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儿掩藏得很好,出了密室小心的将一切恢复原样,眯着眼走到浴桶边,眼光扫过阮郁每一寸肌肤,用一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轻吻了一下,自语道:“你为什么就不上我的床呢?是我不够妖还是我不够美,入不了你的眼?”
浴桶的水渐凉,阮郁依旧维持着那样的姿势,朦胧的眼看不出任何的思绪,赵玉儿挥挥手又是一阵清香,声音娇软:“相公,好啦,玉儿替你擦干身子,免得着凉。”
阮郁笑,嘴里低低应了声好,起身着了件孔雀绿的丝绸衣裳:“玉儿,我今儿个晚上有事就不留房里了,你先睡,不必等我。”
“玉儿知道了,相公小心身体。”赵玉儿红着脸搂了搂阮郁的腰。阮郁垂眸瞧了眼赵玉儿的发顶,嘴角扯开一抹冷笑,现在他已经万分确定赵玉儿便是红娘子,接下来便是让赵宏自露马脚了,不知道这红娘子是否对自己知道的事情感到满意呢?
“少爷。”着青衣的仆人墨青站在门外拱手说道,“老爷有请。”
阮郁沉吟一下,回道:“我知道了,现在就过去。”他跨步走出院门,今晚的月色很美,莹白的光,斑驳的树影,盛夏清凉的风吹起他的黑发,偶尔飞过闪着荧光的萤火虫。
路过静初院的时候,院门紧锁,抬头便可看见院内那棵巨大的栀子树,白花满枝,花香浓郁。隐约间似乎有女子低低的哭泣之声,又似乎是风声。
“少爷。”墨青疑惑的叫了声停住脚步的主子,这静初院自他来时便已落了锁,也不曾听外人说起过这院里原本住了些什么人,只知道老爷下令宰相府无论是谁都不准靠近静初院,违者击仗一百,赶出丞相府。
“没事,走吧。”阮郁深吸口气,似乎想将花香留在身体深处,慢慢酝酿出酸甜的回忆。
书房里,阮永祥背门而立,眼光注视着墙上的猛虎下山图。
“父亲。”阮郁弯腰行礼,站在一边便不再说话,墨青已退出门外。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室内一片安静,阮郁并不急着开口,也不想去揣测父亲的思量,腰侧悬着贴身的匕首,上面红色的宝石散着浅淡的光芒。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吗?”阮永祥开口,声音低沉,眼光锐利注视着阮郁。
阮郁并没有看阮永祥,声音淡淡:“不知,请父亲明示。”
“收起你那副要死不活的嘴脸,和那个贱人一模一样,看了就让人生气!”阮永祥受不了阮郁的淡然,看见他就一遍遍提醒他作为一个丈夫他有多失败,而那个贱人即使被五马分尸也不能弥补他心里日日翻滚的伤口。
“父亲大可不看!”阮郁抬眉。
“滚!滚!”阮永祥大吼一声。
“我永远记着是你杀了娘亲,当着我的面。”阮郁依旧淡淡的说道,娘亲就是那样一个人,什么都不说,一切都放在心里,像静初院里的栀子独自馨香,说完,转身打开房门。
“回来!我不会就那么算了的!”阮永祥深吸口气压抑一肚子的怒火。
“请父亲明示。”阮郁转身,眉目淡然。
“赵玉儿你已娶回家,那么进行下一步棋,让她不孕。”
“为什么?”其实不必问理由,可是这一次阮郁没有猜透阮永祥要做什么,他只是命令他娶赵玉儿,然后回来等下一步命令,步步小心,步步谨慎。
“这件事你不需要知道,只要帮我在赵府找到图纸上这个六角星型钥匙便可,至于日型钥匙和月型钥匙目前还未有线索,你只需按命令行事。”阮永祥将另外两张图纸一并递与他,他从未信任过他,即使他是他的儿子,这件事他不想让他知道,待时机成熟,他会亲自取下他的脑袋。
“是。”阮郁故意忽视掉阮永祥眼中的狠,在阮永祥眼中他只是个会听命行事的草包,那样也好,至少他还有时间准备。
“滚出去!”阮永祥懊恼地挥挥手,若不是那些女人肚子不争气,他也不必将他留到现在,看样子他还要再寻些年轻姑娘充实后院。
走出门外,阮郁以眼神示意了下墨青,墨青一声不吭的跟着他走到僻静之处。阮郁将图纸递与他:“帮我飞鸽传书给无毒少主,最近老狐狸做了些什么?”
“又找了些姑娘,努力耕耘。”墨青据实以报。
“是吗?”阮郁皱眉,“那些药还够用吗?”
“目前还有些,加于香炉之内,那些女人也没发现什么。只是……”墨青犹豫不知该不该禀报。
“说!”
“老爷将三年内还未有所出的姑娘们姿色好些的送了人,至于姿色略差的直接杀了扔与南城外乱葬岗上。”墨青手指微颤,心内愧疚那些药正是让女子不孕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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