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以地做席，昏天胡地（1 / 2）

第十一章以地做席，昏天胡地

我一惊，回首望去，却见木芙蓉树下，半遮的疏枝下面，夏侯烨站在树下，手里拿了一朵芙蓉花放于鼻端闻了闻。

不知道为什么，我反般地望向手中，他手里的花颜色深浅竟与我一样，我忙将花藏于广袖之中，弯腰向他行礼：“皇上……”

隔了良久，也没他没有叫我平身，这样的静默让我感觉如一个人独自站在黑夜之中，在浓墨般的夜里，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会忽然间弹路起来，飞跃至你的身上，手一抚，便感觉到了它的冰冷滑。

每当此时，我的耳朵便特别地灵敏，听到他的脚步声在绵软的草地上踱过，行走至了五色石拼成的一朵硕大的菏泽牡丹上，再走过那五色石，到了平整的青石板上，仅几步路而已，我却能听得清他走上每段路脚步声的不同，身体保持一个姿势行礼原是极累的，可我却感觉不到疲累，只听着他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当他扶我起身时，身体僵硬得差点直不起来。

如以往一样，他用手抚上我的背脊，由上至下，仿如安抚着他的宠物，可这样的动作，却让我更觉紧张，让我想起了每次事后……刚刚略微的好心情便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觉映入眼帘的满目繁花都失却了颜色。

他一只手便将我整个人拥入他的怀里，我的身高不过到他的前而已，他襟上绣着的金龙之眼冷冷的望着我，让我如呆在一个狭隘窄小的空间里，那种令人滞息的感觉又来了，我仿佛听到了周围传来沙沙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可那冷竖瞳仍从我脑海中浮现出来。

我想对他道：“放开我，放开我……”

但我知道，凡我不想的，他必会做，所以，当他将我的头按上他的膛时，我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顺着他的手势贴了上去，他衣服之上金线绣就的图案烙在我的脸上，让我感觉冰冷微凉，珠玉镶嵌的袖口扫过了我裸在外面的皮肤，他用手指缓缓滑过脖子，从衣领处探了进去，低声道：“朕还以为抱着的，是一幅玉雕呢。”

他的微凉的手指探入了肩头，再打个圈儿来到前，终捏住了突出之物，在它的周围一圈圈地滑过，如它在上面滑行一般，忽地他两指手指捏住了它，竟让我几乎失声而叫，让我以为，是它咬住了我，可想象中的巨痛没有来，反而让我浑身有如有电击过，战栗不已。

我不知道我脸上的神色是怎么样的，可他却放开了我，手依旧探于我的前襟之中，目光却扫在我的脸上，语意依哝：“锦儿，朕最喜欢看你现在的样子了，如这满园开着的粉色桃花，艳得能滴得出水来……”

他又揽过了我，手上的力度却大了起来，几乎将我原本严整的衣裳拉开，我头顶传来低低的喘息之声，他的手游走之处，带了滚烫的热意，抚过之时，让我浑身酥软，竟让我暂时忘却了我身边这人，对我做的一切。

可是，不远处传来了人声：“林公公，你可瞧见皇上？”

是华妃的声音。

她的声音将我从迷茫中拉了出来，倏地，脑中便又出现了那黄色竖瞳，浑身开始冰凉，僵硬，我欲挣脱他的掌握，低声道：“皇上，姐姐们见了不好。”

他的手指却是一直往下，探了进去，道：“有什么不好，锦儿，别紧张……”

“华姐姐会不高兴的，皇上……”

他一只手便将我的臀部托高，宽大的裙摆散开，我的两条腿分开腾空夹于他的身侧，另一支手却从衣襟处伸了出来，向上拉着我的裙摆，将我的裙摆堆在了腰上，只着薄薄的中裤的双腿在寒风中有些冷，我身上却是更冷，他身上滚烫的温度都暖不了我，他怀抱着我，让我保持了这个资势，却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腰带。

我听到了林总管的声音：“启禀娘娘，皇上仿佛过清月池那边了，叫老奴在这边为他摘朵梅枝过去了，老奴正到处找着，您就来了。”

清月池处于御花园的北边，离南边这里极远，林从顺把她往那里引？想是得了他的授意？

我不由想起刚刚跑开的那位清俊之极的太监，他们之间原来也不如外人所见的那么和谐？

就如我和他一样？

“在想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衣襟已被他解开，贴上了他滚烫的前，自己却被他半抱着坐在了地上，他明黄色的长袍除了下来，铺于地上，我的裙子未被除下，中裤却被他褪了下来，他将自己的中衣搭在我的肩头，轻声道：“锦儿，笑一笑，对朕笑一笑……”

头上有早催的桃花花辨落下，落于他的肩头，粉红透明的花辨衬着他小麦色的肌肤，润泽如玉，太阳光透过疏枝照了下来，散在地面之上，远处有铺了细沙的行间小道，更有无数用五色石拼好的百花图案，如此明媚繁花似锦的园子，终让我暂时忘却了那冷柔滑之物，他滚烫地冲入我的身体，使我身上仿佛着了火一般。

我不能抑住滑过嘴边的呻吟，只听他在我耳边一遍一遍地道：“锦儿，笑一笑，对朕笑一笑。”

为什么我要笑？为什么你总是强求我？你想让我忘记母妃前入的刀刃吗？其它的所有，我都可以忘记，可以忘记那腐朽的王朝被你的铁蹄踏入，可以忘记临桑城头滴下的鲜血，可是，为什么是母妃，她那样的与世无争，守着的只是我？

你想让我如华妃一般地诚服于你吗？连自己亲生的同胞兄弟都任其赴水而死？

为什么，你对一个玩物，都要这要的强求？

身体上的快感让我不能压抑住嘴里的呻吟，可心里却满是凉意，他想从身心都征服我，我想让他如愿，如此，他便不会再注意我，可记忆中的笑意到了嘴边，却再也不能传至脸上。

他看着我的表情，却是轻叹了一声，动作却更是加快了：“锦儿，以后，我们常来这里……直到你对朕笑了为止……就象无人之人，你的笑容……”

他在找借口，又在找借口。

他要将我的尊严踩于脚下，让内人人都知道，锦妃所擅长的，不过是狐媚惑主之术罢了。

我压抑着从嘴里吐出声来：“皇上，臣妾笑就是了……”

他一个猛冲，暴发了出来，如许多次一般伏于我的身上，有些疲累地道：“锦儿啊……锦儿。”

我的背部被地上的石子硌着，身上压了重量，更有些痛，不由皱了眉头，轻哼了一声。

他却是目光渐冷，身上的温度也渐渐退却了，从我身上翻了下来，取过旁边的衣服扔在我的身上，道：“整理好了，就出去吧。”

身边传来索索的穿衣之声，我不敢望他，将衣服遮了身上的肌肤，伸长手臂探到了不远处的中裤，半掩了身子穿上衣服，等好不容易穿好了，再将头上的发髻整理好，心想着等他走了，再出去，从小径回到兑，既便身上有什么不妥，也不会有人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