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回以严厉一眼。“此事自有吏、兵二部酌定失察鸦片烟条例。递之国书于私下经营,如何能比?今其从广州登岸,我等各司其职便可。”
陈中孚闭了嘴。
其实这么担忧——两广福建毒害已现——的并不是他一个人,又在闭关锁国状态下积累了不少对外国人的恶感,加起来自然是不太欢迎外国使团。
但他又想,阮大人说得没错,运鸦片的都是偷偷摸摸,敢在来之前就给皇帝打招呼的绝不敢做这件事。他们只要奉命将使团送上京,后头的事情就该京中那些大人操心了。其实圣上感兴趣也是自然,因为坚船利炮,该是国之重器……
许是他们时间掐得正好,不过多久,远处隐隐出现了一排小黑点。
“真来了!”阮元精神一震,“我们下去!”
远处,船上的人也已经看到了港口的灯塔。
“伯爵阁下,我们就要到了。”瞭望台上的哨兵一溜烟儿地下来报告在甲板上的夏尔。
夏尔点头,下意识地转动着手上的戒指。
那次刺杀未遂之后,他们这派抓住这点,大做文章。因为不用想都知道,维克托死了到底对谁有好处。国王偏向他们,民心也偏向他们,这事闹得大了,保王派自然得承受后果——眼睁睁地把王储之位拱手让出,眼睁睁地看见自己遭到软禁——
策划中的刺杀没有给保王派带来预想中的起死回生,却成为了他们自己的催命符!君主专制的墓志铭,在刺杀失败的那一刻就已经写下!
国内阻力消失,国际关系也相对温和,他终于能闲下来,专注于工厂扩建和国际航线的开发。
往北,与英国的合作关系已经确定,另一方向则延至圣彼得堡;往南,连通红海与地中海的航道正在谋划中;往西,大西洋上的船只愈发密集快速;而现在,他正坐船向东,那个在欧洲人印象中遍地黄金的国土、对他而言则是永远故乡的地方……
夏尔正沉思,偏头就看见维克托也上到了甲板。“怎么?”他微微挑眉,“书看完了?”
维克托闻言,顿时苦了一张脸。叫他学英语拉丁文也就罢了,方块字是什么语言系统啊,太难了好吗!但这话绝不能说,他顾左右而言他:“我听见他们说快靠岸了,就出来看看。”
“小心肩膀。”夏尔也不纠结这问题,温声提醒。现下医术不比未来,枪伤实在需要好好保养。
维克托观察夏尔神色,确信自家爱人心情不错,不由得也愉悦起来。尤其在他发现,夏尔终于戴上了那只戒指时。“你不是嫌它太大太闪吗?”他走过去,借着斗篷的掩护,抓住夏尔的手。
“谁让你把它做成了一个那么大的皇冠?”夏尔差点没瞪他,但手没抽开,“就算是陛下看见了,也会起疑的吧?”指环也就罢了,上头镶嵌的、精工打磨的钻石足有一百二十八颗,是打算闪瞎谁呢?
“所以出来正好可以戴着。”维克托点头,对此表示相当满意——谁让他家夏尔已经把生意做到了全世界呢?当然必须是皇冠,象征日不落商业帝国!“也许可以给东方皇帝长长见识?”他开玩笑,“反正你不是说,他绝不可能离开他的国家吗?那肯定不会传回国内。”
要不是周围都是自己人,夏尔一定叫维克托谨言慎行。不过作为警告,他用力地捏了一下维克托的手指。
但这大概被维克托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他更用力地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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