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门的人被安排在一个比较僻静之处,与各门各派隔得甚远,由此可见望月峰的人是有心了。时方对此毫无疑义,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两名望月弟子落荒而逃。
小久他们因为与时方时同来,被误认为是如意门的人,故而也安排了同一个地方,小久欢呼岳雀,王孙与丁无却非常的沉。自从得知时方乃是如意门门主的时候,他们便悔之晚矣。只是小久的无辜而又天真的脸,却叫他们有苦难言。
就像现在,才把住处安排了,小久就一蹦一跳找时方去了,王孙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作罢。儿孙自有儿孙福,初为人叔的心情很复杂。
“时方相公?”小久抱在门边,伸出灵动的小脸,探头探脑的。方才她来的时候本来是被如意门的人拦下了,说是门主已经休息了,不得打扰。可是小久就是赖着不走,人拦着她,她便不进,人一走,她便继续走。最后如意门的人终于忍不住去请示了,她这才趴在时方的门前。
时方正躺在床上,丹凤眼就这么扫了过来,“进来吧。”
小久见他已舒服地躺下了,撅起小嘴,“时方相公不是要去找东西吗?怎么不去找啊?”
“不急。”闭着眼,神色有些慵懒,似乎就要睡熟。
小久看着看着就打了个哈欠,想也没想便踢掉鞋子,从时方身体上横爬而过,掀起被子一角,钻进去并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再闭上眼躺好。
殊不知她这看似很自然的举动,让人身体紧绷握拳又展,几度想一掌拍去。时方不喜被人触碰那是众所周知的事,今日偏偏有个懵懂的小丫头,不怕死的往他身上黏。狭长的丹凤眼里看似平静,却望不进深度。眉心的红痣就好像孤夜里的一盏灯,忽明忽暗,让人毛骨悚然。
小久脸上挂着笑意,在被子里找到时方的手指抓住,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这几日赶路,在荒郊野外她睡得并不踏实,一沾床睡意就袭击来而,全无防备。时方的眸子越来越亮,见她如此哭笑不得。也好,这小东西确实有趣。
“云姨。”梦里的人呢喃,轻叹。小脸顺着身旁的暖流蹭了蹭,翻了个身十指不再交握,自然脱落。身旁的人皱起眉,骤然睁开眼,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漂亮的手,细细看了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人已经翻身下了床。
“门主,方才望月弟子来过说是他们掌门有请。”
时方点头,那人退去。回头望见床上的人睡得正香,他哑然失笑。
门庭飞花,簌簌飒飒,鸟已绝迹,只闻风声。古藤顺着笔直的大树攀延而上,无名的小花开得正火。红绿相间眼净心爽,再好不过。
解去了蓝披风的人,手里的剑仍在,迎面来而身着墨绿衣衫的人,似笑非笑,眉心的红痣衬得一双丹凤眼妖媚而比。周身散发了一种让人无法靠近的凛冽,丹枫从未见过此人,感觉到一股似有若无的压力。那人走近,一股药香,脚下没有停留,即便是一眼扫过来,也是风清云淡看不出神情。
此人亦正亦邪决非等闲之辈,丹枫望着那人的背景暗腹,就不知出于何门何派。而从这里经过,前面便是掌门所在之地,莫非他是时方?既是如此,丹枫握紧拳,眸里两团火花跳动,心里油然而生了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
红花出墙,枝身摇曳。小久一觉醒来,时方已不知去向,她不高兴了。下回一定要抓紧了,不让他跑了。百无聊赖的小久,已经在院子的墙角处拔乱了一堆小草。
“臭小子,这回看你往哪里跑!”
小久竖起耳朵,这是王孙叔叔暴的声音。撒掉手中粘着泥巴的杂草,小久就要跃起翻过墙头,动作强行僵硬了片刻,又鼻子,双腿敌过一切,习惯就好!
“臭小子还叔兄弟命来!”王孙提刀便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丁无手中无刀,搓了搓手,原地转头扭身一番,骨骼咯咯作响,赤手空拳当仁不让。
丹枫皱起眉,这两人又是如何上了望月峰。只见他左闪右让,单脚往地上一点整个人便腾空而起。面无表情,整张脸冷到极点。
“臭小子给叔下来!”气极败坏,“叔今日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叔就不叫叔!”
“头儿,您本就不叫叔。”丁无沾沾自喜,凑了一句。
王孙怒了,抬手就要打,转念又举起刀,“今日不是打你!”
丁无热泪盈眶。
“大侠。”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三人视线落在了小久身上,只见她趴在墙头,仅露了个脑袋。“大侠,你怎么爬到了树上。”小久很懒,不让用功夫,又不愿意绕一大圈过去,便去寻梯子。只是这望月峰何来梯子?此乃人梯!
下面站着的如意门门人,绷红着脸,这女子他不敢得罪,亲眼见着她与门人同床而眠,被缠得无奈,不得不从。
“是你!”丹枫总算开口了。随即眯起眼,她怎么会在如意门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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