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椴枕着我肩膀,说非子你要不要再去洗一下?你闻闻你这一身儿的味道。
我揽过他,把他抱在怀里细细地闻,说你也一样,留着明天早上再洗,让我多闻一会儿。
他说诶,静静地由我抱着,抓着我的手。我们两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说话,可心与心的距离却从来未曾感觉那样靠近过。我觉得那天晚上,我和他是真正结合为一体的。
最后我起身坐上床去掀被子,把枕头拍得松松软软,拉着白椴起来:“该睡了,明天还要赶路。”白椴依言起来,被我裹进薄被里。我捏他鼻子一下,起身迈向另外一张床,刚一动身就被他拉住了。
“你不跟我一起睡?”他眼睛忽闪忽闪地问我。
“这床小,你别招我,我今天没力气了。”
“谁他妈跟你说这个。”他被我说得有些脸红,“你躺我旁边我踏实点儿。”
我心头一动,俯身啄啄他的唇瓣:“行。”
“非子。”他在黑暗中叫我。
“嗯?”
“别扔下我。”
“不会,你别乱想。”我抱住他。
“我很难喜欢一个人,可是我觉得……我是真喜欢上你了。”他静静地说。
“我知道。”我拥紧他,“我也是,睡吧。”
第二天我跟他一早起来,刚坐起来就觉得腰疼,下地的时候我差点儿栽下去。我掐着自己的腰杆,后悔昨夜不该纵欲过度。我们分别又冲了澡,下楼在老板的小食堂里吃了馒头稀饭,收拾妥当了准备上路。
按照头天晚上那个佤族老板的说法,从临沧到勐堆公路只通到耿马镇,余下的一百多公里距离全部是山路,山高林密,连接着三百多公里的中缅边境线,基本上除了边防官兵和运毒马仔很少会有人去。临沧边境上贩毒的人原本就多,当地的居民一听我们想去勐堆都挺警惕,问我们要干什么。我头天晚上瞎编的要上边境线上拍日出的谎话到了城外根本没人信,有几个村民看我和白椴鬼头鬼脑的,私底下跟旁边的人嘀咕了几句,我听见他们提到“四号客”,心里一沉,没等白椴反应过来,拉着他就狂奔。
后面的村民见我们跑,更是群情激愤,哇啦哇啦地在后面喊了几嗓子我听不懂的土话。我见他们几个人作势就要追上来,扯着白椴就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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