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回事,当季泽看到他眼里流露出那种痛彻心扉的柔情时,仿佛那个眼神能够一下子透到自己心中,心跳竟有些失控,混沌的脑袋里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似曾相识。
头痛欲裂……“我们在哪里见过?”按住怦怦直跳的太阳,季泽反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陈天愕然,不可置信的回头,靠近季泽。当看到他眼里只是疑惑和苦恼时,飞上云端的心又顿时坠落到地狱十八层,空荡荡的膛像是被人生生的挖去了一块。原来他只是有些质疑,并没有真的想起来……
“也许吧,这个身体的主人毕竟在府里待了将近十年,少爷对他有印象也不足为奇,”陈天颓然的转身,不再说话。
“坐下来,”季泽强压住涌上心头的悸动,给陈天斟了一杯茶。
陈天是真的被他给搞得身心交瘁了,没有功夫揣度这个骄纵的小少爷又要玩什么把戏,淡淡道:“不必了,少爷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季泽端起一碗茶放到嘴边轻啜了两口,杯盖轻轻抚弄着茶水,微微抬起眉眼看向陈天,只见对方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便知道是刚才的举动伤害了他。毕竟两人近段时间也算推心置腹,虽然有些打闹,但也没想今天这般真枪实刀的想要治对方于绝境。
“刚才门外有人,”季泽淡淡的解释。
陈天一时没反应过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有人在门外偷听,我是故意做戏给他们看的,”看着陈天还是一副呆滞的样,季泽又追加了一句。
封存在湖底的心渐渐露出水面,呼吸也变得顺畅很多,其实自己远远就没有想象中那么乐观,只是他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就让自己如重生般恢复过来。陈天暗骂自己没出息,然而眼角眉梢却又不受控制的染上一点喜悦,只是还板着的脸不好做的太过明显。
挨着枣红色的方桌坐下来,陈天道:“他们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察觉?”
季泽放下手中的茶碗,白了他一眼,“你正睡得香甜,呼噜打得震天响,哪能注意到房门外的动静,”瞥了一眼窗户,又道:“你当真不是这个年代的人?”
“是啊,要不然会平白惹出那么多事端?”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陈天悻悻然道:“不知道是谁这么无聊,会偷听我们的谈话。”
季泽冷哼一声,“他们只是想从我这儿拿五日散的解药吧,可他们忽略了一点,五日散的解药极易蒸发,除非是在极低的温度下,否则很难保存。”愤恨地把目光转向陈天:“我当时明明就有跟你使眼色,结果你转过头去本就不看我,还一副大义凛然要赴死的样,哼哼,我就只好照着你的意思演下去了。”
原来是这样,想起刚才说的那些感的话,陈天又觉得有些窘迫。自己一个大老爷们,什么时候穷酸到这种程度,矫情到这般田地了?话是说的恶心了点,不太符合自己的风格,不过那也是在穷途末路之时自己的肺腑之言。
再看看季泽,眼里又多了几分怅然。转动了一下肩骨处,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全身上下又顿时疼痛的要命,陈天揉着自己的肩膀哀声道:“真是麻烦,又要几天不能洗澡了,就我现在的状况,能写本再世传版的《老残游记》了,嗷……全身上下没一处不伤残的地方。”
对上季泽鸭子听雷似懂非懂的眼神,陈天打哈哈道:“没事没事,少爷给我贴上药后已经好很多了。”
鬼也听出来这是敷衍的话,那是贴的膏药,又不是注的毒药,哪能这么快见效。
季泽不置可否,心里隐隐有丝莫名的悸动,不知道是为什么。“东厢还有几间空着的下人房,已经不早了,我让小前给你安排一下,”语气疏离,似是要极力掩饰什么。
“不用了,我还是回我自己住的地方吧,我不太习惯住在太杂闹的地方,”陈天不以为意道,打了个哈欠扶着腰往外走。
“我爹……你现在回去也许会有危险,况且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所以……”季泽站起来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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