做成别人做不成的事了!
至于杰利柯,性格使然,依旧笑得很腼腆。雨果想到的,他也想到了;再回想起那个冬日午后的情形,他只觉得当时的自己做出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明智决定——就算他关于夏尔和维克托之间的感情猜测是对的,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没错,凭借敏锐的观察力,杰利柯也隐约感觉到了那种微妙的气场。但他脾性比较奇特——奇特在这里是个中性词,意指和主流不同——从画风以及作画题材就能看出来,所以他的反应明显不能代表绝大多数人。也幸亏了这种少见的性格,换一个爱闹事的人,对夏尔来说肯定就不轻松。
“行啦,就让我们停止互相吹捧吧,”夏尔重新开口,给这话题画上了句号,“我计划明天就动身回巴黎,等下就把事情交代给别人,”他转动眼珠,挨个儿看了看,“诸位先生们想要一起走吗?”
毫无疑问,三人都爽快地同意了。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为夏尔的事情来的,一起走也很正常。并且,和夏尔一起离开的话,什么事情都有他照料,轻松又舒适——他们来的时候就已经验证过了这点。
因为已经买过三年的一万五千桶葡萄酒,夏尔已经在卢瓦尔河沿岸初步建立起了一条葡萄酒收购线,葡萄酒产量稍大的地方都有人常驻,以便对收购价格进行合理评估。一路安排旅馆之类的都有商社社员去做,实在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只不过,就在安托万打点行李时,又有一封夏尔的信到达了。
夏尔一看上面的地点就扬起了眉毛。因为它是从索缪来的,字迹却不是他堂姐欧也妮的。那也就是说,是他亲爱的伯父?
带着这样的疑问,夏尔拆开了上头的火漆印。信封和墨水无一不是驿站免费提供的,老葡萄种植园主的习惯在这时候也体现得淋漓尽致——
“亲爱的侄子,我们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见面了。上次见面,还是您特意来索缪为欧也妮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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