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却是一个女声响起来,“你个四儿,也不长眼睛,敢往姑奶奶身上撞!”
温庭玉一听,皱了下眉头,绕过影壁,正看到琴儿提著四儿的耳朵骂著,一个披著大红一口钟的清秀女孩子站在大槐树下,转过脸,正对上他,轻笑著说:“温老板,外面的人都说您病了要引退个一年半载的,我央著胡太医给了我一盒紫玉丸,前儿才拿到,这两天我娘看我看的紧,才瞅了个空,这不,就给您送过来了。对了,我还想著去年跟这儿吃的玫瑰饼呢。”
温庭玉见是林雅月,眉头皱的更深了,也不理她,只对四儿说:“四儿,还不赔罪?”
他见四儿揉著耳朵不情愿的站在一边嘟囔,又转头对琴儿说:“琴儿,小姐任性,你也随著她胡来?她一个宅门里的小姐,独个儿跑我这成何体统?再说现在是什么时候?若让张公子知道了,你叫五小姐以后如何自处?”说著就对四儿说:“快去给五小姐叫车。”
林雅月见温庭玉离她远远的站著,气得直跺脚,冲四儿说:“你给我站住!”又拧头对温庭玉说:“温庭玉,那张灏渊,我是决计不嫁的。这么多年,你就真的不知道我的心?”
温庭玉转过头,冲四儿摆手说:“我叫你叫车,你还不去?”又对林雅月说:“五小姐,庭玉是您师傅,虽只是教戏,但也是行过拜师礼的。师徒相恋,这等违背伦理的事情,你叫庭玉如何能做?”说著又对琴儿说:“你长五小姐那么多,也该明白事理。平日不规劝著些也就算了,今日怎么还由著她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
琴儿被温庭玉说得眼泪直转,林雅月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从怀里拿出那盒紫玉丸,扔到温庭玉的身上说:“温庭玉!你!你!你君子!你道学!琴儿!我们走!别在这儿毁人家的清誉!”
温庭玉蹲下捡起那盒丸药说:“五小姐,这紫玉丸是贵重的御药,您还是留著好。”
林雅月正走到影壁旁边,她一窒,哽咽著说:“这药我是替你要的,你要是不要,就扔井里去,大家干净。”
温庭玉拿著那盒药,顿了一下,见林雅月要回头,快步走到井边,抬手扔了进去说:“五小姐,这药,就当我还您了。张灏渊是两广总督的大公子,我去广东的时候见过,正是少年英雄,想必不会亏待您。”
林雅月见温庭玉真的把那盒药扔了,伸手抹了下飞涌而出的眼泪,转头说:“琴儿!我们走!”出门又看到四儿替她叫了车,也不管四儿,转头对琴儿说:“你去帮我叫车。”
四儿摸了摸头,低声打发了那个拉车的走了,躬身站在一边送走了林雅月,这才转回到院子里。一进去就见到温庭玉苍白著脸,闭眼轻轻靠在墙上。他吓了一跳,忙跑过去说:“爷,您没事儿吧。”
温庭玉靠著墙,半天才缓过来,轻轻扯出一个笑说:“没事儿,站久了头有点晕,歇会儿就好。”
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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